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天寒地凍的,您又方好轉,還是先回屋歇着吧!不然回頭王妃和王爺該怪罪奴婢們沒照顧好您了,郡主若是有哪不舒服,奴婢們也會心疼的。說話的是婧文郡主的貼身侍女之一的錦葵。
墨淺羽睜開眸子,瞥了她一眼,揮了揮纖白的小手,說道:無妨,這日頭正足,曬得人暖洋洋的,再說了,本郡主穿的也不少,不會受寒讓你受罰的。
郡主,奴婢不是這個意思。錦葵自知說錯了話,頓時哭喪着臉跪在了地上。
站在一旁的紫蘇忍了又忍,抿了抿脣,最終看了自家主子一眼,沒有說話,這錦葵自小被郡主救回來,還好生對待,可惜,卻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竟是爲了那位背叛了主子。
我有些餓了,錦葵,你去廚房給我拿些點心過來。墨淺羽懶得與她委蛇,直接吩咐道。
錦葵遲疑了下,看了眼紫蘇,又瞥了眼拱門處,輕應一聲:是,奴婢這就去。
看着她離開,紫蘇上前爲主子攏了攏大氅,並未說話,只是安靜的呆在一旁候着,墨淺羽再次閉上眸子。
這次,她來到了一個叫大楚的國家,是大楚異性王爺傅凌天的嫡女,受成帝親封的婧文郡主,是擁有封地的一品郡主。
絕對是除了後宮那些女人外,這世界上最尊貴的女子了。
可就這樣的一個女子,卻是被自己的庶妹給殘忍的害死了,懷着幼子,被生生刮肉而死,誣賴她偷人,那蠢貨皇帝還輕信了這話,任由那女人將自己的正宮皇后給害死了。
原主不甘心,明明她真誠對待那個妹妹,可是對方卻這般害她。
可原主卻是不知,她的庶妹早就換了芯子,賢王與王妃恩愛幸福,可在王妃喬翎姬懷胎八個半月時,喬翎姬的一個二等侍女卻是趁着賢王傅凌天喝醉,偷穿着王妃的正服勾引了賢王。
賢王喝的太罪,那女人又偷偷穿着王妃的行頭,自然讓賢王誤會了,直接將人抱上了牀。
之後,那女人又偷溜出去,將一切都收拾好了,讓賢王誤認爲自己做了一場春夢。之後在發現自己懷孕後,就故意在管事面前犯錯,自請去了客院呆着。
客院平日無人,所以她就安心在那安胎,直到生產隱瞞不住,才被大家發現。
賢王得知後,自然是容忍不得,直接下令將那婢女亂棍打死。
王妃也是剛生產不久,見那孩子可憐,便留下來,雖身份尷尬,卻也未曾苛待。甚至原主自小就很呵護那孩子,只可惜她自己太過柔弱,院裡伺候的人又比較可惡,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原主未曾及時察覺,那孩子最終摔入後院的荷花池中淹死了,之後換來的芯子,是一個科技文明時代因刺殺任務失敗而死掉的女殺手。
她本身缺愛,過來後,接收的記憶不全。
便自顧認爲原主一家苛待她的驅殼,導致她原先的驅殼死亡,更將原主的好意,真心疼愛視作示威,是原主炫耀自己的身份比她那驅殼身份重要,一心想將原主整死。
唯有這樣才能報仇,才能讓賢王和王妃後悔。
於是,當傅璟香得知傅璟婧與大皇子楚玉琉有婚約後,便起了搶奪原主一切的想法,事實上身爲王牌女殺手的傅璟香也真的成功了。那個渣男大皇子,真的愛上了裝腔作勢的傅璟香,先傅璟婧之前,將她以側妃的名頭擡回了東宮。
在原主大婚日時,她已經大腹便便,甚至將大皇子從原主洞房裡勾走了。
自此,便是原主悲苦的日子開始,好在那大皇子也不敢太過放肆,畢竟賢王是陪着成帝一路拼搏過來的,算是開國功臣,很受成帝的重視,視作兄弟一般的存在。
傅璟香看成帝老當益壯,就想了其他心思,暗中在成帝的飲食中下了一種虛弱的藥。
成帝一天天虛弱下去,最終猝死在朝堂之上,因大皇子名正言順,就這麼登基了,之後便是原主的噩夢,楚玉琉將她冊封爲皇后,封印卻是交給了成爲皇貴妃的傅璟香。
傅璟香得意的看着原主,原主也因自己的自尊沒有去計較,可是那女人變本加厲,害死了賢王,誣賴賢王通敵賣國,用毒害死了賢王。
王妃更是被一羣闖入府內的賊人給殘虐的強暴了,王妃本就不想活了,如此一番更是失去了存活下去的心思,當晚就自盡了。
原主知曉後,便生氣的去了傅璟香的宮殿,卻被她的人給擒了狠狠羞辱了一番,並且被傅璟香用藥與一個醜陋的侍衛做了那檔子事。
傅璟香將她囚禁起來,不讓她自盡,等她腹部隆起了,這纔將她放開,告知了楚玉琉,楚玉琉不在乎傅璟婧,卻也不能容忍自己的皇后偷人。
傅璟香給她灌下毒藥時說出了這一切都是她所爲,並說了她不是本尊只是爲了本尊而報仇。
原主含恨而死,而傅璟香卻成爲大楚最尊貴的女人。
原主想着,若是能重來一回,她一定要揭穿這女人的真面目,並將所受的一切都還給她,成爲大楚最尊貴的女人,護家中周全。
想着這次又沒有回去,想必子言也跟着一起來了,想着子言每次任務都與她有關聯,想來這次應該也是皇子之一吧!
那麼成爲最尊貴的女人這一說也就沒有問題了。
正想着,拱門處的人影動了,墨淺羽側耳聽了聽,果聽到了楚玉琉的笑聲,好似身邊還跟着其他人的樣子,這倒是與劇情中的不一樣。
郡主,二小姐過來了。紫蘇看到傅璟香穿的素淨,一臉躊躇帶着小心翼翼的模樣就讓紫蘇恨得牙癢癢的。
若不是她與郡主昨兒送點心去給她,還不知道這女人竟是這般會裝。
竟是收買錦葵,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哼。
姐姐。嬌弱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墨淺羽沒有睜開眸子,靠在撐起的右手上假寐。
傅璟香瞥了見拱門處停留的錦袍衣角,嘴角微微勾起,人也朝亭子走了幾步,也就靠着亭子邊的池塘更近了些。
姐姐,都是香兒不好,若不是香兒那晚生病,姐姐便不會那麼晚還趕來看我,導致染了風寒。香兒也心生愧疚,若是香兒身子爭氣些,也就不用勞煩姐姐那麼晚來還特地趕來看香兒而染上風寒了。這話說的,倒是有些我並未求你來看我,怪也怪你自己身體也弱的緣故。
二小姐,我們家郡主從未怪罪過你,你也知道,我們家郡主自小就心疼你,你生病了,郡主急的連外衣都未穿,只披了大氅就去看你了。可是郡主生病這些日子來,你卻連看望都未曾看望一眼,如今這是在做什麼?紫蘇一時沒忍住,開口不滿道。
姐姐,並非是香兒不去看望姐姐,是,是母親說姐姐受了風寒,需要好好養着。香兒這纔回院爲姐姐祈福,而且,而且,下人都在私下議論,議論說,是,是香兒命賤,牽連害了姐姐。香兒更是不敢去見姐姐了,還請姐姐原諒。香兒是個不受歡迎的人,若不是母親大氣,當初留下我,怕是我當初會與與她一起被亂棍打死吧!傅璟香越說越小聲,好似很委屈很可憐似得,可墨淺羽知曉。
大楚的皇子不管是誰,都有屬於自己的武學師父,個個身手都很不錯。
那楚玉琉一定都聽進去了,墨淺羽猜測不錯。
楚玉琉站在拱門處,看着亭子那邊,一個是他的未婚妻,穿着雲錦華服,披着錦緞製作的大氅,繡着繁複的花紋,頭上的飾物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生輝。
比之那個小可憐,穿的單薄素淨,白皙嬌嫩的脖頸**在寒風中,讓他看了爲之心疼不已。
想到此,便忍不住擡腳朝那邊走去。
婧文,你怎麼這般苛待自己的妹妹。她還穿的這麼單薄,也來跟你道歉與你示弱了不是嗎?你難道就不能原諒她,自己穿的那麼多,竟是狠心的讓自己的親妹妹在寒風中受凍。楚玉琉邊說邊將自己身上的黑色鑲毛大氅脫下來披在了傅璟香身上。
傅璟香嬌羞着臉,帶着恐懼的神色呆呆的看着楚玉琉,楚玉琉被她宛若小鹿的眸子吸引住了,心疼的抱了抱她的肩:別怕,本皇子不會吃人。
傅璟香聽到這話,頓時笑了,也迷住了楚玉琉的心。
傅璟香看到楚玉琉的模樣,心裡得意不已,今天的苦肉計總算是計劃成功了。
惡奴,這好歹也是你的主子,你怎可那般兇狠的與她說話!留你在未來太子妃身邊,豈不是要教壞了太子妃!楚玉琉看向紫蘇,怒斥道。
紫蘇不卑不亢的跪下,回道:回大皇子,奴婢並未對二小姐兇狠,不管如何,二小姐都是賢王府的庶女。不過,奴婢說的也都是事實,二小姐話中意思好似在埋怨奴婢家郡主不理解她,更透着意思說奴婢家郡主自個兒身子骨不好,不該讓下人埋怨她。而事實上,郡主生病以來,二小姐的確未曾踏足雪梅園一步。所以二小姐今日這般,着實令奴婢不解。
放肆!楚玉琉說着,就要揮掌解決了紫蘇,卻被身旁的另一位身穿牙白錦袍的俊美男子給攔下來。
大哥,莫急。不管如何,這都是婧文郡主的人,大哥還是先問問婧文郡主真實情況微妙。免得爲了個外人,離間了你與婧文郡主之間的情意。說話的是三皇子楚玉衍,亦是子言本尊。
天知道他多不想說這樣的話,但是他如今身份不同,不能讓他的寶貝羽兒留下話柄。
她說什麼?至今都沒有一絲反應,本皇子還真不知,自己的未婚妻竟是這般冷情的一個人,方纔她的婢女還說她對自己的妹妹好,本皇子倒是沒有看到她如何對自己妹妹好的。楚玉琉不滿的冷哼。
墨淺羽聽到子言的聲音,心情愉悅,也不與這渣渣計較了,悠然轉醒:怎麼這般吵。
聲音裡還透着些方醒來的慵懶,這一出聲,倒是讓楚玉琉愣了下:婧文,你竟是睡着了?
------題外話------
新故事來咯,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次會狠狠虐渣虐賤哦!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