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姑娘其實不用怕的,血蛭放在肌膚之上會有冰涼冰涼的感覺,無痛無癢的……毫無痛苦的!”
而云姑姑於此時已經打開了瓷瓶,她蒼老而又沙啞的聲音在這個聽起來就像來自地獄催魂催命的聲音。
雲姑姑一把攔過秋如霜的手臂,秋如霜的呼吸變得沉重低緩,嘴脣也忍不住地開始哆嗦。
一片冰涼覆上她手臂的鞭傷,而大廳之內所有的人都齊齊地低呼出聲,被矇住了眼睛的秋如霜依稀見着雲姑姑將瓷瓶裡的血蛭放在她的身體之上!
緊接着是第二條,第三條,第四條……
“不,不要……”
“那你告訴我,指使你盜藥的人可是血娘子?她爲何要針對我樂正家?血娘子的藏身之所在哪裡?”
樂正夕再次蹲下身子,湊着秋如霜的耳邊,趁着她神智開始混亂的時候及時而問。
“不……我不知道!我不能說!”
如果現在說了,活了下來,走出司徒堡,那麼,師傅血娘子又怎可能放過自己?如果被抓回去,自己還得遭受這樣的折磨!
“那麼,秋姑娘就讓血蛭慢慢地,慢慢地從你的傷口處爬進,然後在你的體內飛竄,竄向你的心肝脾肺腎,竄向你的腦海……”
雲姑姑仍是不疾不緩地將一條一條的血蛭放在秋如霜的身上,主僕兩人輪流着對秋如霜施展攻心之術!
看不到血蛭的秋如霜彷彿看到了一條條吸着自己血的血蛭膨脹着身體,蠕動着,開始慢慢地鑽進她的身體!
而大廳之中的每一位都被樂正夕所營造出來駭人的氣氛給震得大氣都不敢出。
如果他們不是親眼看到雲姑姑從瓷瓶裡攝出的其實並非是血蛭,而是沾着藥粉的細棉條!恐怕一個個也早如秋如霜一般,嚇得神智不清了!
他們一邊在在爲秋如霜療傷,一邊卻製造着恐怖而又血腥的假象,對她的心理進行一種變相的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