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包間,三個人都沒有說去留問題,月雯介紹這南方市這邊的情況,知道上了酒菜,女老闆月雯也就自動留下來陪着兩人喝酒。
喝了兩杯酒後,趙弘坤自然能夠體會到月雯的一些心思,也覺得半坡亭這樣的店子,今後也只有市委給她撐腰後,利益所至,月雯所有的表現也就很好理解。當下,趙弘坤先給肖建海敬一杯,之後,月雯端起杯子來,給肖建海敬酒。
趙弘坤見了笑着說,“美女敬酒,可得換一種敬法纔對。”也不敢說得太露骨,第一次在一起喝酒,女人就算再性感迷人,也怕她突然變臉。誰知道會不會是南方市裡誰安排下來的人?
“那要怎麼樣才行?我照辦就是。”月雯說着看着肖建海,目光灼灼,又婉轉波光,給人的感覺似乎會聽從一切意思地去做任何事。渾身媚嫵**,逸散出來,肖建海頓時覺得渾身都舒坦了,又覺得內心中的那男人之念給引發激昂。
“交杯酒。”趙弘坤脫口說出。
月雯轉臉看過去,臉頰緋紅,更見生動起來,性感的嘴脣開合之間給人更多的遐想,說,“好壞呢,不就想看人笑話嘛。”矜持了下,繼續說,“交杯就交杯,只要不是交頸就好。”月雯笑眯眯地轉過去看肖建海。
肖建海頓時站起來,察覺自己有些失控,似乎要控制下,但月雯舉杯人也挨近一步。三人本來是分坐桌的三方,月雯走一步兩人也就能夠清晰地聞到對方的氣息,那股飄香更是讓肖建海感覺到浸人心扉,當即輕飄飄地有了醉感。也就不再去多想,覺得自己看人準,能夠看到月雯之所以這樣,應該是察覺到自己的身份。就算肖建海不四處走又初到南方市沒有幾天,但從市電視臺新聞節目上也是能夠看到他的,再說,新到任的市委書記,南方市這些有檔次的去處,哪會不多加註意?
此時看着月雯,覺得沒有一處不惹人喜歡,引人幻想。這樣的女人,多年來都還沒有遇上。平時遇到的女人也不少,但多數女人就算有心討好男人,只是不少身有媚骨,再多的努力都不如此時月雯的一個眼神具有的效果。
緋紅的臉頰,似乎羞態橫生,但看她樣子卻有覺得下了決心,鼓足了勇氣要陪着喝酒。這些神情都不要月雯刻意去做,肖建海、趙弘坤都深有體覺,這個女人的魅力,肖建海自然是主動選擇投降。站着覺得會讓美女心冷,當即往前走一步也就和月雯面對面地,頓時就清晰地聞到那如蘭的氣息,以及月雯似乎有些急促的慌亂和她臉上強制的穩定。
肖建海覺得自己對面前的這個女人似乎看的很清楚,又似乎看不出她到底是什麼用意。不管什麼用意,都不會對他有危害,他所擔心的是她心裡是不是對他有意。要是沒有什麼情意,逼迫着她心中覺得不忍,但真要將她捨棄離開卻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再寧靜下來做工作?
心中居然像年輕毛頭小夥子般地在女人面前忐忑起來,是肖建海無法想象的狀況,但在月雯面前,在見到她還不足半小時的過程裡,真的就有這樣的感覺。
彌散開來的氣息讓人更加迷醉,肖建海在努力地讓自己鎮定平穩下來,免得面前的這個女人看出自己的內心,他擔心的是給女人笑話他從而看輕了他。女人對男人的所求,不外乎就是能夠有足夠的保護、能夠讓她心中所需得到滿足。肖建海也是一個控制慾望很強的人,就算在月雯面前有超乎他自己以外的感覺,依然不想就讓她看得輕了。轉念想來,自己有足夠的資本對她的,似乎心裡又強大一些。
憑藉着這股氣勢,肖建海將手裡的酒杯往前推,對怎麼樣來喝交杯酒。交杯酒有什麼用的儀式,都非常低熟悉這個套路。在酒桌上,喝過交杯酒後,算是完成了成婚的儀式,就變得很親密,甚至可用最親密的稱呼來稱呼對方。當然,酒席散後,是不是大家都一笑而過,那就看個人的魅力和緣份。
在體制裡,從上到下,對這些事情都沒有幾個人會當真的。
月雯見他站着有了動靜,兩人的間距還是稍大了些,當下往前挪了些,也就更便於完成喝交杯酒了。手往前伸,穿過肖建海的手臂彎,小心地控制着酒杯不讓酒灑出來。月雯對交杯酒自然很熟悉的,在南方市裡雖說沒有幾個人能夠讓她這樣做,但每一年裡,也不知道與人喝過多少交杯酒的。不單是要應酬,也是她自己的一種需要,女人在應酬裡,也是有着一種掌控天下的滿足感。
肖建海的手肘在月雯鼓脹飽滿的胸前碰了下,不是故意的,是肖建海自己心慌亂引起的。隨即就感受到那一片鼓脹都彈動起來,當真是胸涌波濤,這樣的彈動讓面對面的肖建海的心一下子就悠忽悠忽懸起來,喉結不自主地挪動,隨即又那響亮的吞嚥之聲。月雯自然就聽到了,也感覺到肖建海的那種侷促。她沒有說話,只是飛來肖建海一眼,兩人還要繼續配合着將交杯酒的儀式做完,要是亂動就會將杯裡的酒潑灑出來。
灑出來的酒要讓對方吮吸掉,月雯自然不在意,但卻不會主動這樣做。面前這個男人已經迷醉了,做過分反而會適得其反的。男人的迷醉不會和女人相同,男人在離開之後,往往會將整個過程都進行反思,會找到女人的種種表現,然後來判斷是不是對他又什麼目的。肖建海是什麼樣的身份,月雯心裡明白,對這樣的人反而不能夠太做作。自然一些,不要將自己的目的表露太急切纔是。
將杯裡的酒喝下,趙弘坤自然看到這過程,也知道老闆的一些心思,站在一邊不肯就讓這個程序就完成了,說,“該當喝雙杯纔是……”說着,手拿着酒瓶走過來要爲兩人斟酒,“嫂子,你說是不是應該?”喝了交杯酒,也就是名義上的夫妻,趙弘坤此時開口叫嫂子,也是能夠說得通的。
月雯看着肖建海,見他也看過來,當即別有意味地看一下就轉開,沒有說話,自然是要聽肖建海來決定。肖建海也不說話,兩人的手還勾連着沒有散開。彼此很近,只要少不注意就會碰觸在一處,月雯扭開了頭,似乎不敢直接看着肖建海害羞似的,扭轉中也就有些偏開了身子,使得左胸和肖建海的手肘貼住,非常自然地貼上了。雖說天冷,但進到包間裡都將外套解開,肖建海一件白襯衣手肘處也就薄有着很敏感的感觸,而月雯也就一件V形衫子,緊身包裹着,領口開得雖不低但也能夠看到領口的白皙和碩乳給包裹後形成的深深**。
此時碰觸,又一次體會到那種彈動,只是彈動的幅度不大,肖建海卻很清晰地感覺到她胸前的實在。不捨得就分開,也就假裝不知道。
趙弘坤拿着酒瓶過來給兩人倒酒,手裡的杯子也不用放下,過來倒酒的人自然也得有些能耐才成,要是沒有將杯裡的酒倒滿或灑在地上,趙弘坤至少要喝兩杯以示懲戒。更有喝四杯的,這樣需要起鬨的人自己心裡也會權衡自己是不是有把握鬧。
趙弘坤也是有着自己的技巧的,在他這樣的位子時間長了,很多次都要爲領導造機遇,自然就練出來了。很輕鬆地將酒斟滿兩個杯子,只是斟酒時,肖建海和月雯之間的間距基本上就消除了,而是不少地方都貼在一起,似乎也都沒有多少感覺。肖建海的感覺卻是格外地強,也覺得自己的興頭給徹底地激發出來。
那隻空着的手,就想落到月雯那看似丰韻的腰去,但又覺得這樣會讓兩人目前這種隨意給驚走。對月雯的一些反應,肖建海還是覺得沒有完全的把握進行判斷,不能夠完全揣度出她的用意何在,就不敢太魯莽將此時的那些接觸都沒了。
再喝一杯,在技巧上還是沒有出現任何失誤,而兩人之間能夠很自然地碰觸了,對喝交杯酒的儀式完成上就容易掌控的多。趙弘坤自然不會說出兩人這樣是在作弊的,對老闆的進展看在眼裡,趙弘坤只想多創造些機會給老闆。
最近老闆工作強度太大,肯定是身心都很疲累,遇上這樣一個性感迷人有知情識趣的女人,那真是太好不過。趙弘坤不擔心什麼,老闆到南方市來是一把手,誰要在背後搗鬼那還不是自找死路?體制裡用美人計不是沒有,但到正廳級別後,女人對領導而言已經不能夠有太大的影響。就算省裡領導知道老闆在南方市裡和哪一個女人做了什麼事,只要不在權力上給對方多少便利,省裡也不會上心的,最多也就是談話告誡,要老闆平時收斂些或小心些。
趙弘坤等月雯將酒喝下,當即將她的座椅也就搬到肖建海身邊,讓兩人並排而坐。月雯遲疑一會,羞色滿面地坐下。接下來吃飯、喝酒也都顯得融洽起來,月雯給肖建海說了不少奉承的話,這些話卻又都是順着趙弘坤的話轉而過來的,讓肖建海越加覺得這個女人可人懂人。
吃得慢,月雯吃了些也就只是陪着,不肯多吃,表示自己吃得太多了。肖建海也就明白,她是擔心會變胖,控制着自己的進食,但看着月雯雖說不瘦,但她真要是瘦了,那會失色多少?反而她目前這丰韻而媚嫵最讓人愛惜。
月雯雖說不再吃,但卻不閒着,不時地給肖建海夾菜、倒酒、點菸忙乎着,當真比自家的老婆還要照顧得周整多了。吃到快結束時,月雯叫來了另一個女子,看着卻是清純些,但也不是那種完全不經歷事的女人。說是她的一個姐妹,要趙弘坤今後多照顧着,也要那女人給肖建海先敬了酒後,慫恿着女人陪趙弘坤喝交杯酒。肖建海笑眯眯地看着,也在一旁鼓動,使得趙弘坤也就明白了老闆也是想看着他們鬧,藉機能夠多和月雯有些更多的默契與交流。包間裡,來了另一個女人後,氣氛也就更加熱鬧,四個人分坐兩邊。
月雯說喝了交杯酒後就是夫妻,哪怕是露水夫妻也是夫妻,只要不離開這包間裡,男人要做什麼女人都要配合。月雯雖是說趙弘坤和那個女子,似乎就和她沒有相干似的,笑着在要看趙弘坤和女子的好戲,也要肖建海配合着逼趙弘坤來做些親暱的舉動。
趙弘坤自然不會怯場,當下摟住那女子要親一個臉,女子笑着回絕推拒,這些也都是一些過程而已。有這樣的過程,纔會讓彼此之間得到更多的快樂和歡笑。等趙弘坤親到那女子的臉後,女子似乎也就和趙弘坤默契起來,要看月雯和肖建海之間的表現。女子甚至走過來,到月雯和肖建海之間,用手推搡着要讓他們產生一些親密接觸。
推鬧起來,使得月雯和肖建海之間也就半推半就地也做了些親密之舉,肖建海感受到月雯更多的那種**之勁,越發覺得這樣的女人不可錯過。鬧得瘋起來,也就將彼此之間那份小心消去。
等吃飽了後,月雯也就邀肖建海到另一層樓去,那裡有着更爲舒適的環境,也更好看着南方市的夜景。
進到房間裡,沙發、茶几都在窗邊,坐着從落地窗就能夠清楚地看到遠處的街景。南方市不算繁華,夜裡的霓虹燈也不迷人,只是,在這樣的角度俯撼着全市,就有另一種情懷。房間裡也還有空餘的空間,要是放了音樂跳上幾曲不會感覺到太狹促。趙弘坤進到房間裡給肖建海等安排了茶後,就給另外那女子給拉走了,走之前卻是給肖建海請假了的,說是要帶趙弘坤去洞房,喝過交杯酒又親過了,就差沒有洞房,這一程序卻是要完成的。
肖建海知道他們是要給這邊留下空間來,之前在吃飯中胡鬧,和月雯之間的接觸也就多起來,心裡反而不太拘謹了。等趙弘坤兩人走了後,搖搖頭,月雯見了也就嫣然一笑。讓肖建海看着就無法轉臉開,月雯見了,說,“看什麼呢,我臉上是不是沾有什麼……”
“好看,看來讓人總想看……”“纔不信呢,就知道哄騙人家,你們男人都話信不得的……”“我說的是真話,這一生來你是我見過最迷人的女人。”“我都老了,你這些話去哄騙小姑娘還差不多。”月雯說着將一盞茶端放到肖建海前面,肖建海將她的手捉住,說,“要怎麼樣才相信我是說真話?是不是將心掏出來給你看纔信?”
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說這些話了,肖建海直覺得自己慌亂中說出來卻是順口。之前也不是沒有握住月雯的手,但此時就兩人了,這樣握着卻是另一番情感。不知道她會不會掙開不讓自己握住,肖建海覺得自己似乎就處在孤注一擲的境地。月雯的手稍爲掙扎了下,也就任由他握住,肖建海似乎感覺到她那種抗拒而後認可的心理過程,感覺到自己的手心裡都是汗。
對面前這個女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會這樣看重,這樣在乎她的感受。肖建海自己也弄不清,似乎在他面前就沒有什麼思維和判斷了。月雯另一隻手裡那着一個青花瓷的杯子,端起茶杯來,飽滿的脣在杯沿輕輕一抿,隨即瞟一眼看肖建海,讓他渾身再次哄熱起來。
“我們跳舞吧,你教我,好不好?”月雯放下茶杯,看着肖建海說,眼裡更多的都是期待。似乎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肖建海握捏她的手,給彼此之間的那種情感的突破延遲下去,或淹沒起來。跳舞之後,兩人的握手也就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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