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她們完全的忘記了柴房裡面還綁着一個人。
讓蔣蔓枝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張大娘拿了特別少的東西,本來還以爲她們會大包小包的,誰,就這麼點。
她有一些好奇的就問了,張大娘呵呵的笑:“要是真拿東西的話,恐怕我得把整個家都搬過去了,就這麼點,足夠了,反正遲早還會回來的。”。
她有一些留戀的道,是真害怕這一次很有可能真的就是永別了。
他們沒有等多久,就看見了收菜的卡車。
蔣蔓枝的心理都有一些隱隱的興奮,離開了,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
這麼久沒有見到孩子了,他真的特別的想看看,也不知道孩子怎麼樣,想不想她。
卡車已經看到了他們的面前,張作大娘主動的說道:“大哥,還要去城裡載我們一程吧,車費我們會付。”
大概常有這種事情,卡車司機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同意了。
“行,那你們上車吧。”
大卡車的前面只有一個位置可坐自然就讓張大娘坐那裡會比較好,她年紀大了又生着病,沒人比他更合適了。
他們年輕人則是去後面和那些菜擠一堆就可以了。
在他們要上車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一聲高喝:“你們不許走。”
他們下意識的轉頭望過去,就見到了昨天被沈洛祺打成豬頭的那個什麼二賴子,居然還有臉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他竟然匆匆採訪裡面跑出來了,後面還帶着一羣人,氣勢洶洶。
卡車司機也有點蒙。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機大叔,不用理他,我們走。”
蔣蔓枝沒有注意到的是張大娘他們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現在他們能不能走還是沒有問題。
因爲司機大叔也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回答,那個二賴子就帶着一羣人圍住了大卡車。
“不許走。”
二賴子的臉還是很腫,腫的跟個豬頭似的,他一臉委屈的指着他們,對着旁邊的人道:“爸,就是他們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原來就是你們把我的兒子打成這個樣子的,你們好大的膽子,別以爲你們是村外人,我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今天,你們就別想走了。”
“村長,昨天是志勇無緣無故的闖進別人的房間,被她的丈夫抓到了纔會暴打一頓,你不能這麼不分青紅皁白。”張大娘道。
原來這個二賴子還有名字,叫做志勇。
對她所說的丈夫,蔣蔓枝也並沒有反駁的意思,現在是關注這一些的時候嗎?
看這個村長和這個志勇的關係好像還不一般,或許是父子倆?
她也道:“村長,昨天晚上的確是這個男人先闖到我的房間,被他抓到了纔打,他打成這個樣子,我沒有把他送到公安局就已經很不錯了,難不成你還想做什麼?”
“呵呵,就是你這個狐狸精勾引的我們志勇是吧。”
一個婦人站出來說道,讓蔣蔓枝的眉頭蹙了起來,什麼叫做狐狸精?憑他這副模樣,還需要他勾引,勾你個大爺。
蔣蔓枝被氣笑了。
“對,就是我們打的,你想要怎麼樣?我沒有把他打死就已經很不錯了。”
她眉眼瞬間變得鋒利。
她還覺得自己是便宜了,她昨天晚上他就不應該攔着沈洛祺,不然的話他就憑他現在還會出現在他的面前嗎?
“你……”
這個婦人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大概就是那個志勇的母親,不然也不會這樣了。
“大夥可都是聽到了他們承認了,就是他們打志勇打成這副樣子的,敢欺負我們村裡的人,不管是誰都不許放過,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這位婦人很是無理的說道,可是這話怎麼說怎麼不對,他們打這個志勇的前提是這個人幹了齷齪的事情,不然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打他。
他們就算是護着自己人也不用這麼沒有道理的護吧。
蔣蔓枝站出來就想要和他們講道理,被張大娘給攔住了,小聲的跟她道:“志勇就是他在家的兒子,要是真把他們惹急了,我們就走不了了。”
“他們敢。”蔣蔓枝氣急敗壞。
話是這麼說,知道她們真的感覺這個村子裡面最大的瓜就是村長了。
張大娘站了出來:“志勇他娘,他們都是城裡人,今天必須要回到城裡,這樣吧,我留下來和你談,你讓他們先回去。”
“張大娘。”
蔣蔓枝叫她。
張大娘卻是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要是沒有人留下來處理的話,誰都走不了。
這一些村裡都是以村長爲首,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他們離開。
沈洛祺不動聲色,早就看出來了這村子就是一羣惡霸村民,除了張大娘他們。
這個時候他要是再不站出來的話,他還算是一個男人嗎?
他擋在了張大娘的上前,遮住了她瘦小的身影,問他們:“事已至此,你們想要什麼?”
要一些身外之物都好說,沈洛祺現在可以給他們,等到日後回來再一一的討回就是了。
只是現在他們不得不低頭,誰知道張志勇直接指着他的身旁,舔了舔嘴脣道:“我要你身邊的那個女人,她留下,你們走。”
昨天沒有得逞,但是他還是感覺這女人香的很,不想讓她就這麼輕易的離開。
沈洛祺的臉色頓時就黑沉了下來,目光冷的要殺人。
張志勇打了一下搜索,不過去還是沒有退縮了,現在他佔上風,他這裡這麼多人都難不成還幹不過他一個。
昨天被他打成豬頭樣子到現在傷都還沒有消呢,他自然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等到女人留下,至於這個男人的話,他也絕對不會放過
一個個的,他要好好教訓。
旁邊的婦人轉了轉眼珠子,上下看着蔣蔓枝,覺得她屁股不夠翹,瘦不拉幾,長得是很漂亮,卻一臉狐狸精相,一看就覺得不是安分的主,不配當他們家兒媳婦。
她卻還是以兒子意見爲主,何況他本來就還多年沒娶媳婦了。
她就道:“你既然都和我們志勇睡過,那就是我們志勇的人了,其他人可以走,你必須留下來給我們志勇做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