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心中愧疚而又不忍,死踩油門,直朝訓練營一路狂飆,可是,訓練營有規定,任何接送學員的車輛必須在五公里之外的地方停車,由學員徒步走進訓練營,任何人,是任何人,絕無例外。
鳳清歌茫然的看着葉天聽好了車,“怎麼不走了啊!”
葉天指了指路旁的路牌,上面清晰的寫着禁止一切車輛通行,無奈的聳了聳肩。
“你爸的,什麼破規矩!”鳳清歌爆了一句粗口,拎着包包飛快的下車一路狂奔,五公里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清歌不知道昨天下過一場雨,道路泥濘不堪,跑的越快,這飛濺而起的泥水蹦了自己滿頭滿臉,不明事情真相的清歌不怨天不怨地,只怨自己入定太投入忘記了時間,她可不想今天第一天就讓龍擎蒼找到報復自己的理由,一路狂奔,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彪悍的發動機轟鳴的聲音,等等,不是說禁止一切車輛通行嗎?這輛軍車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說它是車,不如說是一輛小型坦克,囂張而又牛逼的外形,車頂上還裝有最先科技射程在千米之外的火箭炮,超合金材質,絕對是刀槍不入,漆黑的車窗,完全看不見車內的景象,酷斃了,清歌不禁想起前世自己身爲女帝所擁有的那輛巨奢華,巨堅固,巨囂張的戰車,能夠開這種車的人,絕對是囂張霸氣到了極致。
彪悍的車子急速而來,即便看到路中央站着一個鳳清歌,似乎也絲毫沒有減速的跡象,泥濘的道路,被車輪掀起的泥點飛濺的到處都是,鳳清歌瞳眸一縮,將剛剛突破的武力提升至二級巔峰,在那輛戰車飛過她身邊的時候,她緊繃的身體突然如兇猛的獵豹彈跳至幾米高,然後穩穩的落在了那輛戰車的車頂上。
藍天,白雲,清風,鳳清歌坐在戰車頂上,搭順風車的感覺,不錯……
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鳳清歌的嘴角勾起一道笑意,遲到,那是不會的了。
車內,一個年輕的少尉正穩穩的握着方向盤,“老大,車頂上有東西!”
“別理她!”後車座位上,正在假寐的龍擎蒼慢慢睜開了一條細縫,精光從細縫之中傾瀉而出,擋不住的銳利,如刀削一般硬朗的臉龐寒氣逼人。
“是!”
戰車繼續行駛着泥濘小路,睜開眼睛的龍擎蒼看着在他面前鑲嵌在前座座椅後背的液晶屏幕上,上面是一副鳳清歌坐在車頂迎風的畫面。
畫面之中,少女一頭利落的短髮,根據她臉型設計的短髮完全凸顯了她優美的臉部線條,那一雙透着沾沾自喜的狡黠眸子,宛若夜空之中的黑曜石一般的璀璨,幾分靈動,幾分歷練,幾分張狂,總之那是一雙不應該屬於這具身體主人的眼睛,那個鳳傻子?
鳳清歌坐在車頂還在爲自己的靈機一動而感到沾沾自喜,絲毫沒有察覺他的一舉一動早已經落入了一雙幽深無比的鷹眸之中。
站在車頂上,鳳清歌有一種暢快淋漓的舒暢,張開雙臂,感受從四面八方呼嘯而來的夏風,遠遠的,一個現代化的軍事基地出現在她的眼簾。
在鳳清歌下車之前,她覺得自己有一件事情必須要做,就是她這一身沾滿泥漿的衣服,應該換一換了,她可不想以如此狼狽的姿態出現在龍擎蒼的面前。
怎麼回事,這已經是她第二次想到這個男人了,鳳清歌狠狠的吹捶了捶自己的腦袋,那個素未謀面的男人跟自己有什麼關係?自己何必那麼在乎他的態度呢?
是不是太久沒有男人的原因?要知道,前世她可是夜夜春宵,那些男寵們爲了得到她的寵愛可是使出渾身解數博她的歡心,哎,今非昔比,鳳清歌不得不接受一個殘酷的現實,重生到今,她連葷都沒有開過一次了,哎,這種清湯寡水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
葉天那個臭小子,怎麼就可以無視自己呢?若不然,自己怎麼會時不時的想起那個被自己一條踢了的男人呢?
龍擎蒼看着鳳清歌又是捶胸又是抓頭的樣子,緊繃的嘴角忍不住的盪漾出淺淺的漣漪,透過後視鏡將這一幕看到的古少皇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他看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竟然看到了龍擎蒼在笑……
這太陽,莫不是要從西邊升起了?
眼看着基地就要到了,鳳清歌在下車之前決定現將自己這一身髒兮兮的衣服給換了,反正四周無人,在車頂上也不會被發現,鳳清歌打開自己單跨在肩頭的揹包,從裡面掏出了一條熱褲和一個小吊帶,當她脫掉身上穿着的t恤,扯下牛仔褲的時候,龍擎蒼本來慵懶靠着後背的身子一下子繃直了做了起來,她這是要做什麼?
鳳清歌穿着清涼像條美人魚般斜躺着,龍擎蒼看到屏幕上的這一幕,臉色鐵青,鳳清歌,你也太囂張了吧?噌了我的車也算了,竟然將我的車頂當成日光曬場了嗎?
凹凸有致的身材,十分有料的飽滿胸部,優美的曲線,那健康泛着誘惑的小麥色皮膚,龍擎蒼只覺得自己的血液逆流,這個女人,傻了幾年,沒想到到變得如此開放了。
吹乾了身上的汗水,清歌套上了熱褲,正準備穿小吊帶的時候,忽然,車身一個劇烈的顛簸,她一個沒防備,整個人便硬生生的從車頂向下摔去了……
OH,NO,鳳清歌呻吟一聲,雙臂緊緊的抓住火箭炮固定在車頂的鐵架子,整個身體飄蕩在車側,上身在漆黑玻璃上噌啊噌啊,她徹底的在風中凌亂了,凌亂的不止她一個,還有車內的龍擎蒼,那貼着車窗身體嚴重刺激着他體內的荷爾蒙在瘋狂朝外擴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