008 萬言萬當,不如一默
“主人,有我做您的小助手,絕對能排除萬難,走向輝煌的成功。”拇指小福娃飄到了朱宸的耳邊不遠處,牛屁屁的誇讚了他自己道。朱宸瞄了一眼,然後收回了她的目光,完全忽視了面前這個吵人的小傢伙。
拇指小福娃沒有氣餒,繼續的飄在了朱宸的身邊,準備繼續發光發熱。
朱宸此時是收回了左手的玉佩,仔細的就着玉佩上的繩子是套了右手腕上。接着,她是把揹簍裡摘的菇,背到了朱家村的水井旁。洗乾淨菇後,朱宸在朱老漢的房屋舊址裡找出來了打火石,就是燃了一堆火。然後,翻來覆去的找尋着,總算尋到了兩隻大碗。用着這兩隻碗,朱宸煮了兩海碗的菇填了肚子。
沒有鹽,沒有油的菇,真心很難吃。可爲了生存下去,朱宸硬着頭皮的往嘴裡嚥着。一直等着肚子鼓鼓後,朱宸纔算結束了一餐的伙食。
朱宸這時候,心中在考慮着她今後的路。
“來自何方?去往何方?”朱宸說了此話後,又是伸手捏了捏收藏在袖中的玉佩。然後,她的目光堅定了起來。
朱宸提步而走,是仔細的在朱家村的第一個角落裡,尋找着可能的線索。她找尋了許久,可是一場大火,一場隔夜的大火已經毀滅了所有的痕跡。
“大伯,對不起。您救了我,我卻沒能報答您什麼。”最後,朱宸跪在了朱老漢房屋舊址的地方,真心實意的說了此話,然後,朱宸是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朱宸在這個時代是一個弱者,所以,她還得爲接下來的路,是努力的掙扎啊。在朱家村的朱宸,就是因爲如此,更不敢擔擱了時間。因爲,她沒有那個資本。接着,朱宸從泥土地上是起了身,頭也不往的離開了朱家村。
朱宸一路走,一路按着曾經朱老漢提點的方向,向着臨甾的縣城而去。
等朱宸到了臨甾的縣城門時,守城的衙役攔住了朱宸,冷聲冷氣的吆喝道:“進城兩文錢。”朱宸愣了一下,她很清楚着,她就是翻遍了全身的每個角落,也沒有兩文錢的蹤跡。
“我是浮圖教內門弟子簡卓明的親妹簡朱宸,我是來求見臨甾縣令的,請這位差大哥通稟一聲。”朱宸學着簡卓明的曾經態度,儘量表現了她那一種淡定超然的感覺。守城衙役看着朱宸那一身的麻布衣服,眼神有些琢磨不定啊。
朱宸這時候,冷笑了一聲,道:“是不信我?”說完話後,她從袖中拿出了簡卓明給她的玉佩,道:“這是浮圖教內門弟子的信物,浮圖教乃是我大陳朝的國教。你等也敢阻止浮圖教的大事,若出現大問題,你等擔當得起?”
擡高了下巴,朱宸把斜眼瞧人,鼻孔朝上的囂張態度是表現的淋漓盡致。對於朱宸的一翻呵斥,守城的衙役,最終還是接過了朱宸遞出來的那一塊玉佩。
“請稍等,縣令大人那裡容小的去通傳。”守城的衙役在接過那一塊質地上佳的玄黃玉佩後,接着對朱宸的態度也是掐媚了起來。
朱宸活生生的見識了,守城衙役是如何的大變臉。
“主人,現實是殘酷的,您還需要攀爬向至高的巔峰。到時候爾等齷齪小人,在主人的眼底,如螻蟻一般想捏就捏。”拇指小福娃在旁邊是瞧着朱宸的演戲,邊是煽風點火的撩撥了此等話道。
朱宸對拇指小福娃現在的態度,繼續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主人,您覺悟吧……苦海無力,回頭是岸。主人,您回頭時,必是春花燦爛。”拇指小福娃繼續嘰嘰喳喳講個不停。朱宸聽着耳邊這一隻永不消失的蒼蠅“嗡嗡”作響着,心情特別不爽快啊。
朱宸在等待,不在沉默之中滅亡,就在沉默之中暴發,又或是在沉默之中變態。
大約過了小半刻中,有一個青衣打扮,年約三旬左右的儒士裝男子,在守城衙役的擁護下,走到了朱宸的面前。青衣儒士溫文爾雅的問道:“請問姑娘可是浮圖教的弟子?”
“我的玉佩呢?”朱宸沒有回話,只是伸出了她的左手,反問着討要東西的話道。青衣儒士揮手打開了手中摺扇的扇面,風度瀟灑的回道:“玉佩在東翁手中,在下還未作自我介紹。在下姓錢,是臨甾縣城的刑名師爺。”
朱宸聽着這青衣儒士錢師爺的話,是明白過來,玉佩掉到了臨甾縣城的縣令手中。
“我想見此地明府大人。”朱宸學着她曾經討厭的李姓少年那傲嬌的小模樣,完全沒在意了刑名錢師爺的話。朱宸很清楚,她不知道浮圖教究竟如何?說得多,錯的多,這麼一個道理,朱宸還是知道的。
見着朱宸態度強硬,青衣儒士的刑名錢師爺沒有拒絕,還是樂呵呵的領着朱宸到了臨甾縣城的衙門內。一路上,這一位錢師爺是嘴裡沒歇了話,就是想從朱宸的嘴裡套了話由來。
朱宸腦中飄過了清朝宰相張廷玉的座佑銘:萬言萬當,不如一默。
等到朱宸見到了臨甾縣城的縣令時,她終於擺脫了刑名錢師爺的客氣套話。可惜,耳邊另外一個拇指小福娃,在朱宸的眼中,仍然像是狗皮膏藥一般繼續的粘着。
“我是玉佩的主人,求見明府大人。”朱宸開口第一句話,就表明白身份,再道:“原因在於與家兄走失,盼明府大人伸出援手。若得明府大人的恩德,家中長輩定會銘記明府大人的恩情,他日必有厚報。”
“不知姑娘家中長輩,是哪位家嚴家慈?”臨甾縣令對朱宸問了話道。朱宸沒急着回答,旁邊的刑名錢師爺是湊到了縣令的耳邊,道:“據自稱是浮圖教內門弟子的親妹。”
“浮圖教的內門弟子,當真是一代英傑。”臨甾縣令讚揚了話,再問道:“本縣瞧姑娘天庭飽滿,目光如炬,當也是拜師於浮圖教?”
朱宸聽着臨甾縣令的話,矜持的笑了笑,接着說道:“家兄是浮圖教的內門弟子,我今年有望拜於浮圖教門下。”
與臨甾縣令嘰咕磨噌,完全是朱宸準備借雞生雞蛋,借車遊行啊。朱宸心中知道,對於她一個人單打獨鬥的趕去上京城,真真是無能爲力的。
除此之外的法子,朱宸便是準備求助了外力。畢竟,簡卓明當日的話,猶在朱宸的耳邊。朱宸認爲,她在合法合理的小手段之內,完全沒犯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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