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英傑快瘋掉了,但是他自從去年對蘇冰凌的陷害曝光後,一直拼命的重新經營自己的形象,遇到這種事,肯定不敢發作,要不然形象會再次跌到谷底。
有的記者開始報道了:“各位觀衆朋友,這裡是巨鼎峰會的現場,爲大夥插播一條消息,就在剛纔,電影演員武英傑,突然把自己的親弟弟推了個跟頭,初步懷疑是因爲私人恩怨。”
這只是其中一家的報道內容,另外還有十來家也隨着一塊報道了,對於娛樂新聞,一般都喜歡捕風捉影,因爲已經有人報道懷疑私人恩怨了,那麼接下來的報道者,則不以私人恩怨爲話題報道,而是……
“各位觀衆……武英傑與弟弟發生爭執,並把弟弟推倒,初步懷疑因感情起的糾紛……”
“各位觀衆……本報獨家報道!電影明星武英傑突然當着大批記者的面,將其殘疾的弟弟推倒在地,究竟是人性的缺失,還是道德的淪陷……”
……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武英傑實在受不了了,“你們知道我弟弟的腿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嗎?”
“是我自己摔的!”武英明大聲喊道,爲了避免拉一褲子屎,他不得不這麼說了。要是真拉了,在這麼多攝像機面前,他更沒臉見人。
武英傑懵了,明明商量好的,要通過輿論對付聶康,他咋突然變卦了呢?摔傻了?
“各位觀衆,武英傑爲了轉移他推倒自己殘疾弟弟的問題,開始轉移話題,這讓我們更加懷疑他是故意推倒自己弟弟的。”
記者們又七嘴八舌的報道起來……
百口莫辯,武英傑也只好坐在了臺階上,不停的抓着頭髮,時不時的瞪上武英明一眼,他也不懂所謂的內修,再聽到記者對他的報道,越來越懷疑剛纔的一切是他弟弟自導自演的,故意掙脫他跌出去,好讓記者們把他的名聲搞臭。
武英傑因爲上次的丟人事件,也只能仗着家族的影響力,勉強在網絡劇混一下,而且只能來客串的了。再也沒有上過電影電視,事情過去這麼長時間,他也基本過氣了。
所以記者們從他身上已經挖不出什麼新聞價值了,報道了一會兒,就又都跟着小高、聶康等人進了大廈。
武英明拄着柺杖,艱難的走到了武英傑面前,“剛纔……我好像中邪了……”
武英傑往前後左右掃視了一眼,確定沒有記者後,突然擺出一臉的兇相,“中邪了,我去你媽/的!”
啪!
武英明臉上一疼,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大哥,你幹嘛打我?”
“你他媽這麼坑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啊!?”
“你……你在說啥……聽我解釋,剛纔是聶康,突然對我做了什麼,讓我感覺有氣流灌進體內,衝擊的我……”
咣噹!!!
話沒說完,就吃了武英傑一腳,武英明連同柺杖沿着臺階滾了下去。
武英傑不依不饒,追着他補腳,“我他媽都這樣了,你怎麼還這樣吶!?”
“王八蛋!”
武英明終於忍無可忍,找了個機會,拿柺杖對着武英傑的腿,來了一記狠狠的橫掃。
嘎!
“嗷!!!”
武英傑一聲慘叫,隨着武英明滾了下去。
二人落地後又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下。
武英傑正要站起來,突然嘎嘣一聲,跌了下去,他的腿斷了!!!
“嗷嚎嚎!!!”
二人一塊鬼哭狼嚎,嚎一陣就互相掐架,腿斷了就用手,打得你死我活……
……
大廈內部,電梯停在了一樓,電梯門緩緩的開了……
噗通!
一個穿着一身破舊軍訓服,長得還算帥氣的年輕人從電梯裡面被一名中年人踹了出來……
聶康手疾眼快,把小高拉開,那年輕人在小高剛剛站立的地方摔了個狗吃屎。
看到這人的一身風騷打扮,聶康不用看他的面向就知道是誰了,當然是用生命來玩兒扮豬吃虎,然後反被虎吃的冷劍鋒了。
而剛把他踹出來的,自然是冷劍鋒的父親冷興波。
“沒用的東西!教訓你多少遍了!還他媽穿這身破爛出來給我丟人!我他媽買不起衣服給你是嗎?草/你媽/的!”
冷興波滿腔怒火,衝出電梯,騎在冷劍鋒的身上,脫下了自己的鞋子,拿鞋底子不住的對着冷劍鋒早已腫成豬頭的臉招呼着……
記者們對着毆打的父子拍了一會兒照,正要進電梯的時候,電梯門已經被聶康按上了。
到了即將開會的三樓。
“哈哈哈!”陳到鼓着掌走上前來,“恭喜大姐,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靠,這話用錯場合了,那個……升遷大喜,有紅包沒有?”
聶康推了他一下,“大姐升遷,不應該你送紅包祝賀嗎?”
“那怎麼行,不知道現在政/府在提倡清廉,打擊腐敗嗎?我作爲遵紀守法的公民……”
“行了,別擋道,再亂說下去,別人還以爲大姐腐敗呢!”聶康笑着把他推開。
葉山河也迎了過來,“恭喜大姐。”
小高笑了笑,半開玩笑的推了葉山河一下,“以後我來主持商會,絕對不給你們這些奸商好果子吃!”
“那是肯定的,呵呵呵。”葉山河笑道。
目前,聶康掌握了原本屬於三大家族的產業,實力已經遠遠大於葉家。所以說,現在的京城已經沒有什麼幾大家族的說法了,要說有,也只有一大家族,就是聶康的聶家。
小高因爲會長的身份,坐在了最中間的位置,其他的座位,和之前一樣,以八字形,在中間座位往外面延伸。
誰能想象得到,去年的時候被所有人排擠的一個沒什麼名氣的“毛頭丫頭”,如今成爲當地大部分財富的掌控者,成爲可以呼風喚雨,發號施令的人。
雖然大部分人都知道她是在聶康的幫助下發展起來的,但是聶康可以委身自己,如跟班一樣跟在她的身邊,也讓人們對小高的敬畏之意更加強烈。
聶康很平靜的坐在下面的第一排,笑着看着在臺上發言的小高,心裡也是美滋滋的。
打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小高就好像他精雕細琢的一塊金子,一塊不會往外賣的金子。經過近兩年的打磨,終於光彩綻放。
臺上的小高,漂亮、從容、幹練、知性、高貴、冷豔。
而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此時的聶康,突然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自豪。
一陣香風鋪面,一個倩影在聶康眼前閃了一下。
“這位阿姨,咱們可以換換位置嗎?我有話想跟這位帥哥說一下。”一個女生,對着劉夢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