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現在都沒有什麼人,所以沈蕭頌又是悄無聲息的將孩子給送回了家。
他就算知道沈洛祺過來了一次,那又怎麼樣。
現在開開還不是在他的手裡,看着旁邊已然又安睡的孩子,沈蕭頌又嫉妒又興奮。
此時,他的心情早就已經分化了兩個極端。
然而另外一邊蔣蔓枝坐在候機大廳裡面,她本來是準備當天就去的,可是沒有飛機票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已經幾天過去了,她也想了很多的事情。
她當然也知道自己就這麼一走了之是不對的,可是沒有什麼辦法。
她不想插足沈洛祺和蘇清清之間,來個什麼狗血的三角故事。
所以她選擇的是逃避,甚至想要逃離國外。
可是這幾天的冷靜又讓她想清楚了好多。
她不能就這樣子逃離,她還有孩子,不能這麼自私的就將孩子丟給自己的父母。
雖然她知道她的父母肯定會好好的照顧開開的,可是母愛同樣是在孩子人生道路上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她就這麼走了,對孩子又何嘗是公平的。
再說了蔣蔓枝從開開出生之後她便一直忙於工作,哪裡有時間去做一個真正的母親。
現在好了,遇到一點事情她就想着要跑,還不帶着孩子一起,她真的是一個很不稱職的母親。
這麼想着,其實蔣蔓枝的心裡也已經做了決定,她不想走了。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候機廳的大廳裡,正播放着一條新聞。
“據悉,沈氏集團現任執掌人沈洛祺沈氏集團宣佈併入蔣氏集團,這個消息震驚了所有人……”
蔣蔓枝剛聽到的時候也一臉的不可置信,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擡頭再看,發現大屏幕仍然是翻滾的那條新聞,上面顯示的大字也清清楚楚的寫了的確是沈氏集團併入蔣氏,從此以後就沒有沈氏了。
這……
沈洛祺,他瘋了嗎?
就算蔣蔓枝再恨沈家的人,可是也沒有想過用這樣子的方法報復他們。
因爲她知道沈氏集團是沈父的一身心血,她就算想要奪沒那麼容易。
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沈洛祺的瘋了嗎?把自己家的集團拱手讓給岳丈,敗家子也沒有這麼敗的吧,他爹估計都要氣死。”
“哈哈哈,這些玩意我們小老百姓哪懂得,說不定是他們商業什麼特別累人的,咱們就看個樂呵,反正面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再窮也不會比我們差。”
旁邊兩人的討論聲自然傳進了蔣蔓枝的耳朵,她心情就更加的複雜了。
不再猶豫,蔣蔓枝直接站了起來,走出了機場大堤。
她拿出了手機關閉了飛行模式,隨後就看到了大批的信息以及未接電話涌入。
其中最爲顯眼的便是沈洛祺的,這幾天的時間他足足給自己打了將近三百個電話。
看到這個蔣蔓枝只是怔然一瞬間,再次尋找發現不僅僅是蔣父蔣母,就連林宇揚也給她打過。
恰好在此時林宇揚的電話再次進來,她毫不猶豫的就接起。
“喂。”
“蔣總你現在在哪兒?”
“怎麼了嗎,發生什麼事了?”
林宇揚把這一邊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都告訴蔣蔓枝,絲毫不拖泥帶水,包括開開被沈蕭頌抱走這一件事情。
而關於這件事情他是怎麼知道的?其實也是無意當中聽沈洛祺打電話聽到的,他並不是故意偷聽。
因爲突如其來的合併,好多事情都需要整理。
林宇揚沒有走,而是留得下來去幫忙,自然也就和沈洛祺有了些交集。
知道後的蔣蔓枝不可置信,聲音都開始帶着顫抖:“你說的是真的嗎?”
“是。”那邊林宇揚的聲音同樣很沉。
“我知道了。”
蔣蔓枝顫抖地掛掉了電話,快速的就在路邊打了一輛車,直接報出了家的地址,並吩咐道:“師傅你能不能快一點,我有急事。”
司機師傅操着一口的香菸道:“現在誰家不都有一個急事,美女,開車快點那也是要遵守交通規則的。”
對於這一些蔣蔓枝並沒有回答,她實在是懶得回答了,她現在的思緒都在是回家的點上。
師傅見她這樣並沒有爲難她的意思,能開快點他自然開的快一點。
半個小時之後,蔣蔓枝終於出現在了家裡,她看到了蔣父蔣母。”
此時只有蔣母在家,她看見了蔣蔓枝,滿臉的驚訝。
“蔓枝。”
“媽。”
只不過過了幾天而已,蔣蔓枝卻覺得自己的母親好像老了幾歲一樣,感覺整個人都特別的凌亂。
她不知道她又經歷了些什麼。
“蔓枝你回來了就好,你回來就好,你再不回來,媽就要擔心死你了。”
蔣蔓枝耐心地安撫好自己的母親才問:“媽,開開到底去哪裡了?家裡發生了什麼事?”
她回來的時候,沒有看見自己的母親抱着開開就已經知道不好了。
她不是不相信林宇揚說的,只是人的性子就是這樣,什麼事情總是非要自己見到了才能死心。
沈母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了一陣汽車急剎車的聲音。
他們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就見到從車上下來的人,居然是沈蕭頌。
蔣蔓枝瞬間就想起了林宇揚所說的,就是沈蕭頌從他們家搶走了。
她瘋了一樣衝出去撲到了沈蕭頌的面前。
“沈蕭頌!!”
此時的蔣蔓枝根本就無法掩飾自己的情緒,雙眼在一眨眼之間就泛起了紅,染上了一抹瘋狂的情緒。
“你到底對我的孩子做了些什麼,你把我孩子還回來。”
在她還要撲打自己的時候,沈蕭頌抓住了她的手。
他一臉的委屈:“蔓枝,你誤會了,的確是我把開開從你們這裡帶走的,可是這都是我爸的吩咐啊,他太想念孫子了,沒有辦法纔出此下策。”
如果沈父知道自己的好兒子把責任全都推到他的身上,估計都要被氣醒了。
當然,沈蕭頌也知道自己這麼說,不可能會輕而易舉地獲取蔣蔓枝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