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詩詩那邊則是陪着嚴耀去了酒吧瘋狂,
兩人回到家膩歪了會兒,便早早上牀恩愛一番後,相擁而眠了。
看到愛妻笑了,韓錫知臉上的笑容漸漸擴大。
墨淺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這次的子言不僅腹黑還挺自戀逗逼的。
“不說話,是不是覺得你老公我很睿智啊?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韓錫知沒等到她說話,竟是突然如此厚臉皮的說了這麼句。
不過,她男人就是敏銳,欒詩詩若是想搶韓錫知那可能還有可能成功,但是如今韓錫知體內住着的可是她家子言的靈魂,那麼只能註定誅心了。
墨淺羽卻是紅了臉,這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她是害羞了的。
韓錫知目視前方,等遇到紅燈後,停車看向墨淺羽溫柔道:“我的直覺告訴我,那晚的人就是你。再說了,你還留了**落紅在我牀上,我對她說了,要不然去檢測一下,那臉瞬間就扭曲了孰真孰假,我還是分得出來的。”說完,綠燈亮起,身後按起了喇叭,他啓動車子,繼續朝前開着。
“你怎麼知道她說的不是真的,或許我真的就是趁機而入,將手鐲放你枕邊的呢?”墨淺羽眨了眨眼睛,笑問韓錫知。
韓錫知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笑着點頭,說道欒詩詩時,臉色整個沉了下去:“那女人當真是可笑,都如此了,還想說你纔是冒充的那個,還一臉委屈的說,那晚上的人是她。是她叫來了你,然後你以幫忙爲由,將手鐲丟在了我的牀上。當真是可笑之極,真當我是傻子麼?”
“是關於那天晚上的事情麼?先前也曾攔住了我,還想與我保持原先的關係來着,卻是不想,轉身就攔住了你。當真是有些--了不起。”墨淺羽看着韓錫知俏皮的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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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欒詩詩這邊如何,墨淺羽和韓錫知去了寧家吃飯,吃過晚飯後,寧爸寧媽才放走了兩人,韓錫知駕車帶着她回去,等紅燈時,對墨淺羽說道:“今天回來時,我被欒詩詩攔住了,我倒是不知竟是有人能夠如此的不要臉皮。你知道她攔着我想對我說些什麼嗎?”
卻是不知,在她重生回來前,這個世界便已經有了很大的變數。
而如今這一切也是前世未曾發生過的,她以爲這一切都是她重生後帶來的蝴蝶反應罷了。
司機將小窗口關閉,和後座隔離,嚴耀在行駛的車上便將欒詩詩辦了一回,欒詩詩也沒有拒絕,反而很是得意自己能夠吸引嚴耀。
還沒等欒詩詩開始說話,嚴耀便吻住了她的脣。
“怎麼才兩天不見,就將自己搞的這般狼狽了?”嚴耀不慎在意又有些戲虐的開口,一手攬過她,將欒詩詩擁在了懷中。
這麼想着,倪晨也坐進了車內,回家詢問去了。
倪晨發現車內坐着一個俊美的男人,好像有些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來,想到方纔她爸爸打來的電話,應該是她爸爸認識的人才是。
還沒到門前,司機便下來給她開了門。
得意的睨了倪晨一眼,走着貓步朝停在公安局門前的汽車走去。
經過大門處,見先前與她打架的倪晨正怨恨的瞪着,頭上還包着紗布,可又拿她無可奈何的模樣,使得欒詩詩憋屈的心瞬間得到了滿足。
“那我先走了,張輔導拜拜。”欒詩詩微微一笑,轉身朝大門處走去,裙襬飄逸的劃過,白蓮花氣質十足。
“哦,好。”張輔導員點點頭,貌似還真的有些被欒詩詩勾去了魂魄一般,還真的以爲嚴耀就是欒詩詩的表哥呢。
欒詩詩點點頭,她沒有錯過錢律師眼底的不屑,看向一旁陪同的張輔導員道:“張輔導,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欒詩詩小姐,嚴先生在外頭等着您呢。”錢律師走到欒詩詩身邊,對她禮貌微笑着道,眼底卻透着些許不屑。
隨着欒詩詩的電話打出去不到半小時,嚴耀的律師就來辦好了手續,還將強勢要告欒詩詩的對方給擺平了。
“沒關係的,張輔導,謝謝您爲我走動。我這邊給我表哥打個電話,他會來將我保釋回去的。這件事我並沒有錯,奶茶店也有視頻可以證明的。”欒詩詩擡起因委屈而紅潤起來的臉,還真的挺惹人憐惜的。
說話語氣也不由的放柔了些,對欒詩詩勸慰道:“欒詩詩,是我錯怪你了。不過跟你打架的那個女生家裡有些勢力,現在她頭又破了還差點傷到了眼睛。我也暫時沒辦法帶你回去,她揚言要告你呢。”
“張輔導,不是我的錯。今天我遇到了韓錫知老師,然後就與他一起去了奶茶店說話,之後韓老師離開了。那個女生就過來了,還對我很兇的質問,說我與韓老師說了什麼,韓老師爲什麼會和我去那家奶茶店。我就回了句,我和韓老師說了什麼關你什麼事,她就將奶茶倒在了我的頭上,我被燙到了,我下意識的就將身邊的奶茶潑向了她,我並非有意的,張輔導,你相信我。”看着欒詩詩委屈的就要落淚的模樣,張輔導心裡直抽抽。
欒詩詩低頭不語,就在輔導員以爲她不會開口的時候,欒詩詩突然擡起頭來,滿臉的委屈,輔導員畢竟還沒結婚,看着這麼個大美人在自己跟前這般委屈的模樣,還是止不住心疼起來了。
“怎麼回事?欒詩詩,你爲什麼要跟她打起來?”輔導員皺眉看着欒詩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