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蔓枝想讓自己的母親不用管蘇清清了,可是她每天都會堅持着煲各種各樣的湯,往隔壁別墅裡面送。
她無奈,有時候會替她跑一個腿,就是生怕她又搞出什麼幺蛾子。
今天這一次仗着沈洛祺不在,蘇清清肆無忌憚地直接就將雞湯倒進了馬桶路,一臉嫌棄的道。
“不用天天給我送了,難喝的要死。”
蘇清清淡淡的瞥了一眼,滿臉寫滿了嫌棄。
蔣蔓枝卻是覺得氣結,再怎麼說好歹也是她母親費盡心力熬的雞湯,燉了好幾個小時。
結果她不喝就不喝,大不了她拿回去就行了,她當着自己的面倒到垃圾桶裡,明顯就是在挑釁他。
蔣蔓枝要是不做些什麼,還真的當她是Hello Kitty好欺負。
“蘇清清,你是不是有病。”
作爲女兒,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母親辛辛苦苦熬的東西被糟蹋。
不管別人怎麼想的,蔣蔓枝反正是不能,她看着面前的人,忍着暴走的狀態。
蘇清清摳着指甲,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有沒有病不知道,反正我覺得現在挺開心的,你現在是不是特別的想要打我,我就是喜歡你這種想打我又不敢打我的樣子。”
還真是有種挑釁她。
蔣蔓枝給氣笑了,她拉住了蘇清清的衣領:“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挺有本事的,掌握住了每一個人?”
蘇清清仰着頭:“對啊,我就是這麼想的,你打我快點打呀,你要是敢打我的話,我就敢跑到沈洛祺的面前賣慘,也敢跑到全網的面前賣慘,讓他們好好看看一個本就該愧對於我的人到底是怎麼對我的。”
她的話說的擲地有聲,蔣蔓枝的手沒有鬆一分。
她神色晦暗不明:“開開的病是不是和你也有關?”
“和我……當然沒有什麼關係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她打死都不承認。
蔣蔓枝早就已經起了疑心,當初她是沒有辦法輿論的導向多推向她,不得不讓她也低頭。
現在只有兩個人,蔣蔓枝索性開門見山的問道:“開開的病本來都快要好了,結果上次你出現在我們的小區,還給他餵了一瓶水,你別告訴我那只是一瓶普通的水。”
“什麼水,我不知道。”蘇清清反駁。
蔣蔓枝卻是笑了:“到現在你還在跟我裝蒜?我今天你別以爲我真的不敢動你,你就算是現在被沈洛祺護着又怎麼樣,他能護着你,意識難不成還能護着你一世,你別你最好慶幸別爲我抓到把柄,若是被我抓到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不知道。”
她還是堅持這麼一套說辭,蔣蔓枝並不搭理她,她遲早會查出真相的,如果是開開的病和她有關的話,她絕對不會放過她。
“姐姐,我是真的一點都想不通,爲什麼你要把所有的責任都往我的身上推開,開發並和我有什麼關係,還有,現在最痛苦的明明就是我好嗎?我的兩個孩子都命喪於他的手,怎麼你還可以如此理直氣壯的把責任又全部推到我的身上?”
蔣蔓枝的神色變了一下,一般她叫姐姐的話,那就說明……
轉頭一看發現還真的有沈洛祺。
他進來,護在了蘇清清眼前,冷聲道:“蔓枝,我可以理解你對開開的焦急的心情,但是你也得理解一下,清是清這一次的事情他纔是受害者,你到底是用怎樣的姿態站在他的面前質問她,又是用何種的身份以及心情?”
男人嗓音低沉,字字句句都爲了蘇清清,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蔣蔓枝在無理取鬧。
“沈洛祺,你別忘了,開開也是你的兒子,他的病本來就是要好了,在那天之後突然發作,難道不讓人奇怪嗎?沒有偏偏好巧不巧的蘇清清就出現在哪裡被開開給推倒了,這不奇怪,我看就是她自己在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就想讓你心疼她。”
這些天,蔣蔓枝一個人在不停的回想着,事情並不是白回想的。
她覺得事情處處都透着蹊蹺。
蘇清清要是沒有參與其中的話,那才讓人奇怪。
“蔣蔓枝。”
沈洛祺厲聲叫她,一巴掌便要甩了下來。
這時,駱雲走了進來,便看到了這一幕,她睜大了嘴一臉的不可置信,她護住了蔣蔓枝,質問沈洛祺:“洛祺,你到底怎麼回事?”
“你把她帶回去吧,以後不要讓他再來了,以免打擾清清休息。”
沈洛祺轉過頭,故意不看蔣蔓枝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沈洛祺你就算是再生氣,那也不能打女人啊。”駱雲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主,怎麼可能輕易的就離開了,尤其是什麼都還沒有搞明白的狀況之下。
“她侮辱清清。”
男人聲音沉沉道。
“什麼?”
“沈洛祺你要是個人的話,想想應該就能明白蘇清清不對勁,還非要我一件一件的指出來給你聽嗎?你到底搞清楚狀況了嗎?”蔣蔓枝擡頭望他。
“現在都沒搞清楚狀況的人是你,蘇清清纔是那個受害者,她憑什麼要接受你的質問蔣蔓枝,我從前怎麼沒有發現你的心這麼硬?不分青紅皁白。”
“你的意思就是相信這個女人,不相信你的兒子嘍。”
她沒有說話,可是表達的意思卻實在的蔣蔓枝被氣笑了。
“行,很好,沈洛祺你厲害那就好好照顧你的蘇清清吧,我遲早會查出事情真相,揭穿蘇清清的面目的。”
蔣蔓枝氣的離開,駱雲看了一眼沈洛祺,說今天她本來是過來質問一些問題的,誰想到是這樣子,她趕忙的就追了出去。
“洛祺,我能理解蔣姐姐的心情,她想要爲自己的孩子考慮,不想讓他揹着這些事情長大,我懂,我都懂。”
“其實不能怪開開,他就一個孩子,誰希望自己的孩子好端端的得了病呢,要怪就該老天不公。”
蘇清清這副理解人的做派真的是展現的淋漓盡致,沈洛祺對着她道:“這件事情的受害者本來就是你,要說過分的人還是她,是她一直不認清楚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