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學華尖叫出聲之前,她一把撕下他衣服一角塞進他的嘴巴里,房間裡只有任學華的各種悶哼聲。偏偏他被姜蟬點了穴位,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這般疼了有五分鐘,姜蟬的手在他身上輕輕一拂,任學華立刻全身癱軟的倒在地上,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還有喘氣的精力,想來教訓不夠深刻。”還不等他氣喘勻了,下一波的折磨再度開始。如此繁複三次後,任學華已經去掉了半條命。
他深吸口氣:“淩小姐,是我眼瞎冒犯了您,您要打要殺我一句話都沒有,可您何必爲了我這樣的人弄髒了您的手?您今天放了我,我保證從此以後見到您就繞道走,絕對不和您出現在同一個場所……”
姜蟬盤腿坐在地毯上,語氣很戲謔:“聽着似乎不錯,可你覺得這樣就足夠了?”
任學華心一跳:“淩小姐您說,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不推辭。”
姜蟬手指繞了繞頭髮:“我想想,只看你這張臉,我就知道你這些年作孽不少。別人都說你愛妻愛女,但是你在外面還有一個兒子,這話我沒說錯吧?”
任學華瞪大眼,這件事是他最深的秘密,凌琳怎麼知道的?
姜蟬俯身拍了拍他的臉:“所以你在動手之前也查探清楚對方的底細嘛,如今你不就踢到鐵板了?或者不如你給我個建議,若你是我,你打算怎麼做?”
任學華顫巍巍的開口:“高擡貴手?”
姜蟬笑了:“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你說誰翻了天?嘖嘖,真辣眼睛。”
姜蟬也不等他多說什麼,徑自掛了他的電話,順手再拖進黑名單,和這樣類似皮條客的人溝通,多說一句都髒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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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學華抽了根菸:“給凌琳打電話。”
對方正是當初誆騙她進圈的經紀人金木,當初籤合同前說的那叫一個信誓旦旦,但是合同一簽,那是各種翻臉不認人。
金木:“她不接我電話,好像把我拉黑了。”
楊元銘氣急:“廢物!她電話多少,我親自給她打,得罪了任總,她還想在圈裡混?要翻天了都!”
如今任學華就大爺模樣的坐在辦公室內,金木坐在一邊,對面是娛樂公司的老總楊元銘。這兩人對待任學華的態度非常諂媚,甚至是到了狗腿的地步。
一旦到了午夜時分,就會從骨子裡泛出密密麻麻的疼痛。初始是猶如針扎一般,越到後來就似乎要將他整個人都揉碎了一般,每天都要疼上兩個小時。
希望任學華喜歡她送的那個禮物。
每每是午夜十二點開始發作,一直到凌晨兩點才結束,不多一分也不少一秒。初始發作的時候,任學華只當是偶然,也沒往凌琳身上想。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內她也沒去娛樂公司,而是忙着收集這家公司的種種證據。這個時候的網絡沒有後世發達,姜蟬的那身技術在這兒就沒有用武之地。
拎着自己的小包出了酒店,撲面的冷風吹來,姜蟬深吸了口氣,她招來一輛出租車:“去醫院。”
話說原主的經濟合同還是要想辦法解決的,不過這會兒暫且不急,這個合同的條款很苛刻,想解決沒有那麼容易。
但是沒有電腦,就不表示她沒轍了。這不一個星期下來,姜蟬手頭的資料攢了一堆。算算時間,如今金木和任學華那邊應該也坐不住了。
去醫院幹嗎?自然是去解除藥性的。
姜蟬站起身:“你我的恩怨算是兩清,若是你自己不識趣還往我面前湊……”
“你這樣的人我也不動手收拾你,就像你說的,真動手了就是髒了我的手。我可以輕輕放下,但是你要付出代價,否則顯得我很軟弱可欺。”
可是再一想到那天對方的動作,任學華也不確定了。這一個星期他是看了各個醫生,還去找了知名的中醫,在將姜蟬的動作說了一番後,對方誰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既然解約不容易的話,那就想辦法把這家公司給按下去,姜蟬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姜蟬哼笑:“你的怨恨藏的很好,可我依然看到了。我也不在乎你恨不恨我,很快你就會知道結果了。”
她接了電話後也沒說話,只是等着那邊先開口。
任學華如今確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就說對方哪裡有那麼好心。這一個星期他過的可謂是水深火熱,已經嚴重影響了他的工作和生活。
她看了一眼軟如爛泥的任學華,忽然覺得了無趣味。
她想了想忽然在任學華身上按了幾下,任學華瞪大眼,沒覺得有什麼痛苦啊,這是怎麼回事?
金木心一跳,他掩飾性的看了一眼對面的任學華,這會兒對方陰沉着臉,表情看着格外猙獰。
在醫院折騰了一晚上,早上姜蟬才堪堪從醫院出來。可她剛剛走出醫院,電話就過來了,一看來電人,姜蟬就笑了,笑容無端的就有些森冷。
金木倒是端得住:“凌琳啊,你這會兒在哪兒呢?”
任學華心裡恨的要命,臉上倒是要露出笑模樣來:“不會不會,我從此以後一定見着您就繞道走……”
姜蟬笑了:“剛剛從醫院出來,怎麼,任學華沒在你身邊?我以爲你們這會兒應該待在一起,否則你昨晚做什麼走的那麼幹脆?”
說話的不是姜蟬還能是誰?她就這麼倚在門邊,戲謔的看過任學華,再看看金木,最後眼神落到了楊元銘的臉上。
“你還敢出現?”一見到姜蟬,金木的脾氣就上來了。着實原主之前的形象太過根深蒂固,就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金木就想着各種拿捏她。
姜蟬也不搭理她,而是在辦公室的另外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下,她戲謔的看了一眼任學華:“這一個星期感覺怎麼樣?看你這樣,顯然過的不好,如此我就開心了。”
任學華沒想到姜蟬連遮掩都不遮掩一下,就這麼大咧咧的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