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峰更關注的是想知道他們將怎麼來分配,自己今後也可以在師訓科或更大的範圍裡做同樣的事。
幾個人說了個多小時,都沒有達成一致的共識。
滕兆海說,“這件事不需要過多的爭議,就看我們有多少誠意。我提出一個方案,大家議議看怎麼樣。”
滕兆海就說了,今後不論是誰能夠給這個團體的成員帶來什麼好處,主導的人先佔去一半,其餘的人不分什麼等次都均分。楊秀峰聽後還沒有把他自己算在內,卻看各人的臉上表情都豐富起來。
“這樣不好,”吳如海突然說,“這樣我們佔去大家太多,自己心裡也不安的。”
楊秀峰才意識到他也有份子裡面,隨即說“吳院的想法我贊成。”
兩人可能是團體裡最不能給大家帶來利益的人了,先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總比讓人嫌要好。人貴有自知之明,楊秀峰雖然知道自己沒有發話的地位,還是儘早爲自己洗脫。
“話不是這樣說,秀峰爲人怎麼樣我清楚。既然大家走到一起,就當從長遠來看,誰知道兩三年後會是怎麼樣的情形?”蔣繼成說。
“就是這個道理,老蔣這話說得很明白。我們的原意就是相互扶持,纔會有更大的發展。”滕兆海說。
沒有再插話,楊秀峰完全一副與自己無關的樣子。
幾個人又討論了一會,就把大體的利益分配確定下來。雖說是由還沒有申請成功的高速公路項目引發的討論,但卻爲這團體定出一個框架來。
這是楊秀峰第一次與衆人的利益糾葛在一起了。楊秀峰把沾沾自喜的那點心思掩藏住,喝着茶。
分散時,滕兆海要楊秀峰坐他的車回市裡,楊秀峰不知道他是想安慰下自己,還是要告訴自己上次說的事。
車走到回市裡的路上,滕兆海說“秀峰啊,五一有什麼安排嗎。”
楊秀峰不知道滕兆海這樣問自己是什麼意思,是簡單的問候還是另有所指?把自己叫過來坐車,總是有一定的意圖,這句話與他的意圖與什麼關聯?
楊秀峰念頭急轉卻不得要領,說“現在還沒有做打算,老哥,你是不是要帶着嫂子去旅遊?”
“想是想,就怕分不開身啊。”滕兆海開着車沒有多說話。
回到市裡,滕兆海要是送楊秀峰去家裡勢必要繞不少的路。楊秀峰說他自己打車回去更方便些,滕兆海也沒有着意要送楊秀峰。
把車停在路邊楊秀峰準備下車,滕兆海說“秀峰,你把這拿着,等五一後我安排個時間帶你去見見那位領導,到時用得着。”楊秀峰見滕兆海遞給自己的是上次周勇送到那個存摺,楊秀峰不肯去接,說“老哥,這怎麼行?”說着要下車去。
“你聽我的,到時再給我就成。”
看着滕兆海的車消失在路彎處,楊秀峰捏了捏衣裡的那張存摺,確信滕兆海給自己說的話。五一長假之後,自己就將見到一個大領導了,這張存摺或許就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