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的某隻就這樣開始了他的偷窺……咳咳,在人家的解讀裡是爲了驗證自己,他一開始還是要看不看的撇着嘴,見那旗袍麻裡麻煩的似乎很難脫的樣子,他就開始不耐的皺眉,直接撕了多麼簡單,可某隻卻像是非常享受的在一個個的解着釦子,那臉上的神情急切中帶着陶醉,癡迷中又含着興奮,彷彿在拆開一件期待已久的禮物,既盼着快點看到,又想多享受一下那過程的美妙,哎吆喂……看的他都難受起來了,就不能一下子來個痛快的?
可隨着齊二少那雙靈活又顫抖的手一點點的繼續,暗處的某隻忽然皺起眉,有點明白人家爲什麼喜歡這樣的調調了?欲迎還拒、半推半就的風情盪漾,還有那似露非露、半遮半掩的誘惑春光,還真是……
今晚的月色真是美啊,只是再美也沒有月色下的那一隻妖精美,那樣的肌膚剝開了像是軟白鮮嫩的雞蛋,他忽然有些口乾舌燥,腦子裡甚至升起一抹詭異的想法,不知道咬上去吃起來是不是口感和雞蛋一樣呢?
而之前他很不稀罕的認爲女子比起男子只是多了兩處少了一處的想法也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這多的是不是有點多了?他一下子覺得血液逆流,直衝腦門,鼻子裡癢癢的,似是有什麼想要噴出,而眼珠子卻瞪大着……完全被打擊到一樣,呼吸控制不住了,樹葉都顫抖起來。
溫泉池旁的某隻正沉浸在自己親手拆開的禮物中意亂情迷,忽然聽到異常的氣息,還是來自上方的樹葉之中,不由的一驚,也不欣賞了,抱起她就迅速的跳進了池子裡,蒸騰的熱氣把一切遮掩住,他這才惱恨的瞪了樹上的某處一眼,真行啊,都會偷窺了,在暗閣培養了那麼多年就是爲了方便幹這個?
暗處的某隻被鄙視,也是惱恨,他纔不是偷窺好不?他就是隨便一看,誰知道……他捏住鼻子,阻擋住可疑的液體流出,羞憤的一塌糊塗,一定是最近天乾物燥上火了,一定是!
十二飛鷹雖然沒有看到那些不該看的,可忽然聽到一聲驚呼,然後就是撲通一聲落水,他們也是頭皮緊皺,難道二少要開始了,還是在水裡?啊啊,那晚,大少是海邊溼身轉戰別墅,改日又是三少的小樹林車子,現在級別越演越烈,已經到了野外溫泉山洞風了,那四少呢?他們表示已經不敢想象和期待!
溫泉池裡,水波盪漾,溫暖的令人想要沉醉,熨帖的水包裹,姜雲朵紅暈滿面的小臉終於緩解一些,她可不知道之前的那*一幕被人欣賞了,只當某隻剛剛忽然抱她入水是在抽風。
“修,我們進山洞……”察覺到某隻的動作,她慌亂的想要阻止,脫了也就脫了,可總不至於就在這池子裡……
若是依着之前的計劃,齊二少便也依着她了,山洞裡早已佈置好一切,就是他們今晚的洞房福地,可剛剛被某隻刺激了一下,於是……他熱情的欺身而上,“雲朵,我想試試在水裡……”
聞言,遠處的十二飛鷹集體繃緊了身子,準備迎接最殘酷的考驗,而樹上的某隻也覺得鼻血以難以控制的洶涌再次來襲,姜雲朵一聲拒絕的驚呼被吞下,朦朧的水汽繚繞中……水波激烈的盪漾起來!
……
盪漾的不止是水波,還有偷窺某隻的心,終於在人家一波盪漾結束,轉戰山洞後,他狼狽的從樹上跳下,想要用溫泉水清洗一下不爭氣的鼻子,可是才撩了一把水,忽然想到這水……剛剛被兩人那啥那啥了,頓時臉黑了,今晚是不是他的悲催日?
而遠處的十二飛鷹則集體鬆了一口氣,終於進山洞了,山洞好啊,山洞隔音啊,他們聽不見了聽不見!
只是他們的僥倖沒有持續多久,溫泉池裡又再次有了動靜,然後一整晚……如此反覆循環,他們懷疑自己是不是要瘋了的時候,天終於亮了,看着頭頂的太陽,他們激動的流下熱淚,真好啊,終於挺住了!
山洞裡佈置的確實另有乾坤,這一處地方本就是天然形成的寶地,再加上二少有心的設計,如同一個別具一格的臥室,牀是石頭的,上面鋪了厚厚的錦被,完全不用擔心受涼或是硬,山洞的四壁上都點着巨大的紅燭,燃燒了一晚都未曾熄滅,兩人換洗的衣服就放在牀頭上,牀下是花瓣,還是滿滿的一地,香氣繚繞,醉人心脾。
吃飽喝足的齊二少心滿意足的摟着懷裡沉睡的人,笑得無比幸福甜蜜,果然那什麼什麼跟之前的隔靴搔癢不是一個感受啊,*蝕骨、回味無窮,只是再意猶未盡看着外面的隱約透進來的亮光,他也只能罷手,天亮了,美好的一晚就這樣的結束了,想想還真是不捨,而更不捨的還是要抱着她下山。
他真想任性一回,摟着她在這裡睡個天昏地暗,不理世事,可他知道根本不可能,雲旗一會兒準沉不住氣的來找她,大哥今天該也會尋她有事說,昨晚盧雪蓮的事今天就得有個處置結果,義父說不準也得找她,還有靜閒,她的身子可是被他給辛苦的夠嗆,不補一補是不行的,所以……綜上所述,他必須抱她下山,不然就是拉仇恨引起公憤了。
溫柔體貼的幫她穿好衣服,不管他怎麼做,她都睡的睜不開眼,離開的時候,齊二少抱着她走了另一邊的一個出口,所以衣冠楚楚的模樣完全沒有被水打溼,之前對她說的那些溫泉池只有一個入口的話……咳咳,好吧,其實只是爲了哄人家先洗個鴛鴦浴。
十二飛鷹見齊二少終於抱着大小姐出來了,都鬆了一口氣,他們還真是怕人家會不會在這裡樂不思蜀了,到時候引來另外幾隻……咳咳,他們趕緊打住敞開的腦洞,表示不敢再想。
而暗處的流了一晚上鼻血的某隻瞪着春風得意的齊二少,情緒十分複雜,再看看那睡得不省人事的某女,情緒更加的複雜,他是不是失血過多腦子秀逗了?爲什麼會覺得這樣的畫面複雜了呢?不是該不屑一顧?無動於衷?
下山的路,在齊二少眼裡那真是短的不能再短了,因爲他知道下山後,一定會有人等在那裡,所以他控制着速度,慢了又慢,讓身後跟着的人懷疑是不是他過度消耗體力已經不能夠好好的行走了。
山下,等待的隊伍有些強大,竟是全體出動!一個個的風姿卓絕的站在那裡,每一道都是木秀於林的風景,此刻,眼眸卻都望着同一個方向,神情各異,或是一本正經,或是飄逸淡然,或是俊朗,或是妖嬈,或是風流不羈的邪魅,在看到齊二少抱着人家出現在視野裡的那一刻,集體變成了熱切。
齊二少見到這樣壯觀的迎接隊伍,心底苦笑一聲,幸好他也沒有繼續選擇留在山洞裡,不然等到他們上去,自己指不定下場是多麼悽慘呢。
“大哥,你們都來了?其實用不着這麼熱情的。”
衛伯庸等他走近,一本正經的道,“怕你累着。”然後很自然又理所當然的從他懷裡把某人接過來,還是公主抱,只是稱上大少那傲人的身軀海拔,某人窩在他的懷裡就像是個小女孩。
他抱過去的那一瞬,齊二少只覺得懷裡空蕩蕩的難受至極,可俊美的臉上卻不敢顯露,每個人都會經歷這一場,再說比起其他幾隻此刻臉上的酸澀,他已經是知足了。對於大哥的話,他很含蓄的笑了笑,沒有再辯解自己其實非常的英勇,一點都不累,可他知道說出來就會拉仇恨找虐,所以還是低調一點吧。
其他那幾只見他雖然一臉的春風得意,可卻老實的沒有任何得瑟言語,所以都放過他,圍着衛伯庸,貪戀的看着姜雲朵的睡顏,睡顏美若天仙,長長的睫毛遮擋起那一雙春水眸子的風情,睡着時如精靈仙子,睜開時卻是惑人的妖精,粉嫩嫩的肌膚吹彈可破,脣上帶着疼愛過度的痕跡,衛伯庸眼眸暗了暗,拇指輕柔的在那脣瓣上摩挲了一下,呼吸略緊。
其他幾隻呼吸也是一緊,尤其是章雲旗,今天不該是他的麼?他很想抱着行不?不過看她累的那副人事不省的模樣,不知道今晚還能不能經受住……“三哥,你給她看一下,還能不能……”
剩下的話在其他幾隻的瞪視下憋屈的嚥下,他是最後一個吃的,他說句擔憂的話怎麼也拉仇恨了?
能不拉仇恨麼?他們雖然都吃過了,可是誰不想天天吃,有必要再一次提醒他們今晚又吃不上麼?
雖然如此,可謝靜閒依然握住她的手,試了試脈,神色複雜。
“如何?”離的最近的許攸和向驥異口同聲的問,毫不掩飾那份擔憂,他們倆可都沒有這麼捨得的折騰過她。
謝靜閒收回手,意味深長的道,“看來雲朵的秘術修煉的越來越好了。”
“這話怎麼講?”衛伯庸挑起眉,隱約明白一些,不過還是想要求個確定的答案。
謝靜閒俊逸的臉上拂過淡淡的笑意,“就是說,雲朵如今的承受能力越來越好了。”
“那怎麼現在還……”章雲旗忍不住問道,聲音裡還是有一抹擔憂急切。
“那是因爲她困了。”謝靜閒看向齊二少,意有所指的道,“那秘術是可以增強她的承受能力,可也不是意味着她就不需要睡眠了。”
這話一說,衆人就懂了,感情這又是折騰了一晚上的節奏啊。
於是乎,幾隻看向齊二少那眼神就都不善,而齊二少摸摸鼻子,做知趣識相的安分狀。
“走吧,回宮。”衛大少當先一步走在了前面,他是沒有那個資格去指責的,因爲他也是折騰了一晚啊。
幾隻跟在後面,浩浩蕩蕩的回去,直接去了耀靈殿,熊寶那丫頭拉着不情不願的小白就等在門口,見狀,一下子打了雞血一樣的亢奮,偶賣糕,這是什麼個節奏?她太純潔了麼?已經想象不出來了?
“大,大少!”見人家抱着懷裡的人就要進寢殿,熊寶終於想起正經事來,“老爺說大小姐回來,若是身體允許就去既明殿一趟。”
衛大少腳步不頓,抱着人直接奔大牀而去,頭也不回的道,“你去告訴義父,等中午吧。”
“中午?”熊寶一聲怪叫,又嘿嘿的笑,“需要這麼久麼?”
衛大少還沒有說話,齊二少已經似笑非笑的開口,“你在懷疑本少的能力?”
聞言,熊寶連忙擺手,“怎麼會?我就是覺得,覺得……老爺找大小姐似乎有很重要的正經事,耽誤了不太合適吧?”
所謂的正經重要事,幾隻心底都明白,衛伯庸放下懷裡的人,體貼又自然的幫她蓋好毛毯後,不捨的起身,又凝視了一會兒,才轉身吩咐,“向驥和許攸留下來陪着雲朵,你們幾個跟我去見義父商量事情。”
許攸和向驥聞言一喜,齊二少和謝靜閒也沒有意見,只有章雲旗不樂意,非常哀怨的道,“大哥,今天不是輪到我了麼?”
衛伯庸無動於衷的往外走,“一個晚上都是你的,不差這一時。”
謝靜閒和齊宜修看了他一眼,也跟着出去了,他們心底都明白大哥的顧慮,是想讓她多休息一會兒,若是留下雲旗陪着,依着他薄弱的自制力……
章雲旗十分鬱悶,他的自制力怎麼了?他也是可以忍的好不?爲什麼就沒有人相信他?他不知道當他重傷之下都堅持帶病衝鋒陷陣的那一天開始,幾隻對他的自制力就已經不抱任何期待了。
他皺着臉離開的時候,熊寶非常的同情的吟了一首詩,以作安慰,“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噗!朝朝暮暮?他根本就是千年等一回好不?
暗處的某隻看到他一臉憋狠不得發泄的樣子,開始深刻的思考……今晚他還能繼續無動於衷的當差履行保護指責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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