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很久,聶康躺着不想動,小高坐了起來,喘息一會兒,“別多想,我也就跟你這樣,不會跟被人這樣的。”
按理說,二人分手了,聶康不應該管她,但如果她真去找別人了,他從心底必然接受不了。所以在聽到小高說這話的時候,他也放了心。
“你今天和往常不一樣。”聶康道。
“呵呵,壓抑釋放完了,以後不會再這樣了。”小高躺下,背過身去。
第二天的時候,高炎親自過來迎接了,通過他的人脈,給小高介紹了不少金融專業人才,這些人才基本全是各種金融公司的高管。
聶康以及小高帶來的三名分析師,陪着小高,跟着這些公司高管走訪了不少的公司,連續考察了一個星期,期間聶康一直和京城那邊保持聯繫,關注安全的情況。
晚上,聶康陪着小高在賓館整理資料,權當學習了。
過了會兒,小高嘆了口氣,靠在牀頭上,揉着眼睛,“小康啊,姐姐我天天對着電腦看,感覺快近視了,給我揉揉唄。”
“好的。”聶康按照眼保健操的步驟給小高揉了起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天天這麼累,我都心疼了。”
“走到了這一步還有什麼辦法,難道要把公司扔了?”
聶康也知道扔不得,不爲別的,就算爲了對付紫微之國,他也得在多方面發展。
“嗯,以後我多幫你的忙,你對這次的調查滿意嗎?”
“調查的差不多了,要想入駐這邊,真正把生意做起來,需要大量的資金,咱們的事業暫時還沒達到那種程度,也只能打道回府了。但是咱們可以去風海市進發一下,那邊也不比這裡差,只是金融業差一些,不過咱們可以多棲發展嘛。
咱們跟風海市的龍家結仇了,要想打進去,免不了跟他們鬥,我只知道管理公司,別的我不在行,所以……我還得靠你,不提男女之情,站在姐弟的角度,你還願意幫我嗎?”
“當然了,我都把自己當成你的影子了。”
小高擡了擡身子,又往聶康身上靠了靠,“你別以爲我心理陰暗,我……”小高哽咽起來,“我問你,你是不是怕我?”
聶康對她確實是有些怕的,就像晚輩對長輩的一種敬畏,就像他對聶小峰的那種感覺。
“有點兒吧。”聶康道。
“現在你不肯跟我在一起了,可是我……還想向以前那樣管着你,甚至是欺負你,可以嗎?我管你,真的是爲了你好。我欺負你,其實……其實是對你的一種撒嬌。嗚嗚……”
聶康嘆了口氣,“我不是個感情豐富的人,也不會無病shen吟,咱們之間的關係,可以向以前那樣,只是男女朋友這一層關係沒有了,所以你也不要再往這方面想,忘掉咱們以前吧。”
小高哭了一陣,又哀笑一番,閉上眼睛。
第二天,即將回去的時候,已經有不少洪盛的小弟在樓下候着了,是被派來送他們的。
“高炎想得還挺周到。”聶康道。
聶康也不跟他們客氣,和小高上了一輛車,三名金融分析師上了另外一輛車。
小高和聶康乘坐的車子行駛在前面,三名經濟師坐的車子在後面。
行駛了好一陣,汽車突然停了下來。
“聶先生,不好意思。”坐在副駕駛的年輕人突然說道。
聽這人說話的語氣,聶康暗道不妙,小高也緊張起來。
聶康猛地回過頭去,發現載着三名經濟師的那輛車不見了!
他和小高一直坐在車的後座椅,不方便看後視鏡,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後面的車突然換了方向。
是誰要對付我?難道是高炎?
副駕駛的人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交給了聶康。
電話另一頭傳來陰陽怪氣的笑聲,是艾馳翔的聲音!
艾馳翔說道:“聶康,還記得我嗎?”
“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如果你不想那三名公司高管出事,就老老實實跟着小紀走,呵呵呵。”
副駕駛位置的人把手機拿了回來,“我就是小紀。”
聶康一手緊緊拉着小高,隨着小紀下了車,這裡是一棟民居。
打開房間門,一股子煙味嗆得小高咳嗽起來。
艾馳翔正坐在沙發上,一手在菸灰缸裡碾着菸頭,擡起頭來,呲牙一笑,昨天剛剛被聶康抽腫的臉,還沒有完全消腫。
在艾馳翔的旁邊,還坐着一個人,正是三炮。
“你總算來了。”艾馳翔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坐在艾馳翔身邊的三炮得意的咧嘴,他的臉也和艾馳翔差不多,腫如豬頭,笑起來難看至極。
三炮站起身,照着聶康走了過來。
記得昨天的時候,艾馳翔的老大-喪B說過要對他們家法處置的,聶康也要求了,打斷艾馳翔和三炮的腿,然而看三炮走路的樣子,哪有半點腿傷的樣子?
既然三炮都沒事,那麼比三炮級別更高的艾馳翔,自然更沒事了。
三炮走到了聶康近前,跺了跺腳,故意炫耀一番自己的腿沒事,又走了回去。
聶康的目光掃視一下房間,從旁邊的餐桌前拉過了一把椅子,放在小高的身後,扶着她坐了下來。
小高擡頭看了聶康一眼,還是坐了下來。
“哈哈哈!”艾馳翔笑了起來,“還敢擺派頭?你還真會給自己壯膽兒!我看啊,你是被嚇傻了吧!”
艾馳翔一隻放在茶几下面的手拿了出來,還握着一把手槍,指向聶康,“你的功夫不錯,可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不要說槍了,是不是?呵呵呵,你們這對狗男女,昨天讓我很難堪,今天我要加倍找回來。”
聶康當然不怕對方的手槍,他擁有破天境的控氣本領,可以操控氣流給對方的槍打飛,他也擁有外修奇術境峰段的實力,躲開對方的子彈完全沒有問題。
“我們是高炎的朋友,你就不怕他家法處置你們嗎?”聶康道。
“哈哈哈!”艾馳翔仰起頭來,“高炎?他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處置我們?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
難道他們想對付高炎?聶康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