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的辦公室所屬的第9層樓。
電梯門剛剛打開,以丁秀山爲首的十多名保安立即擋住了從電梯出來的六個人。
這六人當中,以一名發福的中年男子爲首,在他的兩側及身後,還有五名身着西裝的年輕男子,各個神態嚴肅。
丁秀山看了中年男子一會兒,突然愣了一下,“張總?”
中年男子輕蔑的笑了笑,“你還認得我就好,我要見你們老闆,還不快請我進去?”
“不好意思張總,現在這裡說算的是聶總,我得讓人過去跟聶總通報一下,得到允許後才能放您進去,這是我的工作職責,希望您能理解。”
“你要是能攔得住我,就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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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中年人徑直照着前方邁步!
丁秀山臉色一沉,伸手要擋住中年人的去路,對方的腳步卻沒有絲毫的停頓!
於此同時,中年人身邊的一名跟班猛然一腳踹向丁秀山。
丁秀山當過兵,練過功夫,應變能力很強,躲過了這一下。
但是!對方又有另一人踹了過來,丁秀山有些措手不及,好在他身手不錯,提前開躲,只吃了對方一半的力氣。
見對方動手在先,丁秀山一聲令下,所有保安一起隨他上手。
丁秀山的功夫可以跟對方的人一對一,但是其他保安的實力不行,沒幾下就被區區五個人打得人仰馬翻。
其他保安倒下後,那些人一起進攻丁秀山,丁秀山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也倒了。
在此期間,中年男子的腳步根本沒有停下和減慢過,如同閒庭信步,轉眼就要穿過大廳,進入樓道。
丁秀山再次爬起來,卻遭到三個人的攻擊,沒幾下又被打倒在地。
中年男子的一名跟班突然說了一句日語!
中年人立即停下腳步,環視一番被打翻的保安們,“聽不懂日語吧?我來翻譯,他說的是,華夏功夫,狗屎!和R國功夫比,提鞋都不配!”
保安們各個咬牙切齒,無奈自己實力不濟,有人再次試圖上手,仍然被對方輕易的幹趴。
中年人的R國跟班們,紛紛一臉嘲笑的說起了日語,顯然是在挖苦這些保安。
啪!
中年人身後傳來一聲巴掌響,回過頭,正見自己的一名R國手下翻身趴在地上,半邊的臉又紅又腫。
在倒地的手下旁邊,站着一名年輕男子,那年輕人頭髮稍長,薄脣上挺拔的鼻樑滿是剛毅之氣,劍眉下的星目,閃耀着凌人的鋒芒。
“我叫聶康,是老闆的男朋友,有事找我就行了。”來人正是聶康。
看着自己的同夥被打趴,其他R國人同時迎向了聶康。
聶康目光一沉,驀地擡手,瞬間採住了中年人的頭髮,R國人們見主子被制住,緊忙停手。
啪!
只一巴掌,就把中年人抽的眼冒金星,腦袋混亂一片。
聶康也聽到了那些人說日語的情形,想起了之前來自山田株式會社的日文合同!當時若不是他們謹慎,找八神幻十郎幫他們進行了翻譯,可能就被山田組給坑了。
“狗/娘/養/的,你懂不懂華夏文?”聶康衝中年人問道。
丁秀山站了起來,“聶經理,這人就是咱們公司以前的董事長,張飛宙!”
張飛宙,張飛宇的弟弟,在張飛宇死後,接管了張家的產業,但是沒多久又把產業轉給了薛紅蓮。
他的這一傳外不傳內的舉動,讓當時的聶康和小高想不明白緣由,自從薛紅蓮死後,他們明白了,張飛宙是要轉移禍端。
張飛宙的腦袋慢慢恢復了清醒,恨恨的咧了咧嘴角,“知道我是誰了吧!我是這兒以前的老總!你竟敢打……”
啪!
聶康毫不猶豫的再抽一巴掌,張飛宙的腦袋一偏,再次眼冒金星,身邊的R國跟班們再次嘰嘰喳喳的說起了日語。
聶康只聽懂了其中一個人說的“八嘎呀路”。
“以前的老總就敢來這兒硬闖?經過現在老總的同意沒有!?”說完,聶康擡手又甩了過來。
張飛宙再吃一巴掌。
“別管……別管我……”張飛宙回頭衝R國人們斷斷續續的說話,“給我……上……上啊!”
之前被聶康放倒的其中一名男子已經爬了起來,和其他人站在一塊,傻愣愣的看着張飛宙。
“上啊你們!”張飛宙嘶喊起來。
那些人還是沒動。
聶康沒好氣的笑了笑,“你傻bi呀,他們是鬼子,你得說鬼話才聽得懂!”
張飛宙恍然大悟,剛纔被聶康抽的發懵,把關鍵的一點給忘了,緊忙說起了日語。
聶康聽不明白,但是看到那五名男子齊齊衝過來的時候,就知道張飛宙話的意思了。
又是一巴掌,張飛宙被抽飛,倒地後連連打滾,在他打滾的過程中,聽到了不遠處一連串的巴掌響。
待他滾出十來米,身體終於穩住之後,心想這麼多下巴掌聲,這小子一定被我的人抽慘了吧!
想到這裡,他立即擡頭,打算看看聶康的慘樣。
然而,現場的情況驚得他把嘴張得老大,如同掉了下巴一般。
只見那五個R國人,各個捂着臉在地上翻滾掙扎。
而聶康,毫髮無傷!直挺挺的站立當場。
這還沒完,只見聶康對着一名在他腳下叫喚的R國人踢了一腳。
這一腳看似隨意,實則力道十足,那R國人立即擦着地板,滾出十幾米遠,撞上入口處電梯門旁邊的牆。
緊接着,聶康又站到另一名躺着的R國人身前,又是一腳,好像踢球一般,那R國人和上一人一樣,滾到了電梯門口。
就這樣,聶康一腳接一腳的“踢球”,剩下的三名R國人,也都滾到了電梯門口。
張飛宙看得目瞪口呆,要不是因爲吃驚,把嘴巴張得如同口袋那麼大,早就哆嗦着磨牙了。
聶康面無表情的走向張飛宙。
張飛宙將趴着的姿勢變成坐着,並緊張的往後挪動屁股。看着那些R國人的慘樣,再看看聶康的那攝人的眼神,張飛宙被嚇得胡亂的掄胳膊晃腦袋。
“別亂來……我……我是來談事情的……”張飛宙一邊擺手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話。
“來談事情的你還動手打人?我這是在跟你學,想談?打完了再談!”
“剛纔……不是已經打完了嗎?”
聶康目光一凜,說道:“完?這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