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楚楚看了看懷裡活蹦亂跳不停用後腿踢着自己的兔子,看來還是個母兔子啊,剛纔在南宮亦然懷裡還老老實實的趴着,這一到自己懷裡,蹦躂個不停。
“你拿回去吧。”羽楚楚拎着兔子耳朵遞了過去,“這麼小還沒二兩肉,吃了還不夠塞牙縫的呢。”
“南宮亦然無奈的看了眼羽楚楚沒有伸手接,“我是讓你養。”
“養它?”羽楚楚一臉嫌棄,“可愛是挺可愛的,就是太臭了,太能拉。”
說完她又偷瞄了一眼南宮亦然,心說在南宮亦然的心裡她就是這麼有少女心的一個人?還養兔子?恐怕現在自己都養活不了自己了,兔子跟了她也是死路一條。
“愛要不要。”說完,南宮亦然一挑簾子出去了。
羽楚楚看了眼懷裡的兔子,摸了兩把,拿出去放生了。
她摸了摸自己懷裡的毒藥,剛纔把注意力全都放到兔子身上了,忘了跟他商量商量計劃了。
這藥是準備好了,怎麼下藥啊,而且,南宮亦然雖然獵到了鹿,但是都放生了,這上哪去下藥啊!
不可能掰着皇上的嘴往裡面倒吧!
看來之前的計劃是失敗了,羽楚楚氣得從一旁拔了一根乾草,“這些人,都不安書裡的套路來,這叫我怎麼繼續下去啊!”
“王妃,皇上設宴牢靠各位皇子,您快些準備準備,一同前去用膳吧。”
“好。”羽楚楚撇了撇嘴,回去換衣服了。
換好了衣服,入了席,才見到了好幾天沒見到面的南宮明軒,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爽,看見羽楚楚更是瞪了她一眼。
羽楚楚皺了皺眉,不懂他這是怎麼了,難道說是因爲今天的計劃不能實施了,所以才露出這麼怨恨的眼神?還是說他覺得今天的計劃失敗全怪她?她只是一個下藥的,太子把抓來的動物都放了責怪她咯?
還是說,他們已經懷疑她給太子通風報信了?可是她報信在前,定這個計劃在後啊。
算了算了,羽楚楚也懶得跟他解釋,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吃我的飯,你生你的氣。
難得吃一頓燒烤,別被你攪了好心情。
吃飯的時候,羽楚楚發現皇上時不時的盯着她看幾眼,而且笑的很奇怪,看的羽楚楚渾身泛怵,她現在最怕一會皇上把她留下來談話,比小學時候班主任留下來談話可怕多了。
本來想好好的吃一頓飯,結果卻因爲皇上,右邊的膽戰心驚了,雖然這身體不是她的,但是她知道,蘭葶藶肯定不會想吃那絕孕藥的。
用過膳,皇上沒有留下她談話,反倒是將南宮明軒留下來談話了。
羽楚楚特別怕南宮明軒跟皇上談話的時候,趁機殺了皇上。
皇上死了,太子也就保不住了,她想勸勸皇上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自己身爲王妃,沒有皇上的召見肯定見不了皇上的,不如讓南宮亦然留下,護着點皇上,可是人多口雜的,也不好上前叫住他跟他說話
。
要不給他使個眼色啥的,古代人都聰明,都會看眼色行事。
剛把頭轉向南宮亦然,她這還沒使眼色,南宮亦然先給她使了個眼色。
羽楚楚猜了一下,南宮亦然這是要叫她去小樹林裡談話?!談話還是……羽楚楚緊張的捂住了嘴巴,南宮亦然看她捂嘴還等她一眼。
等什麼等,媽了個雞,老色狼還有理了。
羽楚楚想了想,去還是不去呢,書裡寫了,今天要發生大事,之前她也體驗過,有些事,就算躲過去了,那件事也會換了一種形式,發生在她的身上,沒準會更壞,也沒準南宮亦然要跟她商量事情呢。
“王妃,您這是要去哪啊?”心竹眼尖,也看出來了太子跟羽楚楚兩個人互換了一個眼神,心竹是個丫鬟,她猜不出羽楚楚和太子要談什麼大事,她唯一能猜出來的就是羽楚楚這是要趁着王爺不在與太子去私會,於是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王妃,您可要三思啊。”
“我思了。”羽楚楚擺擺手,“行了,你跟靈兒先回去吧。”羽楚楚想說不管自己三思還是四思都要去啊,這關乎到皇上的性命,太子的性命還有她的性命,他必須要知道太子想要做什麼。
“那奴婢們就先告退了。”
靈兒和心竹一副不想走的樣子還是被羽楚楚打發走了。
“你說王妃這是怎麼想的啊,放着好好的王妃不當,非要……”
心竹拉了拉靈兒的袖子,讓她別說了,“嘴那麼快做什麼,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啊。”
一聽這話,靈兒趕緊閉上了嘴巴,並且打了自己嘴巴幾下,“心竹說的是,我錯了,我的嘴沒有把門的。”
“行了。”心竹看了她一眼,“我爐子上還坐着銀耳蓮子羹呢,你去幫我看看行了麼,行了就端回來,一回王妃回來喝。”
“那你去做什麼?”
心竹敲了靈兒的腦袋一下,“你害怕我偷懶不成,我回去給王妃扒瓜子仁,我看王妃不愛一個一個的吃,總是嗑掉皮,攢一盤子一口氣吃掉,王妃金枝玉葉的,她的手怎麼能做這種粗活。”
靈兒點點頭,“心竹說的是,我端了羹就過來陪你一起。”說完轉身走了。
心竹挑來營帳的簾子剛進入,還未來的急去拿瓜子,脖子就被一個明晃晃的匕首抵住了。
“誰!”她一個小丫頭,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差點嚇得腿一軟暈過去。
“小丫頭長得不錯啊,如果不是我心裡裝着更好的,今天一定要在這把你給辦了。”一個從未聽過的男人聲音從她身後傳了過來。
心竹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她唯一希望的就是靈兒快點回來,“你到底是誰,我可是王妃的丫鬟,殺了我對你沒好處,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喊人了。”
她剛說完,身後的人手中的匕首貼的她更近了,少女的皮膚哪裡經受的住這種鋒利的兵器,那匕首纔剛剛碰到心竹的脖子,那雪白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道紅印子
,嚇得心竹也不敢出聲了。
“我就是來找你們王妃的,告訴我她在哪?”
心竹想要搖頭,可是又怕那刀子劃破她的脖子,只能哽咽的說着,“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是嗎?你你看看我手裡的刀子知不知道吧。”說着用力劃了一下,他這一下並不是真的想殺死心竹,只是想劃破她的皮,嚇唬嚇唬她。
果然心竹一看到血,立馬慌了,眼淚噼裡啪啦的掉個不停,不能把王妃招出去,那樣王妃就完了,可是她又看了看脖子上的刀子,她不想死,於是心一橫,說了句,“王妃自然在她的營帳裡了,怎麼會在我們這些下人住的地方。”
“好孩子。”身後的人聽到心竹這麼說,那雙好看的狐狸眼笑的彎成了兩道月牙,“告訴我王妃的營帳在哪裡?”
“就在……”心竹指了一個方向,“從這邊輸,右邊第二個,這一排裡最大最氣派的就是了。”
“如果你敢騙我,你知道後果的。”說完塞了一個褐色的藥丸進了心竹的嘴裡。
“你給我吃的什麼……”心竹的話還未說完,後脖頸就被那個男人敲了一下,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卞晟寺看了看暈死在地上的心竹,揚了揚嘴角,他卞晟寺想上什麼女人,還沒有失敗過,上次本想陪着那個王妃玩一玩,到最後再下手,誰知道人都給他毒暈了,碰都沒碰,就被半路突然衝出來的一個男人攪了好事,不僅被攪了好事,還差點被打死,還好他跑的快,才逃過了一劫。
他卞晟寺向來都是錙銖必較的人,上次的仇,這次他一定要報復回來。
想着轉身出了營帳。
此時王爺被皇上叫去談話,營帳裡就只有小妍一個人,小妍知道王爺的習慣,每次回來,也不管是黑天還是白日,都會先於她親熱一番,所以她聽聞王爺打獵回來了,就先沐浴更衣準備好了一切。
也因爲王爺不管黑天白天的都要與她親熱,她們的帳子比較暗,陽光幾乎是照不進去的,她也只在牀頭案上擺放了幾支蠟燭,火光微弱,勉強能看到人臉。
她這在牀上左等右等的,怎麼也等不回來王爺,躺在牀上身子也容易乏,有些困了,想着不如先睡着,囑咐了丫鬟一句,王爺回來喚她一聲。
一開始也只是頭腦有些發昏,並未真的睡過去,忽然之間,聞到一股催人的香氣,牀頭的丫頭叫了一聲就倒在了地上,她想要看看怎麼會是,可是身子卻軟的怎麼也起不來,額頭上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心裡有些煩躁,想要問問怎麼回事,就感到牀一幌,好像有人上了她的牀。
“誰?誰在哪裡?”她跟王爺也相處了好一陣子,而且王爺又是她真正愛的人,上來的人是不是王爺,她僅憑呼吸聲就能聽出來了,她知道上來的人不是王爺,但是身子卻不聽使喚的纏在了了那個人的身上。
身體熱的很,而對方的身體卻剛好可以解了她的燥熱,便顧不得那麼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