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他也明白安寧對李幕的態度就像對哥哥一樣。
但是他一晚上的着急,奔走,擔心,現在全部燜在胸口,成了疼痛。
而她見到他的第一面,就是跟這個男人求情。
不發泄一下,他真的要瘋了。
黎靳哲的眼裡全部是嗜血的恐怖。
安寧絲毫不懷疑黎靳哲真的會開槍。
隨後趕到的顧陽看着黎靳哲的動作也是皺眉。
他們幾個之間,最容易見血的,是黎靳哲。
他向來都是有什麼就隨即發泄出來 。
然後就沒事了。
這樣的情況,顧陽只能示意安寧繼續安撫黎靳哲。
安寧努力控制住自己顫抖的聲音,說:“靳哲,我們回家好不好,我好累。”
黎靳哲聽到了安寧軟軟的聲音說我們回家時,神奇的覺得自己身上的戾氣在一點一點的消散。
那種嗜血的感覺在消退。
他慢慢的放下了槍,顧陽乘機把槍拿了過去,黎靳哲也不在意。
他抱起走近他的安寧,對着李幕看了一眼,便轉身離去。
從頭帶尾沒有說一句話的李幕始終低着頭,在陰影裡,說葉看不清他的表情。
安寧的緊張還沒有放下。
那樣的黎靳哲讓安寧嚇到了。
她小心翼翼的 黎靳哲抱着移動也不敢動。
黎靳哲以爲是她乖順,所有一時之間,兩人倒是相安無事。
回去之後,已經是快五點。
兩個人都沒有休息好。
黎靳哲抱着安寧去了浴室,發現安寧的護墊。
關於她的一切,黎靳哲都記得很清楚。
所以自然也就知道這還不到安寧的生理期。
既然沒到,還會落紅,那就是受傷了。
黎靳哲心尖一陣抽疼。
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幾下。
安寧被他輕輕的放在了浴缸裡,身下的傷口在碰到熱水的那一刻,又痛了起來,安寧忍不住到底一口氣。
黎靳哲放在浴缸外的手卷起又放開。
這樣反覆幾次,指甲都深深陷入了皮肉之中。
血也順着指尖流了下來。
他不着痕跡的把手放在一旁的浴巾上隨後擦一擦,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安寧洗澡。
洗完後,把把安寧放在了□□,就下樓找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