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各位親們早上好,o(n_n)o
今日三更,10點17點23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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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幻的空間裂縫裡,
阿龍皺着眉,看着美女雷神像一隻點燃了的炮仗一樣,在各個空間裡不停地穿梭來去,尋找他的痕跡。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打開了自己的聯絡器,上面已經堆積了無數條信息,略一翻看,果不其然,全是美女雷神發來的:“在那裡?滾出來!”
阿龍微微搖頭,他這個同族還真是火爆脾氣,一點就着,秦青那麼明顯漏洞的謊言,她居然立刻就信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秦青可是受過特種訓練的,那謊話說的,測謊儀都測不出來。雷鳥這種程度的智商,大概就只有被騙得死死的份了。
阿龍撥通了美女雷神:“你找我?”
美女雷神聽到自己聯絡器上提示,低頭一看座標,下一秒就直接出現在了阿龍的面前。
阿龍背手而立,淡淡地看着興師問罪而來的高挑女人。
“你對那小丫頭做了什麼?”美女雷神氣勢洶洶地道,那架勢似乎只要他敢說他真的做了什麼,她立刻就滅了他。
“沒做什麼。”阿龍淡淡地道。他所處的是一處相對穩定的空間裂縫,四周佈滿了忽隱忽現的時空入口。淡藍色的熒光映在他猶如希臘神祗般陽剛的臉上,顯得有些神秘而冷漠。
“沒做什麼?你帶她去了幻星,你還好意思說你沒做什麼?”美女雷神氣得頭頂冒煙:“我警告你啊,離那個小丫頭遠一點,你想找人玩。去找別人,那個小丫頭是我的!”
幻星其實是隱藏在銀河系旋臂中的一顆小行星,由於它本身的構成是一種能量十分不穩定的晶石,所以會時不時爆發出一種可以對生命體產生影響的脈衝波。
簡單點說,就是幻星的脈衝波對於高等智慧生命來說,就是一種致幻劑,通常是使生命體看到自己夢境中。最美好的東西。對於阿龍來說。幻星的脈衝波並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而對於人類秦青來說,可能就會迷失在幻境裡面了。如果阿龍稍加引導,那還不是任他爲所欲爲?
美女雷神想到這裡,就火冒三丈,有種被人虎口奪食的感覺。
“你的?”阿龍挑眉:“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美女雷神大聲道:“你不準碰。不準染指,不準打她的主意!”
“要是我非要打她的主意呢?”阿龍冷冷一笑:“雷鳥。你要爲了個小女孩和我翻臉?”
美女雷神愣了一下,翻臉?她倒沒想過,他們這一族本就凋零,同族之間決不允許爭鬥。傷害同族乃是重罪,將被鎖入地下魔窟,萬年不得翻身。
“你幹嘛就看上她了!”美女雷神氣呼呼地抓了一把轉椅來坐下。
“覺得好玩。”阿龍淡淡地道。招出舒適的軟榻,面前的小几上。是一杯冒着徐徐香氣的清茶。
美女雷神最看不上阿龍所謂的品位,只要坐下就一定要是最舒適的佈置,面前一定要有香茗,或者咖啡,或者奶茶......
裝腔作勢!美女雷神暗哼一聲。
“好玩的女孩很多啊,那個蛇星人,那腰~肢多軟,長得又漂亮,你怎麼不去上她?”
阿龍剛入口的清茶險些嗆進了氣管,這女人能不能不要總這麼勁爆?
“我是有品位的!”阿龍用手帕優雅地擦着嘴角。
“那個不男不女的小丫頭,算什麼品位?”美女懷疑地道。
阿龍暗汗了一下,還好秦青聽不到,不然你還想和她做朋友?活劈了你都有可能。
“你這種粗人,不會明白的,那叫味道。”阿龍故作高深地道。
“什麼味道?”美女雷神劃開一方空間,就像在他們的面前打開了一個大屏幕。
上面顯示的是秦青的那座豪華宿舍,
廚房裡,秦青正在幫薛靖葉做晚飯,薛靖葉洗菜,秦青切菜,洗着洗着,薛靖葉就膩到秦青身上去了,扒着秦青撒嬌,說什麼下次打仗也要進虛擬系統。
秦青對薛靖天這個名義上的妹妹,還真不錯,像她這種最反感有人靠近的人,對薛靖葉倒是很寬容,經常都被薛靖葉像個樹袋熊一樣地纏在了身上,看得一衆男士們眼熱不已,什麼時候,他們也能有這種福利啊。
只見秦青受不了地,將薛靖葉那兩隻溼漉漉的爪子從身上扒了下來,又用刀尖挑了不遠處的手巾,打發她去把水擦乾淨再過來。
阿龍微微一笑。
美女雷神卻皺着眉道:“這個姓薛的女孩子沒骨頭嗎?怎麼總往秦青的身上靠?”
“大約女孩子就是這樣表達關係親密的?”阿龍猜測着道。
美女雷神想了想:“我覺得不對,不行,我得把這個丫頭嫁出去!”
美女雷神說風就是雨的,下一秒已經消失了,只留下那個轉椅,還在原地滴溜溜打轉。
阿龍覺得礙眼的手一揮,那把風格與他很不搭的圓形轉椅,立刻就消失在空間裡,阿龍這才覺得舒服多了,舒服的靠好,看着另一個空間的秦青在薛靖葉的指導下,將菜葉倒進油鍋裡......
薛靖葉看着秦青甜甜地笑着,不知爲什麼讓阿龍有了一種她在看着愛人的感覺,阿龍不禁也微微皺眉,也許雷鳥是對的,這個丫頭,還是儘快嫁出去的好......
第二天,薛靖葉就接到了薛家的電話被叫到了祖宅,不由分說就被迫與薛家一附屬家族的年輕男子相了親。薛靖葉不同意,薛父就連着一個星期都給她安排了不同的相親對象。
薛靖葉在打給秦青的通訊裡哭得稀里嘩啦的,說着什麼死也不要嫁之類的話。秦青只覺得頭疼,這是薛家的家事。人家本族的長輩要嫁女兒,讓她說什麼?難道說不準嫁?
“我不管,再逼我,我就死給他們看!”薛靖葉撂下狠話掛了通訊。
秦青想了想,看向巫驚羽:“小巫,有沒有辦法查一查,薛家爲什麼突然嫁女兒?”
巫驚羽慢條斯理地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好查的,小葉也二十歲了,再不開始準備。就成老姑娘了。”再說了,他也覺得這丫頭還是越早嫁出去越好,她看着秦青的眼神,巫驚羽怎麼看都覺得不舒服。
秦青臉色一沉:“不想嫁就不想嫁。和年齡有什麼關係,我比小葉還大幾歲。你什麼意思?”
巫驚羽連忙道:“青青纔是青春韶華,看上去連十八歲都不到。”
安德魯很不厚道地撲哧了一下。
秦青的臉黑了。
巫驚羽心一橫:“再說了,還有我這個幾百萬年的老怪物呢,誰敢說你老。”
有一種黑叫做越描越黑......
秦青甩袖離去。巫驚羽沮喪得只想仰天長嘯......
安德烈同情地拍了拍巫驚羽的肩:“智囊大人,哄女人不是這麼哄滴,怎麼你那幾百萬年的傳承裡。就沒有怎麼哄女人的記憶嗎?”
巫驚羽想了想,好像因爲他的身份高貴。他好像還真沒什麼機會哄女人,一則是因爲他忙,二則是因爲女人通常會自己送上門來......當然,這個更不可能讓青青知道。
安德魯在衆目睽睽之下,緩緩地踱到秦青的門前,輕輕地轉動了一下門把手,果不其然,反鎖了。
安德魯回頭看到幾個男人都緊盯着他,立時俊臉展顏一笑,手裡摸出一跟髮針來。
“看我的。”安德魯無聲地用口型道。
接着,只見他手在門鎖處摸索了一會,不到一分鐘,那門就無聲地彈開了。
衆人無語......這傢伙平時都在琢磨什麼啊?
巫驚羽想,下次得給青青換個電子鎖,軍用級別,密碼設上二十位......
眼看着安德魯那個傢伙露出得逞的奸笑,衆人一陣鬱悶。
突然,門被從裡面猛然拉開,秦青面無表情地站在門邊。
安德魯臉上的奸笑還沒來得及撤去,端端正正地被秦青瞧個清楚。
秦青的臉一黑,伸手揪住安德魯的衣領,一把就將他扯了進去。
門被甩上,衆人一擁而上,貼牆壁的貼牆壁,扒門縫的扒門縫,可惜這房子的隔音設施太好,大家聽了半天什麼都沒能聽到,只好怏怏地散去。
大約一個小時後,安德魯才帶着一臉的心滿意足的笑容,走出了秦青的房間,在衆人火熱的眼神下,詭異的安靜中,走上了樓梯,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直到安德魯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客廳裡才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笑聲。
如果說這世界上還有人形調色盤的話,安德魯絕對算一個。不知是誰那麼狗腿,給秦青的浴~室放了彩妝產品,秦青毫不客氣地全用在了安德魯的臉上。
“抽象派!”柏安寧咧着嘴點評道。
“色彩濃烈,熱情奔放!”安德烈沒敢笑得太過分,只是拼命地捶着沙發墊。
“我終於看到了傳說中的京劇臉譜了。”巫驚羽幸災樂禍地道。
“該!”夜叉言簡意賅。
衆人頓時深有同感,真是活該。
誰讓這個傢伙仗着秦青喜歡吃他的異能,沒事就往秦青身邊膩,有時候,更是當着大家的面,跟着秦青進了房間。而且每次出來時,都是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讓宿舍裡的一干人等早就看不順眼了。
如今看到他被秦青修理,衆人頓時有了一種,一吐積年鬱氣的感覺。
夜叉的那一句活該,真是說到了衆人的心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