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伸出手幫他她捋了捋頭髮。
他的這個動作卻讓蔣蔓枝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看着他。
“你做什麼?”
那麼親密,屬實讓蔣蔓枝不習慣。
沈洛祺的眸子暗沉,他剛纔完全是情不自禁的才撫上了她,沒有想到她對自己那麼排斥。
“不要誤會,我剛剛是看見你頭髮上面有什麼東西幫你拿掉罷了。”
這藉口怎麼聽,怎麼讓人覺得不可信。
“好了,你就不要想這麼多了,代言我給你的話,那自然是有我的理由,你也接得下,如果你真的不想要的話,你再來跟我說。”
蔣蔓枝的嘴脣動了動,那麼好的一個代言,她自然不可能自己主動的放棄。
她只能皮笑肉不笑地答應,言語中帶着不少疏離:“好,那還真是多謝沈總了。”
沈洛祺揚了揚眉,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不用客氣。”
他們的確是在門口說的,但實際上很多人的耳朵都湊到了這一邊在偷聽兩個人的講話,自然是也將他們的一舉一動收入了眼底。
這樣是不是更加的證明了這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
沈洛祺就是爲了蔣蔓枝而來的。
很多人的心裡都非常的不服氣,本來以爲自己還有的機會,就這樣子輕而易舉的被蔣蔓枝給奪走了,不愧是關係戶。
他們走了進去自然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各種各樣的視線打量在他們的身上。
蔣蔓枝盡力的使自己忽視掉,走到了旁邊。
“你成功的拿到代言了?”白雪明顯有一些不太服氣的問道。
蔣蔓枝沒有說話,沈洛祺卻是先一步得道:“對,蔣小姐已經接下來了我們家的代言,我很期待蔣小姐的表現。”
他話是這麼說的,並且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整個訓練室陷入了死寂般的尷尬。
白雪走上前來拍了拍蔣蔓枝的手:“沒想到你還真的是深藏不露啊,這麼快就拿到了代言,厲害啊。”
這話好像是誇獎她的話,但是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對味。
蔣蔓枝也只是勉強的笑了笑,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還能說什麼?
再看看聶可安姐妹,她們顯然也不是特別樂意的看着蔣蔓枝。
甚至聶可麗提出:“沈總,你就這麼把代言給了沈蔣蔓枝,是不是對我們這一些其他的選手有一些不大公平啊,我們也是來參賽的人,不能連一個機會都不能給我們吧。”
她這話瞬間就引起了許多人的共鳴,她們都是這麼想的。
這個節目基本上只要來一個飛行嘉賓,每個飛行嘉賓都會帶來一個資源。
這是不成文的規定。
大家才卯了勁的表現,誰想到她們都還沒怎麼樣呢,資源就被人給搶走了,她們怎麼可能不服氣。
蔣蔓枝聽她們這樣的擺在平面上說,她也沒有說什麼。
她就看着沈洛祺要說些什麼,這個資源也不是她強硬的要過來的,完全是他自己強塞給她的。
這個代言她可以接下,至於其他的事情,她就不是那麼好出面的說明了。
越是表現的過於積極,她們大概只會增加對自己的仇恨值吧。
只見沈洛祺微微一笑,對上聶可麗:“這是我家的資源,我想給誰就給誰,難道還需要你的同意嗎?”
這話,瞬間就只有一個她們啞口無言。
那是啊,資源就是他的,他想給誰就給誰。
接下來的時間裡沈洛祺就站在旁邊,似乎是要看她們訓練,沒有要走的打算。
這樣白雪她們心裡連氣都不敢撒,只能憋屈的繼續排練。
那視線,蔣蔓枝自然都察覺到了,只能視若無物。
她沒有想到會爲了這一些,自己要和她們可能會鬧翻。
現在其實已經差不多了,她們已經對自己非常的不滿,從這尷尬的氣氛就能夠體會得出來。
她們c位已經定了下來,就是聶可麗,不過問蔣蔓枝的意見,直接定下來的。
她得知,我面無表情。
行吧。
她就算是成了她們當中的C位,也沒有什麼用,就憑現在她們之間的關係就算當了C位,她們也不會聽自己的,更加不會甘心成爲一朵綠葉。
這樣也好,索性還給她省了不少的麻煩。
她們到時候小組表演的歌曲都是要自己選定的,仍然是沒有過問蔣蔓枝的意見,她們選定了一首英文歌。
她聽着仍然無話可說。
蔣蔓枝就跟隨着她們一起練就行了,隨波逐流。
轉頭一看卻發現沈洛祺還在這裡。
他還沒有走。
不知道他都在這裡看了多久了,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蔣蔓枝都有一些看不懂了,不過儘量的裝作忽視,當做自己看不見。
中途休息的時候,白雪拿着一瓶水,羞羞答答的跑到了沈洛祺的身邊。
“沈總,你渴了吧,你喝水吧。”
“謝謝,我不渴。”沈洛祺冷漠的拒絕,連看一眼都不看她一下。
這樣白雪的心裡頗有一些惱火,再次的擋在了他的身前。
“沈總,你怎麼會不渴呢,不要不好意思,你不可能你是餓了嗎?我們這裡還有一些小點心,你吃嗎?”
這回,沈洛祺不耐煩的看向來他,大概是沒有想到自己拒絕,沒有讓她直接就走,還在這裡跟他廢話。
“這位……”
他似乎是在斟酌該怎麼稱呼,白雪立刻笑眯眯的道:“我叫白雪,白是白色的白,雪是雪花的雪。”
聽了這個名字的男人一言難盡:“你媽怎麼給你取這麼土的名字?”
瞬間,白雪的表情都僵住了。
她的名字……土嘛?
“算了,你既然跟我說的話,那我就收下了,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隨後,沈洛祺從她的手裡面接過了那瓶飲料,站了起來。
其他人屏息看着這一幕,沒有想到他邁着大長腿走向了蔣蔓枝。
嗯?
“嗯,練了這麼久肯定渴了吧,要不喝口水再練。”
說着,男人就將剛剛白雪遞給他的那一瓶水遞給了她。
蔣蔓枝抿脣,嚴重的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