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勳舉辦宴會的地點是“無名島”。
無名島是權赫的私人島嶼,平時一直都是很神秘的存在,除了權赫信任的人,根本不會帶人到島上來。
可是,元勳居然把宴會的地點定在無名島上。
阿華徹底的惱了,直接去找了元勳,攔都攔不住。
“元勳,你到底在想什麼?你怎麼能把他們帶到無名島上去?你難道不知道,無名島不接待外人?”阿華質問道。
元勳正在看賓客的名單,看看有沒有漏的人,他頭也不擡的說道,“阿華,你繼續這麼閒,就去準備準你和高楊的婚禮吧。
你和高楊年紀也不小了,再拖下去,就不好生孩子了。”
高楊站在阿華的斜對面,聽到元勳的話,說道,“是啊阿華,我覺得元勳說得很對,你若是有時間,我們還是商量商量婚禮的事情。
至於元勳想在哪裡舉辦宴會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
元勳對阿難說道,“名單沒有遺漏,你去一一通知名單上的人,就說我要在無名島宴請他們,談談軍火買賣的事情。”
“是!”阿難拿着那份名單,去通知名單上的人去了。
阿難,阿兵,阿燦,這三個人是元勳一手提拔上來的,三個人都十分的年輕,平均年齡才20歲,對元勳忠心耿耿。
阿華看着阿難的背影,心裡很不是滋味,元勳不用他們這些老人,而是啓用新人,說明元勳並不相信他們,元勳在培養自己的人。
權赫原來的親手提拔上來的人不是對權赫忠心耿耿嗎?好,那我不用!元勳直接去基地挑了五十個人出來。
那五十個人,是元勳親自挑選的,十分的優秀。
阿華真的替六爺擔心,因爲元勳在一點點的架空六爺的權利。
“元勳,你別忘了,這是六爺的地盤!你不要太過分!”
元勳反問道,“我怎麼過分了?”
“六爺讓你來文萊,是讓你幫忙管理他的生意的,不是讓你把他整到破產的!
元勳,說白了,你和我們的身份都是一樣的,都是幫六爺幹活的人而已!你不要拿着雞毛當令箭!”阿華的口氣對元勳很不客氣。
元勳說道,“阿華,你以後不用負責軍火生意這一塊了!”
元勳這是要拿走她手中的權利,架空她,阿華冷笑連連,她嘲諷道,“元勳,這才幾天,你就要奪權了?你別忘了,公司是六爺的,不是你的!
公司姓權,不姓元!”
元勳不耐煩和阿華說話,他對高楊說道,“我快要煩死這個女人了,你趕緊把你媳婦弄走!
你最近也不用幫我了,你就去準備婚禮的事情吧。”
“……”
“這都過去多久了,你居然連這個女人的牀都沒有爬上去。你年紀也不小了,抓緊時間!別等到你玩意不能用了,到時候娶個老婆,當花瓶呢?”
元勳說得高楊紅了臉,阿華也在,高楊覺得這個問題一定要說清楚,絕對不能夠讓阿華誤會他某方面不行。
高楊澄清道,“誰說我那玩意不能用的?好用的很!”說完,還瞄了阿華一眼,其實他還想說:你若是不信,我們就去試試。
這句話太過露骨了,高楊當着元勳的面沒好意思說出來。
阿華專門過來找元勳,是來說正事的,不是和他們談葷段子的。
阿華見元勳不聽勸,直接轉身走人。
“阿華,你等等我啊。”高楊追了出去,阿華不想看到高楊,走得十分的快,沒想到高楊的速度也不慢。
不是斷了一條腿嗎?怎麼跑得還這麼快?
“啊……”畢竟是少了一條腿,假肢沒有真的好用,高楊跑的太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跌倒在地上。
本來高楊要立刻起來的,他看到阿華停住了腳步,索性在地上不起來了。
“阿華,你扶我一把,我腿是不是斷了?”高楊故意裝可憐的說道。
阿華沒好氣的說道,“你的腿不是早就斷了嗎?”
高楊眸光一暗,神情落寞的說道,“阿華,是不是因爲我是個殘廢,所以你纔不肯嫁給我?”
阿華皺眉,盯着高楊沒有說話。
“我明白你的心情。誰都不想嫁給一個殘廢,被人笑話。”
高楊再接再厲的說道,“對不起阿華,我讓你丟人了。”
阿華不是一個輕易可以讓人左右自己心情的人,她想嫁給誰,別說是個瘸子,就是個毀容的,她也不會在意別人說什麼。
阿華走了過去,問道,“你哪裡受傷了?”
“我沒有受傷,你走吧,我緩一會兒就可以站起來了。”高楊採取了以退爲進的方式。
這一招在女人面前裝弱,博同情的招數還蠻好用的,沒想到心腸冷硬的阿華也吃這一套。
阿華沒有和高楊廢話,一隻胳膊就把高楊給拎了起來,高楊一臉驚訝的看着阿華,這種感覺實在是不美好。
她低下頭看看他的腿,說道,“你的腿沒事吧?要不要我抱你回房?”
高楊:……
“我問你話呢?”
高楊在想和阿華親近,也不想被她公主抱,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說道,“不用了,我可以走過去。”
阿華就見不得男人磨磨唧唧的樣子,她皺起了眉頭,彎腰,輕鬆的把高楊這個大個子的男人給抱了起來。
花園裡的園丁正在修剪花枝,看到阿華抱着一個大男人,手中的鉗子都掉在了地上。
高楊把臉埋在阿華的胸口,他的男人自尊啊,都丟掉了啊。
阿華問道,“你往我懷裡拱什麼?”
“我沒臉見人了,所以把臉藏起來。”
“爲什麼這麼說?”
“咱倆身份交換一下,你被一個女人公主抱,試試?”高楊嫌阿華不解風情。
阿華不以爲然的說道,“作爲殘廢,要有殘廢的自覺,自尊心這玩意不適合你們!”
高楊火了,從阿華的身上掙扎着下來,他受傷的看着阿華,“你就是因爲我少了一條腿,所以纔不肯和我結婚的對不對?”
高楊一直戴着義肢,平時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所以,阿華還真的沒有注意高楊的腿。
“我明白了。”高楊受傷的說道。
他明白什麼?阿華有些聽不懂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