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都不管蔣蔓枝的事情,她管好自己的就行了。
像她這樣子的人,你越是和她較勁,她就越是來勁,還不如不用搭理。
他是不想惹事的,但是偏偏有的人就盯上了他秋雪那本來就不是一個安分的走進了,這個劇組還真的就是爲了針對蔣蔓枝。
她和星悅解約,在網絡上操控輿論權。
萬萬沒有想到蔣蔓枝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就把她打一敗塗地,她怎麼能忍?
她進劇組從現在開始起,就變着法的就找蔣蔓枝的麻煩。
故意去砸她的化妝品或者甩東西時不小心甩到她的身上。
樁樁件件都是小事,卻每一件都能夠把人弄得不耐煩。
剛開始,蔣蔓枝權自己忍忍就過去了,她現在也只能幹這種缺德的事情,發泄情緒。
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蔣蔓枝就忍不過去了。
她冷冷的看着邱雪娜,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凍的邱雪娜都不敢動了。
“在這個劇組裡我奉勸你好好做人,你要是再給我耍這一些下三濫的小手段,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她便離開了,獨留邱雪娜一人。
她反應了過來,不敢置信自己就這樣子被她給恐嚇住了。
想到剛剛她的眼神,她的心裡就忍不住的打寒顫。
那樣的眼神她好像是在哪裡見過。
不管邱雪娜怎麼作怎麼鬧,她也不敢搞一點大事出來,無非就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打小鬧。
今天,蔣蔓枝的戲份較少,她可以提前收工。
她按照了導演的話提前的離開了劇組,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想念開開了,想要早點回去見他。
讓她沒有想到餘青親自的來接自己。
“餘總這麼個大忙人,怎麼還有空來親自接我?”
只見餘青的手裡拿着一捧捧花,上前遞給了她,微笑道:
“你拍戲這麼久,我要是一次都不來看的話,顯得我這個老闆都不好。”
她笑笑。
“這是什麼花?我怎麼沒有見過?”
蔣蔓枝說着,湊過去問了聞了一下。
花的味道屬實有一些奇怪。
要她說實話的話,這花真的像是路邊灌木叢裡面隨手摘過來的花。
一點都不用心。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餘青道:“這是錦帶花,意思是祝你前途似錦。”
要是普通人,恐怕真的覺得這是路邊灌木叢中隨便栽種的野花,都不放在心上。
可是現在聽到他這麼說,蔣蔓枝瞬間就有點喜歡起來。
“恕我孤陋寡聞不知道這花,不過就憑你說的這一番話以及這話的祝福的話,我怎麼說也肯定要接下。”
餘青笑了笑,兩人一邊說笑打趣着一邊就上了車。
雖然說她一直沒有給她配備經紀人,但是餘青顯然已經是他的經紀人了。
在她拍戲的時候,時不時的跟着她給她送東西,就憑着操心的功夫,經紀人實錘。
蔣蔓枝在後面閉目養神,車子開到半路,前面的司機忽然到道:
“餘總蔣小姐,後面有好像有人在跟着我們。”
“嗯?”
聽到這話,蔣蔓枝下意識的轉頭看了過去,的確是有一輛黑車在跟着他們,難不成是什麼私生飯?
餘青在前面同樣是以爲是什麼私生飯,都只有一句話:“不管是誰,甩掉他。”
“好。”
司機是一位老司機,開車十分的迅猛。
剛剛開的那麼慢,完全是顧忌着蔣蔓枝休息的緣故。
現在她都這麼說了,一放開,開車的架勢,簡直可以用狂野來形容了。
蔣蔓枝一時半會都沒有緩過勁來,有一些恍惚。
她看向了身後的車,發現那車真的是越追越緊,一點都不掩飾自己就是跟着他們的目的,很是囂張。
餘青看着忍不住的蹙起了眉。
蔣蔓枝發現這輛車怎麼越看越熟悉,好像在哪裡面見光?
此時的他們已經上了高速,川流不息的車流中,這輛車還是緊追不捨。
“該不會真的是你的私生飯吧?”
對於私生飯這個概念,蔣蔓枝知道的其實特別的籠統。
她纔出道沒有多久,應該不至於有什麼私生飯什麼吧。
餘青對司機吩咐道:“下了高速之後找一個偏僻的地方直接把他堵住,先看看到底是誰。”
不管是資深粉還是什麼也好,是騾子是馬,到時候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總不能真直在馬路上面飆車吧,不說別的,交警肯定也會抓到。
他們還不如找一個地方先把那輛車逼停,看看到底是誰到時候再做打算。
他們更加不可能直接開到蔣蔓枝家裡。
藝人家裡,始終不能暴露。
司機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她的意思,很快下了高速。
在一處偏僻的地方,司機一個打橫旋轉,把那輛車逼停了下來。
蔣蔓枝同樣呼出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繫了安全。
就憑司機大叔這技術,分分鐘要把他甩出去,搞得跟生死極速一樣。
“你先在車裡等着,我去看一看。”
蔣蔓枝都沒有來得及點頭,就看見餘青先一步的下了車。
她從後視鏡望過去,就看見對面的那輛車上下來了一個人。
身影是那樣的熟悉,讓蔣蔓枝蹙起了眉頭。
她看了好一會兒,餘青稍微的挪開了一下,她才認出是沈洛祺!!
居然是他。
蔣蔓枝不再猶豫,解開了安全帶直接下車。
“沈洛祺,怎麼會是你,你好端端的跟在我們後面做什麼?”
蔣蔓枝的聲音充斥着壓抑的憤怒,知不知道剛剛都快要嚇死她了?
男人的視線同樣是直直的射向了她,薄脣輕啓。
“你一直避着我,不見我,不讓我知道你住在哪裡,我只能出此下策。”
在蔣蔓枝拍戲的這一段時間,沈洛祺一直都派人在這裡盯着,就是想要知道她住在哪。
只是每次都沒能成功,他就只能親自上陣了。
今天他又看到她和餘青在一起,兩個人如此的親密。
男人心裡更不是滋味了。
自然,他對餘青就沒有什麼好臉色,甚至說不屑了。
餘青同樣知道這都是蔣蔓枝的私事,他反倒是不好參與了,主動的道:“你們說,我去把車停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