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正常更新,週二,週四女兒五點才放學,週一,週三,週五她三點四十放學。所以明天可以安靜的寫完萬更,昨天匆忙幫着搬家,我雖然沒有做些什麼,但一覺起來,也是渾身痠痛,一直抱着寶寶,手痠痛的擡不起來,感冒也還沒好,哎……
今天就當妖精只更五千,就不欠債了,之前欠着的債妖精會慢慢還清,這都不是故意的,求原諒。
回來後又去給女兒找奶粉,五點鐘纔開始碼字的,莊親王有些卡文,寫到九點才完成,這邊來不及萬更了。
在莊親王裡說了,今天因事情耽擱,三點半才從我媽媽家回來。
“不準備救?我可看到有幾個運勢不錯的學生存在的啊!”米夭夭和姚月然處於領域外,但是她們卻可以看到內部景象,在旁人看來,那些身處危險中的人只是離開了這裡而已,根本想不到他們正處於要被蛇怪吞食的境地。
現在,是它的進食時間。
“啊!”尖叫聲不斷響起,可惜,這塊地方已經被蛇怪用領域控制起來了。
不等那靠近湖面最近的女生回頭,她就被蛇怪吞進了口中。
“你,你們身,身,身後。”同那``個男友失蹤的女生站在一起的兩個人同時哆嗦着嘴巴,指着前頭人羣身後的東西結巴道。
“不是真的吧!”一個膽小的女生也蒼白了臉,躲進了男友的懷中。
“我,我男朋友剛纔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拖走了,我看到那東西是從水裡竄出來的,動作很快,我沒看清!”女生怕別人不相信,又指了指地上殘留的水漬,還有空氣中再次變濃郁的臭氣。
“啊!”一個女生突然尖叫一聲,衆人回頭,只見她臉色蒼白不已,指着水面嘴脣直哆嗦,她身前的一對男女不解的問:“你指着水面大叫什麼啊?難道看到什麼大魚了?”
“是什麼魚死在附近了吧,剛纔那聲音估計是大魚跳起來落水的聲音,應該不是有人落水了。走吧,走吧,這味道太臭了。”一個男生推着自己的女朋友往前走去,身後的人也紛紛跟着。
其他人也紛紛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也是受不了這惡臭味道。
“太臭了,什麼東西啊?”一個女生忍不住捂着嘴要乾嘔,這味道太刺激鼻子和腸胃了。
“什麼聲音啊?”周圍的情侶或散步的人聽到後,紛紛朝範澤被吞掉的聲音處走來,大家只聞到空氣裡有一股腥臭味,湖邊低矮的欄杆外留着一灘水漬外,便沒有其他了。
紀苒也驚醒過來,暴退數米,那蛇怪卻看都不看她,快速出現,又快速回到湖裡去了。
“嘩啦。”一聲,範澤下意識的轉頭去看,不料一條黑色粗黑的水蛇竄出水面,不等他大叫便被那張開的血盆大口給吞了下去。
“這次被人放上網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們預先說好的,而是那人真的被你勾搭上。我跟張逸凡都被打了一頓,還傷的不輕。後來還是張逸凡拿錢給那男的,又說玩這出不過是爲了刺激,那男的頓時與張逸凡成了朋友,說他就喜歡這樣的刺激,進屋後就給你灌了藥,你迷糊後,他跟張逸凡一起進了屋,之後我才知道對方還拍了照,將照片發到了網上。不過那些照片只有那男人一個,而且還沒有脖子以上的圖像,我這纔沒有懷疑張逸凡,後來還是他自己喝醉了說出來的,牛伊讓我不許外傳。自己則趁着張逸凡喝醉,跟我睡了一覺。”範澤將一切都老實說完了,小心翼翼的看着紀苒,見紀苒神色恍惚,這纔想着逃竄走。
“繼續說!”紀苒咬牙切齒的吼道。
“前幾次,都是張逸凡找的人,然後保證了你的安全,第五次那個男的跟張逸凡經常出去喝酒,進出酒吧,是w市一個小有勢力的小混混。你那次被他得手,也是張逸凡跟那人說好的,親手將你送上那男人的牀。故意在你跟前演了戲,被那人的手下打了一頓,臉上那些傷都是化妝品畫得。因爲燈光原因,你當時嚇哭了,被那男人拖上牀強行制服,你掙扎撞到那男的,那男的生氣就將你打暈了,之後,我,我跟張逸凡都上過那張牀!”範澤見紀苒一臉震驚又怨氣沖天的模樣,嚇得不敢再說了。
“後來,你沒辦法,又聽他說要保護你,這才勉強點頭同意。而那時候的我,是真心喜歡你,而你根本看不到我,我就想着報復,報復你被人仙人跳後,我也能從而得到你,就幫着爲虎作倀了。”
“當初牛伊提出的意見很快就讓張逸凡上了心,他尋求刺激,聽了牛伊的建議後也想着試試看。於是就繼續裝窮找你,故意露出沒錢吃飯繳費的樣子。而你因爲愛他,就拼命打工賺錢來給他花費,最後都被他花在了牛伊身上。後來他不耐煩你不上鉤,就讓人在你打工的地方埋伏,趁着你下夜班的時候,將你弄暈拖到小巷子裡。親自將你強暴了,之後你醒來卻以爲自己被小流氓奪去了清白鬧着要分手。張逸凡嚐到了滋味,哪裡捨得,他越發想讓你去做仙人跳,然後看你被他人那個的樣子,他就興奮。他是變態來着,他根本沒有愛過你。”範澤說到這裡,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已經漸漸黑臉的紀苒,害怕的嚥了口唾沫。
她是新魂,雖然沒有死透,但也不是湖底那個已有十年鬼齡以上的水鬼的對手,要是被它拉下去可就不划算了。
紀苒嫌棄的在鼻尖散了散,退了一步,看了眼湖面,也是害怕的不敢過去。
“我說,我說。”範澤終於沒忍住,被嚇得失禁了,白色牛仔褲上溼了一片,一股尿騷味散開。
“說!”紀苒沒有了耐心,冷然問道。
範澤更害怕了,不敢再往湖邊移動,卻也不敢靠近紀苒,見紀苒站定不動了,這才朝右邊小樹林挪了挪,這才說道:“你,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說重點,要是說的我高興了,我或許不會害了你。那牛伊發狂砍傷人暫時被送去精神病院看押的事情你知道沒有?啊,對了,還有張逸凡他被我踹進糞池了,嘖嘖,這湖裡雖然沒啥,但是卻有尋找替身的水鬼和吃人的蛇怪,你要是說出所有真話,我或許會饒了你。”紀苒咧開泛着黑血的嘴,露出森白的牙齒。
紀苒已經知道張逸凡的身份了,這些根本不是重點。
“不,不是我,是張逸凡,是張逸凡提出讓你仙人跳,不,不是,是牛伊,是牛伊提出來的。那天我們一起在唱歌,牛伊一直想跟張逸凡在一起,張逸凡也想跟她在一起,卻故意說有你存在。然後牛伊說,讓你去仙人跳給我們掙錢花,張逸凡根本不是什麼**絲,他是婺城張家的富二代,你相信我,我跟張逸凡是一個地方來的。我不會騙你的,你相信我。”範澤嚇得渾身顫抖,差點失禁。
紀苒勾着一抹邪魅詭異的笑,一步步走向他,冷笑着道:“範澤,你怕什麼?不是一直就想上了我麼?我現在送上門來讓你上,你怎麼又不上了?我之所以淪落到如今模樣,我還要多謝你呢!”
“啊!”範澤嚇得臉色發白,朝後一倒,手腳並用的朝後爬了爬。
嘴角也不斷噴出黑色血液,那血液裡還有些白色細蠕的東西,順着黑色血液一併噴濺在他臉上。
範澤正親着身下故意引誘他的女生,不料突然擡頭卻發現那本漂亮白皙的女生變成了紀苒的模樣。再接着,紀苒的臉上開始出血,腦門迸裂開,鮮血混着白色腦漿流淌在臉上。
在樹林前面,情人湖一處隱蔽角落中,那男的正伏在紀苒身上又親又啃的,而紀苒則帶着詭異的笑。
說着,也散開神識順着姚月然的氣息找了過去。
“我找到那男的了。”姚月然突然出聲,米夭夭挑眉看着她,揶揄道:“喲,修爲又進一步了,一邊能跟我傳音鬥嘴一邊還能查找人啊。”
“……”兩個沒旁人在場的女人,互相鬥起嘴來。
“所以你現在吃我的,還佔我便宜來報復我?”米夭夭挑眉,姚月然笑的奸詐:“尼瑪,被你發現了,不過又如何?我吃定你了,哈哈哈……”
姚月然見米夭夭不屑那蝙蝠妖的修爲,便生氣的直翻白眼,指着米夭夭道:“你丫就是一個作弊利器,尼瑪明明是鬼界公主來的,覺醒後修煉速度更是快的讓人嫉妒。又是妖主之妻,你當誰都跟你一樣妖孽啊!果然是天生的妖后,當初可是虐死我了,要不是我天生魔體,無也看不上我。如今我怕也成爲你的炮灰被你ko了,想想就覺得不甘心。”
米夭夭也聳聳肩,無辜道:“我沒嚇唬它,再說都修煉兩百多年了,也沒見它修煉出妖丹來,更是膽小如鼠,還是老妖怪呢。”
“嚇唬小妖怪很好玩麼?”姚月然看着蝙蝠妖逃竄的方位,用手肘撞撞米夭夭小聲取笑道。
眼前那女孩的修爲太高,身上還透着一股讓它臣服的氣息,它不敢再惹,沒多會兒就不見了身影。
“別打那女孩的主意,那是我的目標。”米夭夭甩了一句話給蝙蝠妖,蝙蝠妖更是驚駭了,慌張逃竄而去。
蝙蝠妖大驚,慌張飛起,它眼睛不好,卻也修煉出了靈智,是百多年的老妖怪了,展開識海,沒多會兒就看到了米夭夭,看不透眼前女孩的修爲後,蝙蝠妖決定暫時撤退。
米夭夭翻了翻白眼,一道靈光打過去,沒有擊中蝙蝠妖,卻是警告了一番。
姚月然故意一副剛恍然的樣子,米夭夭懶得再看她,找了找莊華,發現那貨竟然也跟一個長得不錯的男生勾搭在一棵樹下聊着天。而那棵樹上卻潛伏着一隻蝙蝠妖,正蠢蠢欲動的看着莊華的脖子,不斷的舔舌。
“那你不會找找啊。”米夭夭無語了,魔主給她的力量難道她還不會用。
姚月然聳肩,不甚在意的樣子:“我纔沒關注,只是一個不注意就不見了,好奇他怎麼死的罷了。”
“作死的人幹嘛要管他。”米夭夭不屑的說。
“那男的不見了。”姚月然四下張望的時候,突然發現之前抱着女生的男的不見了。
米夭夭也看到周圍有些水族的屍骨,怕是有靈智的水怪,水妖們想跟它搶奪碧蓮藕不成,反而葬生在此了。
更知道韜光養晦,小心潛伏不被發現。
只是當時的靈蓮子比較小,靈異部的成員沒有發現,倒是讓這畜生討了巧,也因此死活不肯離開。
怎麼都沒想到,這水蚺只是暫時逃離,等靈異部的人離開後,它有潛伏回了湖底養傷修煉。米夭夭在水蚺附近看到了一株充滿靈氣的碧藕,怕是當初水蚺就是靠這株碧蓮才能快速養傷並盤踞在湖底繼續修煉的。
水蚺重傷後逃竄離開,找尋不到後,靈異部這才退出s市,將這次的事情封存起來。
嚇壞了那個搶功的局長,靈異部部長焦急之下,只能派隊員攻擊水蚺,在死了三個隊員後,才堪堪將水蚺重傷。
靈異部剛跟當地公安局說了水蚺的事情,那個局長急於表功擅自做主放了水雷下去炸那條水蚺,水蚺尾部受傷,暴怒竄出,兇殘咬人,纏人,將人拖入水中吞食。
那調查人員沒敢驚動沉睡的水蚺,上了岸後,卻是提議埋了此處。
還真給她找到了,二十年前,這人工湖剛造好不久時,也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後來造了那條路後不久,就頻繁出事。總有人掉入人工湖內,多番找尋卻沒有發現屍體或異常,安全局前身的靈異部就派人下水查找,才發現了一條碗口大小的水蚺在水底潛伏。
拿出手機打開,通過安全局內網查找了關於二十年之內s大的秘密事件。
米夭夭查探過那水蚺,已經成爲蛇怪一流,有了低階靈智,看那樣子,應該二十年醒來進食一次的樣子。
米夭夭點頭,她雖不想看人死去,但是這也是天地規則,有些人的命運已經定好。前世做的惡有今生來解決,這件事很是公平。
“我瞧那水蚺好似要醒來的樣子,怕又是不太平啊!”姚月然說道。
姚月然看了看,還真是如此,若就是一個亭子押着,神龜本就喜重倒是不至於發怒報復。可惜,這學校製造這塊地方的時候,偏偏挖了一塊山坡弄了一條路來,硬生生把人龜背給分了一塊出去。
“這s大處於上佳風水之地,本不該有這些腌臢事兒,但是你看那邊方位,缺了一角,然後又蓋了一個亭子,破壞了這塊神龜之局。神龜背殼被挖掉一塊,還用亭子鎮壓,它豈有不怒之意,所以也就滋生了水鬼索命。那條水蚺也從善轉惡,開始以人身爲食,變成了一條兇獸。”米夭夭傳音回道。
“嘖嘖,這湖裡還真是夠精彩的。”姚月然也瞧見了,咂嘴不已。
“**不離十,應該就是他了。”米夭夭迴音,那男的身上佔有濃郁的死氣,湖裡也有找替死鬼的水鬼,甚至還有一條水蚺在水底潛伏修煉着,大概湯碗粗細。
而紀苒就在一對情侶身後,米夭夭兩人在不遠處坐下,傳音交談着:“那男的會不會是跟張逸凡同夥的人?”
從大路上下臺階走到湖邊小路上,湖邊有不少長石凳,三三兩兩的坐着一些相擁的情侶。
好像都沒有因紀苒跳樓的事情被影響,加上永梅超市老闆娘死的消息也沒被泄露出來引起恐慌,所以大家該幹嘛還是幹嘛。
飯後在這裡散步的情侶很多,小樹林裡也是人影綽綽,小小的交談聲此起彼伏。
兩人出了宿舍區,米夭夭跟着陰氣走,走了半個小時的樣子,來到學校一處人工湖邊,這湖邊還有一個小樹林,是s大著名的情人湖。
她們到底在說什麼她不知道,難道她們知道自己留言的事情,要給自己一個教訓?
莊華一聽,連忙躲進一旁的陰影處,豎耳聽着,可後面她們卻不在說話,只是笑嘻嘻的出了大門,莊華咬牙切齒不已。
“她這輩子都不會知道。”米夭夭也探查到莊華的氣息了,這女人這般碎嘴刻薄,是該給些教訓。
下樓後卻沒看到人,正疑惑着,後面傳來姚月然故意出聲的說話聲:“那個莊華怕還不知道吧!”
等米夭夭和姚月然出門後,也假裝去隔壁聊天的樣子,跟着下了樓。
莊華好奇的轉了轉眼睛,心裡想着這倆人到底要去幹嗎。
“你跟淼淼,君柳都留下,我跟月然出去。”米夭夭走出來後,卻淡淡吩咐,張倩聽了,就知道她出去有事,就點頭應下了。
姚月然也回自己宿舍換了衣服,張倩連忙收拾碗筷去洗,一邊喊着,“我也去。”
“恩!”米夭夭應了一聲,走進衛生間換衣服去了。
說完起身拿了運動服穿上準備出去走走消食,姚月然也道:“出去?”
“我吃過了,手機沒電了就沒通知你們。”張倩吐吐舌頭,米夭夭沒說什麼,勾了勾嘴角:“那你洗碗。”
“嘖嘖,果然噁心。”莊華也露出不屑的神色來,米夭夭問:“還吃飯麼?”
張倩白了她一眼,說道:“你當這張逸凡是什麼好人啊,要真是好人,在輿論照片流露出來的時候就該站出來。可他呢?龜縮着與牛伊逛街看電影,絲毫不管紀苒的死活,還因這事兒爆發就直接將人一腳給踹了,讓所有的事情都讓紀苒來承擔。讓她被人侮辱,謾罵,嘲笑不屑,最後承受不住纔會跳下樓去。”
“不是吧,這男的這麼噁心人啊。”莊華咋舌,不置信的說道。
張倩也點頭,繼續道:“我剛纔送小影回去,她就住在三號樓,那女生好像是紀苒前男友新任女友。但是聽聞好像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紀苒之所以會去做仙人跳女主,也是這貨攛掇張逸凡讓紀苒去幫他籌集學費來着。這男人可真不要臉的,拿着紀苒仙人跳來的錢勾搭那個叫牛伊的女生,給她買這買那的。”
“那貨救回來怕也活不長,肺部吸入這麼多污穢異物,氣管與肺部肯定吃不消。”姚月然沒有擡頭,淡淡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