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被眼前的一幕驚嚇住了,包括隨着周婆子一起來撐場子的周家人也不敢再上前一步了。
一臉邪門的看着墨淺羽,墨淺羽卻是笑開了花:“這便是逆天而行,惡事做多的後果,不怕死的就繼續來迫害我們便是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進了院子。
戚少芳呸了一聲,也懶得再多說什麼,拉着喬仲歸和兒子回了家中關上了大門。
周家人試探着上前來,發現周婆子一家只是被雷擊中,並未死後才舒了一口氣,快速將人搬上板車,回去了。
張桂仙也跟瘋了似得,不斷的狂笑,說着內心早就憋着的話,被範婆子按着在喬仲歸家大門前狠狠打了一頓,張桂仙也不是傻子,不知反抗,反抗間將範婆子掀翻在地,之後便哭訴着大罵喬仲歸不得好死,不孝順看着她被打死云云的。
喬仲新則臉色鐵青,拖着張桂仙回到家中。
張桂仙掙扎,卻被喬仲新扯下皮帶狠狠抽打了一頓,之後又不解氣,竟是跑去廚房,將鐵鉗放在煤球爐裡燒紅,扯下張桂仙的衣服,將她身上,下體都給燙壞了。
張桂仙淒厲的慘叫着昏死過去,喬淺月躲在房中一邊撓着身上,一邊顫抖着不敢發出絲毫聲音。
喬清凡也被家中變故給驚嚇道了,竟是沒用的昏死過去,發起了高燒。
喬萬金臉色鐵青的坐在一旁,範婆子則是拍着腿在家怒罵。
“夠了,你是不是非要老二家跟我們離了心,你才甘願?”喬萬金怒喝一句,嚇得範婆子噎住當場還打起了嗝。
過了三天,藍子言再次來到喬仲歸家中,原是墨淺羽跟他傳去了消息,讓他送錢過來。
跟家裡人商量好後,等藍子言離開後,一家人帶着村委書記等人來到了喬萬金家,喬萬金見這場面心頭一跳。
“這是做什麼來了?”喬萬金驚訝不已的問道。
“爸,既然我這個兒子這麼不得您和媽的眼,那麼就用錢斷親吧!”喬仲歸心情沉重的說道。
喬萬金心裡一突,範婆子卻是指着喬仲歸的鼻子罵了起來:“你說什麼?你個不孝子,你說你要花錢斷親?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幾個錢了,好啊,給我兩萬,我就跟你斷親,你給我啊!”
“媽!”喬仲歸心疼不已,這就是他敬重的爸媽,竟是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他算什麼?
這麼多年來爲這個家付出的還少嗎?
“還叫我媽幹嘛?我養你這麼大,難道不值這點錢?你不是要花錢斷親嗎?就拿錢給我啊!”範婆子卻不管不顧,根本不顧情分和母子親情,一再逼迫喬仲歸。
喬仲歸嘆了聲氣,從戚少芳那邊拿了兩沓錢出來。
範婆子的眼睛頓時定在了那兩沓藍色大鈔上再也移不動眼睛了,喬仲新則是眼神晦暗的看了喬仲歸一眼,好似在想喬仲歸是哪裡來的錢。
“好啊,老二,你就是這麼孝順我的?家中竟然有這麼多錢,我不過隨口說說,這錢我就收下了,斷親沒門!”範婆子說着就要撲上前搶走兩萬元,卻別墨淺羽擋住了身形。
“賤丫頭,你要幹嘛!”範婆子怒瞪着墨淺羽,墨淺羽卻是淡漠的勾了勾脣:“既然不同意斷親,這錢也是不能給你這婆子的。這錢可是我們跟藍家借來的,只爲斷親,既然你不願意,我們又何必揹債給你這筆錢?”
“那就斷親好了,就算沒了這不孝子,我還有另外三個兒子呢!都滾吧,一羣掃帚星,將家裡攪和成這樣,都滾!”範婆子憤怒的吼道。
墨淺羽看了眼喬仲歸,喬仲歸領會,跟村委書記等人說明了情況,將準備好的文書拿出來,村委書記,村長看過後,都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喬萬金不願,卻也看出喬仲歸一家已經鐵了心,不由嘆息一聲,看了墨淺羽一眼,他一直沒正眼瞧過這個孫女,如今看來的確有些本事。
無奈之下,也想保全一點情分,只能按下印泥做了手印。
範婆子根本不用人說,直接搶着按下了手印,跟着手一伸:“錢給我吧!”
“給你沒問題,從此以後我們家與老宅再無關係,本身我們就是獨立戶頭,收了錢,你們家與我們家便是斷了乾淨了。”墨淺羽卻是將藍子言拿來的錄音筆按下,鄭重的說了一遍。
“知道了,就你個死丫頭賤丫頭事最多,我們收了你這兩萬塊,從此你們與我們斷親乾淨,再也沒有關係了。”範婆子不耐煩的說道。
喬仲新卻有些不好的預感,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墨淺羽這纔將錢遞給範婆子,範婆子一把搶過,開心的咧嘴笑了起來。
“沒想到那藍家挺有錢的麼,這錢我這做媽的就給你們先收着了。那周家的事情已經了了,既然藍家看得上你們,就結了這門親就是了。死丫頭,以後可要多孝順你奶奶我一些!”範婆子頓時轉了個臉,笑眯眯的說道。
墨淺羽冷眼嘲諷的看着她那副故作慈愛的嘴臉,嗤笑着道:“你這是要反悔了?”
“反悔?反悔什麼?不是你們來這裡跟我送錢讓我,孝順我的麼?”範婆子卻喜滋滋的說道,一副你拿我如何的樣子。
“那你們是將這文書當做白紙看待咯?”墨淺羽拿着文書嘲諷道,範婆子卻是想上前去搶,又怕懷中的錢被人搶咯,就只好犟嘴耍賴道:“什麼文書?我根本不知道,你們那個破紙來騙我老婆子和你爺爺蓋章斷親,哪裡有那麼容易的?”
“就是說,你們準備耍賴不要臉了是吧!”墨淺羽譏諷的說。
“是又如何,你咬我嗎?誰相信你們給了我兩萬塊錢?我說我沒收你們的錢,沒跟你們斷親,看誰還會幫你們出頭不成。老二,你還是這麼的蠢笨,這兩萬元既然到了我的手中,我就不會再給你拿回去了,就當做是你婆娘攪和家裡不寧做的賠償吧!斷親之事,我就當沒聽說過。”範婆子又對喬仲歸說了一句,喬仲歸滿臉的痛苦之色,好似第一次認識他媽一般。
戚少芳沒有出聲,從頭至尾都一臉不屑的看着範婆子。
喬萬金如何不瞭解自己的婆娘,不過看到二兒子一家如此表現,卻又心裡忐忑起來。
墨淺羽將錄音筆打開,裡面的對話一一傳輸出來,範婆子頓時臉色發白起來,就要去搶奪錄音筆,墨淺羽卻是足下一點,連退數步,快到範婆子等人一點反應也沒有就摔在了地上。
墨淺羽彎腰將兩萬元撿起來,淡漠的收好,轉身就走。
“死丫頭,錢不給還想斷親?!你給我回來!”範婆子怒罵着,追着出去,墨淺羽卻是走遠了。
喬仲歸夫婦兩也跟在兒女身後離開,範婆子一把拉住了喬仲歸,說道:“你們要斷親,現在卻又將錢拿走了,你們要如何!”
“錢已經給了,親也斷了,你個老婆子與我們家又有何干系?”戚少芳學着範婆子耍賴的模樣,直接掰開了範婆子拉着喬仲歸的手,夫妻倆挺直背脊走了出去。
村委書記和村長面面相覷,喬仲新卻是冷眼盯着村委書記威脅道:“喬正華,喬東根,你二人竟還敢來我家中?我可沒忘記那賤人所說的話,這親,斷沒斷,你們最清楚不過了。”
“你胡言亂語什麼,我們能看上你家那老賤毛?個子不高,卻騷的要死,她的確勾引過我,想威脅我拿錢給她花用。可惜我沒看上她,你又有什麼證據說你兒子是我的種,那喬清凡明明跟你長得就很像,可別往我身上潑髒水!”喬正華本是有些懼怕的,他的確與張桂仙有過兩次關係,但是算算日子,卻跟喬清凡的生辰對不上,而且那喬清凡明明長得就很像喬仲新,他也就不再害怕了。
喬東根更是不怕,那喬淺月的生日跟他與張桂仙偷情的時間雖然差不多,但是喬淺月一看就是他喬仲新的種,雖然說他不行,卻也沒說他就不能生孩子,或許就這麼巧,每次都是他自己的種呢。
“就是,你那雙兒女與你長得那麼像,喬淺月和喬淺羽長得更是很相似,明明就是親堂姐妹。可別往我們身上潑髒水,是你們反悔在先,還不帶人家反擊?我們只是來見證,其他一概不顧。”說完,兩人轉身就走了。
喬仲新也迷糊了,說起來,那雙兒女的確與他長得很是相似,心裡不禁疑惑起來。
喬淺月聽聞卻是放下心來,卻還是不敢出門,就怕她爸拿她撒氣。
對於藍子言更是不肯放棄了,既然她和喬淺羽長得像,拿她也可以的,這門親,她搶定了。
隔天,忍着渾身瘙癢,她偷偷摸摸去了鎮上。
找到了藍家,正巧,藍齊瑞夫婦和大兒子夫婦倆去市裡採購訂婚之物去了,只有藍子言一人在家,藍子言打開門,便瞧見精心打扮過的喬淺月站在了門外。
見他後,頓時揚起了笑容。
“藍……砰!”喬淺月話還沒說完,門就被冷漠的關上了,喬淺月頓時滿臉的委屈。
“嗚嗚嗚……藍……子言,你開門,我不過是愛慕你,你又何故這般侮辱我。她喬淺羽不過也是村姑一個,可你卻愛上了她,要娶她。我與她長得那麼像,自己送上門來,你卻不管不顧,難道你就真的那麼喜歡她嗎?”喬淺月痛苦的說道。
不多會兒就引來了附近的鄰居,站在遠處指指點點,這時門纔再次打開。
喬淺月忍着渾身瘙癢,驚喜的看向藍子言,本欲進門卻被再次攔下,藍子言冷漠道:“自古以來,聘者爲妻,奔者爲妾,如今已經是新社會新時代了,我可擔當不起。你說對了,永生永世除了羽兒以外,我不會另娶她人!喬姑娘還是請吧,找些回去!”
說完,門再次關上,喬淺月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錢婆子眼神閃爍着光彩走了過來,扶着喬淺月去了她家中,因藍家拒婚之事,一直懷恨在心,如今喬家有人不知廉恥的撞上來,若是她兒子睡了這丫頭,藍家那個未過門的兒媳婦也會受到連累,她就不信那衛佳還願意迎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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