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他,任憑她一個人坐在那兒唱大戲,狼吞虎嚥的的食物,幾天幾夜趕路都沒怎麼吃好,現在得好好的補回來。
:“你一點兒都不關心你的姐妹。”她一把抓住我的筷子,筷子上正夾着一塊紅燒肉,我在碗裡扒了半天就這一塊全是精的。
我敷衍道:“怎麼不關心你,這不準備吃飽了好和你並肩作戰嗎?”說着,想把筷子從她手中抽出來。
誰知這女人竟不依不撓起來:“哼,我纔不信你呢?我不管現在就給我想辦法,要是想不到讓紅歌對我另眼相待的辦法,這頓飯你也別吃了。”
這頓飯我也吃得有七、八分飽了,吃不吃都無所謂,只是這塊紅燒肉我可是垂誕三尺的,要是不吃到嘴裡那可是會讓我一晚上都不舒服。
:“那你就送花。”我:口胡諂。
:“他對花粉過敏。”
:“那你就送服。”
:“你知道咱們這裡離邊關遠,每每有商隊從咱們這裡出發,慕名而來的人多的得是,什麼樣的衣服他沒見過。”陳玉梅發黯然的說道。
:“子嘛。”
:“我剛剛沒跟說嘛?”她白了我一眼。上一次咱們首許姑娘送一箱銀子去。連他地面都沒見着就被趕出來了。”
…………
我沉默一下。靜靜地說:“你先讓我把這塊紅燒肉吃了。”
她呲朝我笑笑;“女人。你肚子裡打什麼如意算盤我不知道。我就枉作你地姐妹。說着。我地手毫無防備地被她一拉。一塊紅燒肉。我挑了那麼久地紅燒肉。就被她這麼一口吞了下去。
我氣得火三丈。筷子一扔。捏着拳朝她叫:“我殺了你。”
:“那也:用。紅燒肉已經被我吃了。難道你讓我吐出來。”她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真是誤交損友,真是誤交損友。
我朝她冷笑:“那麼,紅歌這一輩子你也別想追到。”
她一聽臉色立馬變了,抓着我衣領說道:“莫驚鳳,我告訴你,你可是我的好姐妹,這件事你要是不幫我,我可夜夜纏着你,真到煩死你爲止。”
我朝她攤攤手道:“那個男人純脆油鹽不進,軟硬不吃你叫怎麼辦?”
她放開我的衣領,怏怏的坐在椅子上:“唉,可是我真得很想和他說說話,哪怕一句也行。”
我拍拍她地肩膀已示同情:“你到底是怎麼得罪他的?”
她強打起精神說道:“其實剛開始他對我挺好的,跟對其它人一樣,每次都能和他說上兩句話,可是有一次我喝醉了酒拉着他的手不放,還說了很多胡言亂語的話。”
唉,原來是酒惹得禍啊,這下我更同情她了,陳玉梅的酒品茶我算是有領教,她來晏州走馬上任的前一夜約我去秉燭夜談,其實兩人只叫了一罈酒,她也不過只喝了兩碗,天哪,後果簡直是慘不忍睹,如果醉得不省人事倒也無所謂,反正那是客棧將就的睡一夜也對付過去,誰知道這個女人竟然發起酒瘋,先是又唱又叫,反來不分男女抱着就親。拉都拉不住,一個喝醉地人力氣大竟然像一頭牛。結果是一記手刀纔算是結束了那混亂的場面。
雖然說得這麼輕描淡寫,但是我心裡一清二楚,那一夜絕對能夠紅歌美人把她納爲拒絕往來戶。
:“你是不是在喝醉地時候,還對聽歌美人做了其它的什麼事啊?”我非常八卦的問。
他橫了我一眼,惱羞成怒的朝我叫:“你管我。”
:“我當然管不了你了,我老神在在的說;“那你難道不想和紅歌美人和好如初嗎?”
:“你有好辦法?”她眼睛一亮,地說:“什麼辦法,快說,快說。”
我隨口說道:“寫一封信吧。”
:“信,什麼信。”她不解的皺皺眉。
:“道歉信嘛,我白了她一眼:“你那麼對人家總得道個歉吧,寫成情書也行,反正你對他地愛猶如海水滔滔不,因爲對他愛的得太深所以才情不自禁的冒犯了他嘛。”
:“可是。”她爲難的望着我:“我沒有寫過情書。”
:“凡事總有第一次嘛。”我像是很經驗似的說道:“你慢慢寫,寫上個三天三夜,我來替你把關,保證把紅歌美一舉拿下。”
她把頭湊過來,諂媚的說道:“驚鳳,不如你幫我寫,你寫得反而不就等於我寫地嘛。”
這什麼跟什麼,我瞪了她一眼:“照你這麼說,你的夫郎是不是等於我地夫郎。”
:“你到底幫不幫?”她也口氣不善的說道。
:“我沒寫過情書,我
說道:”不過休書倒寫過一封,一整晚上才寫了一句起那封休書,就想起慘絕人寰水深火熱地一夜。
;”呸。”她朝我啐了一口,我眼疾手快的捂着臉躲開了,她朝我吼;“少咒我,我還沒把她娶進門,你就想我休了他。”
我十分無辜並可憐兮兮地搖頭:“陳大人,小的絕無此意,這話可是您說的。”
她瞪了我一眼,朝我叫:“一句話,幫還是不幫。”
:“幫,當然幫。”我點如蒜,人在屋檐下不得低頭,就算明知不可爲也要迎難而上。
;“那你幫我寫信書,她一點也不含糊,開口就提了一個高難度的問題。
;”可是我真是不會寫情書,光一封休書也被我想破了腦袋我十分爲難的望着她:“你要知道,若是情書寫不好,到時候那位紅歌美人看上去勃然大怒,你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搞不好紅歌美人恐怕以後把列入黑名單,老死不相往來了。”
她被我嚇着“真的。”
:“做爲你的好姐妹我還你。”我拍拍她的肩膀鄭重其事~說道。
:“怎麼辦?”她搓着雙手無助的望着我。
本來想嘲她一番,但看她如此一副表情想想算了,建議道;“放心,也不用爲難,我們找一個有經驗的人肯定行。”
她一立刻舉雙手贊成:“對。”
:‘那找誰呢?”
我們兩個又陷入了沉思,不一會兒她馬上叫:“許小姐,許小姐識字最多,她住在晏州城裡,前些日子搬過來的,晏州里地廣人多大城裡人見過識面也廣,一定寫過不少情書。”
看着她自以爲是的模樣忍不住反駁道:“大城裡見過世面的人就會寫情書嗎?”
;“那當然。”她上下打量的了我一眼:“當然,某些人是例外的。”
:“陳玉梅你是不是不想某外的人幫忙了。”死女人,還沒過河呢,就先拆起橋”
她馬上轉了一張臉,替我倒了杯茶道:“別生氣,別生氣,你可是我軍師,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可全指你了。”
我白了她一眼,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剛剛說晏州城裡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難道這裡不是晏州城嗎?”
陳玉梅倒了杯水,慢慢悠悠的說道:“這裡當然不是晏州城,只不過此晏州城非彼晏州城,咱們的晏州城在五百里之外守衛森嚴,城裡百姓少則也有上千,哪像這裡才一百多口人,因爲人口少名字也懶得改就用了晏州城,反正也是晏州城直屬之地。”
;“原來如此,我說了,這麼小的地方怎麼能稱得上一個城。”我恍然大悟的說。
:“別那麼多廢話了,你到底陪不陪我去。”
:“我能說不嗎?”
她甩個眼神給我:“你說呢?”這個死女人,也不想想我趕那麼久的路,早就累得快要虛脫了,就不能先讓我養精蓄銳嘛。我再一次感嘆交友不慎,但卻只能跟着那個女人背後,被她拖着滿世界跑。
本來以爲會看到一個像暴發戶一樣的女子,誰知道也是一身素衣裝扮,手拿羽扇在自家的院子裡悠閒的看書,看着陳玉梅清雅娟好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吃驚,反而搖頭:“唉,我說呢,一早就樹上昏鴉就叫個不停,我那個眼皮子就沒一刻消停,總想着是不是大難臨頭了,原來是陳大人大駕光臨。”
聽那口氣,就知是同道中人,一定跟我一樣受盡這女人的催殘蹂躪。一雙閃爍着聰慧光芒的眼睛裡盡是無奈,她看見陳玉梅身後的我投來同命相憐一撇我,我朝點頭苦笑。
陳玉梅興高彩烈拉着我的手道:“這是許珊瑚許小姐。”
:“您好。”我朝她手;“我叫莫驚鳳。”
她秀眉一挑放下手中的書道:“久仰大名。”
我笑;“許小姐認識我。”
;“哦,陳大人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笑容滿面的說道。
我朝陳玉梅望了一眼,那個大大咧咧的女人竟不好意思起來,眼睛四下游移東張西望。
:“那陳大人都說了我些什麼?”我好奇不已的問。
陳玉梅急忙說道;“能說你什麼,不就是說你一些陳年舊事麼?”
:“那怎麼成,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揹着我說我壞話。”我一本正經的說。
許芳輕掩羽扇笑:“其實也沒什麼,說得一些莫姑娘如何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幫她將那些山賊掃平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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