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在大家結束訓練,結伴去食堂吃飯的時候,蔣蔓枝卻是仍然待在教室裡面拼命的練習。
她已經拖了大家這麼多後腿了,她不能再繼續這麼拖下去了,她必須努力練習,除了努力練習她做不到其他的。
蔣蔓枝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呼哧的喘氣,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她看着機器的教學視頻,已經精疲力竭卻還是在不停的練習,做重複的動作,似乎是感覺不到任何的疲憊。
這個動作她重複了多少遍,她都沒有一絲的懈怠,不停的在調整,不停的在加大力度,看着更加的有力和優美。
她練的賣力,林蕭不知道什麼時候端着飯盒來到了練習室外。
她蹙眉看着,到底還是出聲叫了一聲:“蔓枝。”
蔣蔓枝擡頭看她,見到是林蕭的時候也格外的意外驚喜。
“你怎麼來了?”
“還不是因爲我在食堂裡沒見着你,聽你們班的人說你在這裡我就來了。”
林蕭一邊說着一邊就打開方盒,瞬間,裡面的香氣就冒了出來。
“你就算是要練得再賣力,你也不能不吃飯啊,要是不吃飯的話,我會心疼的,看,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紅燜茄子。”
看着裡面擺放的飯菜,是很可口誘人。
只是蔣蔓枝可能是因爲經過了大量的運動,她現在有一些沒有胃口。
她拒絕:“還是算了吧,我現在有一點不想吃。”
“那怎麼能行呢?你不吃幹嘛,好歹吃一點啦,那真的沒有胃口,你多多少少的吃一點也是好的,你經過這麼大量的運動,就算現在不會,一會還是會餓的。”
“我告訴你,食堂現在都已經沒菜了,這些是我特意幫你搶過來的,現在還是熱乎的,等一下你就只能吃涼的了。”
不得不說,林蕭說得十分的有道理,蔣蔓枝無法反駁。
她無奈的點了點頭答應了,這到底是她的好意,自己要是一再的拒絕反倒是不好了。
隨後,蔣蔓枝到底還是坐了下來開始吃。
她吃到了一半還是有一些食不知味,吃不下去了,她把飯盒放到了一邊,卻看見林蕭還沒有走。
蔣蔓枝疑惑的問:“都已經這麼晚了,你還不準備回去休息嗎?”
“我回去幹什麼?我要是回去了的話,不就你一個人在這裡嗎?你不覺得一個人待在這個空蕩蕩的教室有一些恐怖嗎?”
蔣蔓枝算是比較輕鬆的道:“還好吧,至少有攝像頭陪着我。”
擡頭一看,果然看見攝像頭還朝着她們點了點頭。
林蕭有一些無語,她還真的是挺會苦中作樂,現在已經很晚了,大部分的學員都回去休息了。
她一個人在這裡練的話,都不知道要練到什麼時候,索性她問。
“你要練到什麼時候,這種事情又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就能夠做成的,你的心態儘量放輕鬆一些。”
蔣蔓枝點點頭:“我知道要儘量的將自己的心態放輕鬆,可是我也不能懈怠,我已經拖累她們好多進程了,要是再這麼拖累下去的話,我自己都會覺得不好意思”
最重要的是她害怕自己也會被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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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來參加這個節目,那麼她就一定會以飽滿最好的態度來面對。
她不會想自己被淘汰。
“要不然我來教你一個方法吧。”
“嗯?”
蔣蔓枝奇怪的看向她,搖搖頭:“要不然還是算了吧,可能會耽誤你的時間,你現在就可以回去睡覺了。”
“我怎麼可能去睡覺,我就算去睡也睡不着啊,再說了,咱倆誰跟誰呀,浪費什麼時間我一點都不怕,你跟着我來就是了,說不定有我帶着你更好。”
說着,林蕭就開始了她的教學。
蔣蔓枝在旁邊跟着她做動作。
不知道怎麼回事,跟着她分解做動作,蔣蔓枝好像的確是變得越來越順溜了。
最後,她都能完整的將一整套的動作做下來。
不知不覺,都已經到了凌晨。
蔣蔓枝成功的把這首舞蹈完整的做下來,她十分欣喜自己能夠做到,更多的還是感謝林蕭。
她陪自己練,剛開始是說只練了兩小時,誰知道一下子就到了凌晨。
“林蕭,謝謝你,真的太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陪着我的話,我根本覺得自己都不可能跳得這麼好。”
好不算是好,但是不知道要比之前進步了多少,至少把整首舞蹈都已經順了下來。
蔣蔓枝真很感謝林蕭交給自己的這一些的技巧,太實用了。
林蕭大氣一笑:“咱倆誰跟誰啊,再說了,也因爲你足夠努力纔有用啊。”
“可是我還是要感謝你。”
不是誰都能夠陪着她練習,無怨無悔的付出。
蔣蔓枝正是因爲明白這些道理,纔對她十分的感謝。
她這麼說,林蕭撓撓頭:“你真的不用多說了,以後我還要在你家長住呢,你不要趕我走就好了。”
聽她這麼說,蔣蔓枝同樣是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啦,我知道了,你以後想要在我家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我怎麼可能會趕你呢。”
現在已經凌晨,蔣蔓枝就道:“現在已經不早了,要不然你還是回去休息吧,等我再練一會,我也回去休息了。”
都已經這麼晚了,蔣蔓枝實在是不忍心讓她繼續陪着自己,至於她自己當然無所謂了。
要知道她是一個要強的人,不過想想都已經這麼晚了,她肯定遲早也會休息。
林蕭的確是累了,點點頭就同意。
“好吧,那你記得早點回去。”
她一邊說着,一邊打着哈欠。
蔣蔓枝含笑目送她的離去,她並不猶豫的繼續練習。
她相信天才不缺天賦,像她這樣的大衆沒有天賦就只能努力的練習。
努力不會辜負她的,連成功了也只屬於她自己。
她對着鏡子,不停的做動作練習,微笑。
殊不知,這一切的一切都被路過的邱雪娜看在了眼裡。
她眼角露出來嘲諷的目光,卻很快的收斂,似乎是在醞釀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