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時候感情的事情,其實很難說的。
她相信東方御現在是對她一往情深,可是,日後呢?日後又會是怎樣的一種情況呢?她不知道。
“我……”白若兮遲疑了一下,看着對方說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好嗎?御,今天真的晚了,不如我先回去了?”
東方御雖然心裡有一點點的失落,但是很快他又笑了,“這麼晚了你還需要回去嗎?要麼就在這裡休息好吧?”
白若兮想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我還是回去吧!好久都沒有睡我的牀了,我有點想念。”
好吧,就算是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弄得東方御有些哭笑不得,彷彿她就在這裡睡,他就會把她給吃了一樣。
可是他們現在是情侶啊,真沒必這樣的生分的。
東方御雙手扶着她的雙肩,望着她這張晶瑩剔透的美麗臉孔,真的很想勸她留下來,因爲他今晚,真的不想讓她回去。
白若兮看着他的臉孔,那一刻,看到他那俊美的臉上透露着一種難以訴說的光澤時,一時間她的臉也微微的有些紅潤了。
“白若兮,你就不要回去了好不好?我真的我真的覺得開車很累……你應該體諒我的對不對?”東方御緩緩地說的,好吧,也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但確實,他不想開車了。而且她那個金隅園公寓距離他的皇家園林,有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路程。
這開過去,開過來都已經到半夜三更了。
白若兮被他說得一時間臉色都有些窘紅了。
“那,那就算了。”白若兮的聲音很輕輕的,就連自己都快要聽不到了。
東方御心裡一熱就跟吃了蜂蜜似的,雙手緊緊的握着她的手,就像握住了掌中的寶。
“那我們就在這裡休息,我給你泡了杯熱奶,你喝了,一會兒身子就暖了,然後再睡。”東方御很殷勤地對她說的。
然後很快地從他牀頭的一處,端過了一杯熱牛奶,遞到了她的面前。
“謝謝你,御。”白若兮望着他笑了。那個她眼眸裡滿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光華。
接着她接過了他爲她準備的那杯熱牛奶,喝在心裡十分的溫暖,那個熱來彷彿溫暖了她的脣也溫暖了她的胃,溫暖着她的心。
東方御也笑了,他的眼裡也只剩下了她,接着,看着他喝完的那一杯奶。就殷勤地替她接過來空杯子。
這才陪着她一起朝着那牀處走去。
白若兮的臉頰有一些紅潤,那一刻她的眼睛裡面透着一份羞澀的光華。
她不知道就這樣跟他在一起是對是錯,可是,越來越有種離不開他的感覺了。
“早點休息吧,別多想了,我會一直陪着你,今天你真的很累了。”東方御溫柔地說着,接着扶着白若兮的身子緩緩地淌了下來,然後用被子蓋着她的身子。
那一刻,東方御望着她的眼,那一份琥珀色的光華都已經讓他覺得她的眼就像那一份難得的夜珍珠一樣璀璨而油亮。
而他也躺在她的身邊,就那樣平靜的抱着她,緩緩入睡。
東方御那脣邊的笑像那一份美麗的影子綻放在脣角邊,開得豔美多姿。
……
而另一邊的星月宮殿內。
秦穎紅已進入宮殿就啪地準備將門給關上時,而這會就在關門的那一刻,身後的男人也一樣快步的朝着這邊過來,一手就抵住了她的門上,根本就不讓她關掉了這門。
一時間,某男更是惶恐地叫了起來,“哎呀,哎呀,我的手夾了,我的手夾了,快開門!真痛死我了!”
秦穎紅眼底緊緊地蹙了一下,接着鬆開的手,那門打開了,雪漓痕走了進來。
秦穎紅待看清楚了他的手根本安然無恙時,臉色都黑了下來,“你故意騙我的,原來你這個人這麼狡猾?”
雪漓痕看着她十分冤枉的一笑,“我的女王。我怎麼敢故意騙你呢?你剛剛真的差點把我的手給夾了知道嗎?對了你幹嘛掛那麼快的門,是後面有鬼在追你嗎?”
秦穎紅聽他這樣一說,心裡透出一股怪異的感覺,可是她沒有笑。
但是雪漓痕自己卻是笑個不停,好一會雪漓痕停下笑來望着她,“喂,你怎麼不笑呢?你難道不覺得這個冷笑話很好笑嗎?”
秦穎紅瞄了他一眼,接着不再看他,眼神瞅到了那窗戶,她情不自禁地朝那窗戶邊走去,望着那窗邊某一處的風景,有一點入神,有點發呆。
距離很近,這一切都讓雪漓痕看得清清楚楚。
她如此的無視自己,一時間也讓雪漓痕頗不自在,接着他也朝着她走了過去,看向了她所看的地方,每顆的牙齒都咬緊了。
“有什麼好看的?那個地方永遠都不會屬於你的!”雪漓痕直接說的,他的語氣有點重。
秦穎紅聽後沒有說話,她的視線卻是沉了沉。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是有那麼一種感傷的感覺,每次總是在心底深處折磨着她。
她什麼話也沒有說,接着,只是一手搭着窗戶,微微的朝着窗臺靠了靠,身體有些無力的,軟了下來,倚在窗臺上靠着,似乎只有那樣才能夠支撐住整個身體的重量。
而她一雙眼仍望着那一片宮殿。這一刻再一次的入迷。
不知道,白若兮進入了他的宮殿以後,他該是多麼的庝愛着她呢?
雪漓痕看到她的樣子,她再一次的無視了自己的存在,雪漓痕心裡都恨了起來。一雙清澈的眼底都微微有些紅了。
剛剛的好心情,頃刻間全部都被一種陰雨給布上了。
爲什麼他在這個女人的眼裡就會顯得如此的悲哀呢!可是他從來就不認爲自己是一種弱者。無論是在哪方面他都不承認自己是弱者?
雪漓痕一手搭住了女人的肩膀,快速的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抱。
“這樣靠着,不是很舒服嗎?幹嘛非要靠着窗臺,窗臺是冰冷的,沒有感覺,也沒有溫度,而我的身體是熱的,也有溫度也有感覺!”雪漓痕快語說的,一手更是環住了她的腰際。
他本來以爲女人會劇烈的掙扎,可是沒有想到她根本就沒有掙扎,很順從地靠在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