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把話題轉回來說道：“別扯那麼遠，談我們正事。你剛纔的意思，如果羅必成是間諜，我們還不敢堂堂正正去查他，那成立這個部門有什麼意思？”
“查是可以查，只能暗中查。如果他有問題，報給上面，讓上面處理。在我看來頂多禮送出境，或者警告對方收斂點。對吳燕也是這樣，最多叫石山跟她斷絕關係，或者乾脆免去石山的職務以儆效尤。”
搞了半天，一方梟雄金老頭也是委屈求全的軟柿子，上面硬不起下面的人當然難有作爲。
既要籌錢，又不能爽快乾活，張立坐在椅子上悶悶不樂，何佳佳進門見張立苦着臉，說道：“處長，怎麼今天不高興。”
何佳佳是第一批招進來的探員，一個十六七歲小女孩，當時張立有點不高興對李先鋒說道：“這麼小的女孩，招進來能做什麼事？”
李先鋒一臉的正色說道：“我們這個部門是保密單位，小女孩單純好管理，如果招二三十歲的老女人，她家雜事就一大堆，怎麼能安心工作。”
看張立沉默有點煩惱，何佳佳進來給張立倒杯茶嘮嗑解悶。
這個何佳佳長得還可以，但聲音聽起絕對的糯：“處長，你把手擡起下，我抹灰。”“處長，吃不吃冰激凌?我給你去買。”“處長，你今天好帥喔。”。。。。。。。每次聽她說話，張立有種被電得全身酥麻的感覺。
張立對何佳佳說道：“佳佳你出去下，我跟他們商量個事。”
張立拿定主意，恢復信心一掃陰霾對李先鋒說道：“既然不能明着調查，那我們只好暗着來。這地方保密性太查，你看能不能聯繫許雲武，把他上次找的房子，再借給我們作爲秘密審訊點？”
“這個沒問題，我給他說一聲。”
每個月有好幾萬的開支要自己出，張立也想現在散夥不幹，但放不下面子，只好把這事做完，然後名正言順工作結束，解散隊伍大家各奔東西，所以現在要快速結束這個事情，多耽擱一天就多一天的費用。
張立對劉三拳說道：“憑你的觀察，吳燕是間諜可能性到底多大？”
劉三拳撓了撓頭說道：“大概八成吧。”
張立說道：“那好，你把她“請”到許雲武上次準備的房子。”
劉三拳不解問道：“又是綁架？可我們是堂堂正正蓋 世 太保，怎麼還玩這個？”
張立說道：“你沒事的時候多看些外國大片，綁架是秘密 警察常用的手段。”
“那什麼時候去綁她？”
“兵貴神速，等李連長聯繫好了房子，你就行動。”
吳燕一個人住，劉三拳很容易把她“請”秘密審訊房子。剩下的都是他的拿手好戲，範海和馬處長大老爺們都受不了這種折磨，更別說弱不禁風的女子。
吳燕老實交代了她做間諜的事實，以及怎麼認識的石山，這些年從他那裡弄了些什麼情報。
問完主要事情，劉三拳問了個最感興趣的事：“那個祥雲玉器商鋪是你們的聯絡點嗎？”
“是的，羅必成是我們這裡的負責人。有什麼事都要到他那裡去彙報。”
張立問道：“他在沐散有點門道，說說他怎麼博得沐散高層的好感。”
“羅必成之所以兩面都吃的開，其實是個雙面間諜。能在沐散立足，靠的是向沐散提供南佛國的一些情報。”
張立說道：“胡扯！他出賣情報給沐散，還能當你們的頭？”
“爲了能獲得沐散的認可，他提供的情報，都是南佛國篩選同意的。”
見張立問完了，劉三拳說道：“你知道祥雲玉器的買賣情況嗎？”
“我最早的身份就是店員，多少知道點。”
劉三拳問道：“那你說說，店鋪總共有多少錢的玉器？”
“這個不好說，一二十萬應該有吧”
劉三拳有點失望說道：“那麼大的鋪子才這麼點?”
“已經不少了，玉石一般是十元的東西賣一千元。”
貌似這個鋪子有價值一兩千萬的玉石，但條件你得賣出去，不然也只值一二十萬。劉三拳看着的張立，帶眼神示意道：老大，怎麼樣？幹嗎？
張立見玉石不好變現，有點不熱心。總不能抓一把玉石給何佳佳，說道：佳佳過來，這是處長給你補發的工資，想起都彆扭！
劉三拳見張立不着聲，知道他不怎麼感興趣，問道：“這麼大的鋪子，每天一定很多現金交易吧？”
“玉石一般是宰到一個可以管好一陣，買賣都很清淡，每天現金出入沒多少。不過羅必成爲防止突發事件急用錢，他有一個保險箱。”
劉三拳眼睛一亮，興奮問道：“保險箱裡有多少錢？”
“這個我不知道”
想想也是，一個小間諜怎麼會知道領導的保險箱放了多少錢？
見張立表情暗淡，吳燕補充說道：“不過能買保險箱，肯定不會只放一兩萬的小錢，至少也得在十萬以上吧。”
劉三拳再次熱情洋溢看着張立，張立被看得不點好意思：劉三拳以前跟着拳皇都是幹百萬千萬的大買賣，現在找點小錢都興奮不得了，難道老子水準低，下面的馬仔也跟着低？
保險箱即使有十萬也是肉，大不了把玉石也捲走，給何佳佳多佩戴點，沒事的時候叫她在面前走走，聽着叮叮噹噹玉器聲音也不錯。
張立點點頭，劉三拳見老大許可，接着問了些：保險箱在什麼地方？平時夜晚有沒有保安？等等。。。。
吳燕如實回答，瞭解差不多，劉三拳向張立擺下頭，示意怎麼處理吳燕。
張立心軟不像黑社會那樣把事情做絕，說道：“沒必要殺她。”
吳燕聽到要處理她，被嚇哭：“別殺我，我還有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
張立說道：“不會殺你，希望你是個聰明人，不爲自己考慮，也得爲你兒子考慮。相信放你出去，不會將今天的事說出去，跟我們作對吧。”
吳燕哭泣保證道：“不會的，絕對不會說出一個字。”
張立走出房間，給李先鋒打了個電話，叫他找兩個可靠的人，今晚準備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