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說句話啊。你快去勸勸六爺……”李煒見勸不住權赫,看向了季雲冉,希望季雲冉也跟着勸勸權赫,誰知道季雲冉說出來的話,更是火上澆油,
“我剛纔說的都是心裡話!”
季雲冉看向了李煒,說道,“你們帶他走吧!”遠遠的走吧。
她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權赫有權赫的人生,他們永遠都是不會相交的兩條平行線。
季雲冉覺得這種結局其實挺好的,在還沒有彼此徹底厭惡的時候分開,她還記着他對她的好。
“夫人!”怎麼能說這種話?!李煒都要生季雲冉這個女人的氣了。她難道沒有看出來權赫現在就要失控嗎?
權赫看着季雲冉那張冷情的臉,咯咯的笑了,“氣話?我看她巴不得留下來呢。”
“……”
“麻衣,我不過有個未婚妻罷了,你就容不下她,柏名臣身邊的女人多的數都數不清楚了。你怎麼就不嫌棄他?”
“權赫,別人我不管,你不行!”季雲冉根本就不愛柏名臣,他身上有多少女人,管她屁事。
“六爺,你冷靜點!”
“麻衣,你想留下來,我偏不讓你如願!”權赫怒瞪着季雲冉,殘忍的掐滅她的希望。
權赫不在看季雲冉,看向了柏名臣,倒是冷靜了下來,“我要這個女人!你開價吧!”
“好!”
柏名臣讓人收了槍,兩個人重新落座,開始了新一輪的談判,季雲冉看到柏名臣手中的那把槍被拿走了,心下一鬆,身體也跟着軟了下來,要不是兩個保鏢架住了她,她能癱軟在地上。
“權赫,談判,讓對手知道了你的低價,這可是大大不利的……”柏名臣知道權赫這麼想要這個女人,還不得狠狠宰他一頓。
“她肚子裡有我的種,多大的代價,我都要出!”權赫繃着臉說道。
權赫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處境多不利,但是他寧願被柏名臣開槍打一槍,也不會如這個女人的願!
永遠都不想看到他是嗎?
他偏要每天都在她面前晃,讓她每天都看到他!
權赫一想到這裡,心裡有一種變態的隱秘的快樂。
“怎麼辦纔好?我也被她給迷住了呢……”柏名臣讓人把季雲冉帶了過來,他握住了季雲冉的滑膩的手,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瞧着小手,真是漂亮,只是摸了摸,我都******……”
權赫的目光落在柏名臣握住了季雲冉的手上,那目光恨不得把柏名臣的手給燒出一個洞來。
“放開她!”
“哦?這就吃醋了。”柏名臣沒想到他只是握了握季雲冉的小手,還沒把季雲冉怎麼着了,權赫就氣成了這個樣子。
能把權赫氣成這個樣子,柏名臣覺得這些年的抑鬱之氣少了不少,柏名臣不但沒有放開季雲冉的手,還順勢摟住了季雲冉的腰,他捏着季雲冉的下巴,被那緋色的脣蠱惑,吻了上去。
幾乎剛碰觸他的脣,柏名臣就感覺頭上一痛,原來是權赫拿起了花瓶砸向了柏名臣。
柏名臣的頭立刻開了花,塔圖眼疾手快,見他們要開槍,用花瓶的碎片架在了柏名臣的脖子上,吼道,“誰敢開槍,誰敢開槍,我就殺了柏名臣!”
權赫趁機把季雲冉給抱了過來,牢牢的扣在懷中,那力道,給予人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
這畢竟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即便塔圖把碎瓷片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柏名臣也沒有怕,柏名臣笑道,“權赫,你放心好了,我雖然喜歡美女,但是還沒有爲了美女,昏了頭的地步。”
權赫揮了揮手讓塔圖回來,塔圖猶豫,“六爺,我們劫持着他,也能夠逃出去!”
權赫還是堅持讓塔圖回來了,柏名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還是被割破了些,流出來一點血,倒是不要緊。
“老闆,要找醫生給你包紮下嗎?”
柏名臣揮了揮手,說道,“沒事,小傷。”
權赫身邊坐着季雲冉,這心裡才終於踏實了下來,也能夠心平氣和的說話了,“開價吧!”
“好,痛快!我要你馬六甲海峽的通行權!”
李煒和塔圖大驚,權赫的商隊擁有馬六甲海峽的免費通行權。這通行權還是因爲權赫的親妹妹嫁給了文萊的王子,纔得到的,一般人想要得到根本就不可能。
“可以!”權赫大方的答應道。
塔圖要勸,被李煒給攔住了,這種場合沒有他們說話的份。權赫雖然對面季雲冉的時候衝動了些,但是並不是沒有腦子,否則也不會年紀輕輕就擁有了現在的家業。
柏名臣也沒想到權赫居然答應的這麼痛快,他還以爲權赫會拒絕呢,柏名臣的目光落向了一直低着頭的季雲冉的臉上,季雲冉是很美,可是一個男人爲了一個美人,就這麼容易屈服……
“呵呵……權赫,沒想到你也是個風流的男人,爲了男人,還真是什麼都不顧了。”
“沒辦法,誰讓他肚子裡有我的種呢。”見柏名臣盯着季雲冉看,權赫將季雲冉按進了自己的懷中,季雲冉聽到了權赫砰砰的有力的心跳聲。
那副恨不得把季雲冉從頭到腳裹起來,不讓其他男人看一眼的小氣模樣兒,讓柏名臣終於捨得把季雲冉還回去了。
紅顏禍水,有這麼一個可以蠱惑權赫心的女人,在權赫的身邊,權赫纔會有弱點。
“我還要你信達商隊所有的遠洋輪船!”
“可以!”
李煒也忍不住了,“六爺,這怎麼可以!”
信達商隊裡的貨船有五百多艘,光是具有遠洋運輸能力的大噸位貨船就有168艘。這麼龐大的運輸商隊,保證了權家資金源源不斷的注入,就這麼便宜了柏名臣……
“權赫,你可想好了?”柏名臣也不相信權赫會這麼大方,畢竟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我兒子值這個價!”
柏名臣見權赫不像是開玩笑,也正色道,“外加我兒子!”
“沒問題!”
柏名臣讓秘書快速的起草了文件,讓權赫在股權讓渡書上簽字,權赫翻看了一遍股權讓渡書,並沒有立刻簽字。
柏名臣問道,“怎麼?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