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銳看楚濤的表情,還以爲對方被嚇到了,“小子知道怕了吧,趁你曹爺爺還沒翻臉趕緊滾。”
“我看該滾的是你吧,你們既然不想買我的神草,就趕緊離開,別耽誤我做生意。”
沒有曹銳想象中的低三下四,楚濤反而下了逐客令。
“你……”
曹銳氣的立馬要給楚濤點顏色瞧瞧。
“夠了!曹銳我們家的事情不用你來多管,請你不要給我搗亂!”錢微黛眉一豎。
曹銳的氣勢立馬弱了下來,“他說這是神草,總該拿出點證據來吧。”
錢微不可置否的推了推黑框眼鏡說:“你說這草是神草實在難以讓人相信,能不能證明一下?只要你能證明的出,我出雙倍的價錢買。”
“證明?”楚濤一臉爲難的神色。
一見楚濤爲難,曹銳呵呵一笑,“怎麼了?沒辦法證明了是不是,告訴你今天要沒辦法證明,我不介意託關係把你扔到牢裡蹲半個月。”
“那我要是證明了這是神草,曹少爺是不是也要付出點什麼啊?”
楚濤樂呵呵的看着曹銳。
曹銳攤了攤手,“那可就和我沒什麼關係了。”
哼,那可由不得你了,楚濤張嘴大喊道:“快來看啊,東海大少爺曹銳和我打賭了,要是輸了給我五十萬!”
曹銳一聽傻了眼,指着楚濤怒聲道:“小子你瞎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答應給你五十萬了。”
楚濤可不管他,繼續蹲在地上大喊大嚷的,街道上一羣吃瓜羣衆立馬湊了上來。
“哎呀真是曹少爺啊,我是南街的小王啊。”
“哎呦曹少爺,今天可真是好雅興啊,居然拿出五十萬要賭。”
“當然了,你也不看看曹少爺什麼身份,隨隨便便拿出個幾百萬是事嗎?”
……
曹銳露着牽強的笑容,不斷應付着衆人的奉承,但心裡卻把這羣人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
一旁朱大成看曹銳笑的那個難看,就跟面癱了似的,強忍着沒笑出來,同時又對楚濤有了新的認識,逮到機會就把人往死裡坑啊。
就連一旁冰美人錢微都用玉手捂住了小嘴,她更加好奇眼前這個渾身是土的青年怎麼證明。
“好了大家安靜一下,下面我要證明這根草是神草了。”
楚濤將剛剛揪的花骨朵掏出來塞到朱大成手中,“這草常年在山頂吸收日月精華,所以它有很強的生命精氣,大夥看好了。”
楚濤拿着狗尾巴草對着朱大成手中的花骨朵扇了扇,什麼也沒發生!
“咦,怎麼沒什麼變化啊?”
一羣人七嘴八舌的議論着,一旁的曹銳見此冷笑一聲,我看你怎麼裝下去。
楚濤看着一臉好奇的朱大成,氣的牙根直癢癢,你不往花骨朵裡面注入靈力,它開個毛的花,不停的給他甩眼色。
朱大成還納悶呢,楚濤有什麼辦法證明是仙草,搞了半天還得靠自己啊,想罷將靈力一點一點灌入花骨朵中。
花骨朵閃過一絲綠色的光暈,竟有了要綻放的姿態。
楚濤又照着花骨朵扇了下,花骨朵又綻放了點,接連又扇了十幾下,花骨朵完全綻放。
“快看真的開了!”
“我靠還真是神草啊!”
“小兄弟你這草賣多少錢?我買了。”
……
錢微一見花真的開了,怕別人搶走神草,俏臉急切的說:“我再給你多加兩萬,請你務必將它賣給我可以嗎?”
楚濤遞過神草說:“本來就答應賣給你的,只不過是你要求展示的。”
錢微小心翼翼的將狗尾巴草包好,眼圈微紅對着楚濤鞠了一躬,從包裡拿出四沓嶄新的紅鈔遞給了楚濤。
“曹大少爺,證明你也看到了,是不是該把五十萬給我們了啊。”
楚濤伸手找曹銳開始要錢。
見曹銳半天也不掏出錢來,嘿嘿一笑,“曹大少爺不會想賴賬吧?”
“你放屁!區區五十萬我會賴賬?你光憑這點小把戲還騙不了本少,除非我親眼看到這草將微微父親的病治好。”
曹銳義正言辭的喊道。
一羣人聽到曹銳的話,不禁一陣嫉妒,自己的女兒怎麼就沒找到這麼個好女婿呢。
錢微想了想,如果這神草真能治好父親的病,光憑那四萬塊錢絕對不夠的,免得別人說東海錢家小氣,於是說:“兩位朋友不如這樣吧,你們先和我回家,如果這神草真能治好我父親的病,那我就再拿出一筆豐厚的報酬給兩位,如果治不好那我也不怪兩位,怎麼樣?”
朱大成拽了拽楚濤,那意思夠買車票的錢了,就別和人家亂摻和了。
楚濤完全無視,樂呵呵的說:“好啊,正好我們哥倆好幾天沒吃頓好的了,就去錢小姐家借住兩天。”
看着錢微帶楚濤二人走出了古玩市場,曹銳陰狠一笑,“小子你還真不知死活,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們。”
然後也追了上去。
楚濤和朱大成坐着錢微的車來到了醫院一間病房,只見牀上躺着一個瘦脫相的中年男子,閉着眼睛進氣多出氣少的樣子,牀邊上還做個眼睛紅腫的豐腴少婦。
“媽,我買了一株神草,一定能治好爸的病。”
錢微欣喜的掏出狗尾巴草,拿到少婦跟前。
豐腴少婦奪過錢微手中狗尾巴草有些生氣的說:“微微你擔心你爸爸的病,媽媽能理解,可你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弄這些古怪東西回來,你看看現在又拿一根狗尾巴草說是神草。”
“媽媽你相信我這次是真的,他們都給我演示了。”錢微指着楚濤二人。
少婦打量着楚濤二人,皺着眉說:“微微你買一些亂碼七糟的東西也就算了,怎麼什麼人都還往回帶啊。”
錢微看着自己母親完全不信的樣子,眼眶微紅的說:“媽算我求你了,讓我再試最後一次可以嗎。”
豐腴少婦有些不忍的說:“唉,微微你記住了這是最後一次。”
錢微摘下黑色眼鏡,擦了擦眼淚問楚濤,“這神草我要怎麼給我父親吃?”
楚濤當時臉就黑了,我只是個賣草的,又不是醫生,我咋知道怎麼吃,但還是硬着頭皮說:“直接吃就行,要不然一加工日月精華該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