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彪悍男出了房間之後,就乖乖的站在門外守護着,只是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他兩個剛剛將房門關好,回頭一看,竟然發現有個戴着古怪面具的人物站在他們跟前。
“你、你到底是——?”還沒等兩彪悍男將最後那個誰說出口,就見戴着古怪面具的男人從袖子裡拿出一把刀片,咻咻兩聲,兩道血霧瀰漫當空,兩人捂着鮮血飈射不已的脖頸,瞪着翻白的眼睛,聲音顫顫巍巍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着兩人捂着脖頸緩緩倒下,秦峰各自向兩人蹬了一腳之後,一大腳一開房門,走了進去,而此時,在屋子裡的莫莊畢和夏建仁,剛把身上的衣物全部退去,正準備去給兩女孩子解開衣物時,卻被嘭的一聲蹬門聲給驚嚇道了。
嚇得兩人呼啦的站去身來,看着走進的來人,是個戴着古怪面具的男人,頓時,兩人就不高興了,丫的,什麼時候不來,你偏偏這個時候,你這傢伙,是不是找死啊!你就算是找死,也沒必要跑到這裡來啊!
“你是誰?”莫莊畢揚起手臂,指着來人的鼻樑骨問道。
“呵呵,莫大少爺,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秦峰聲音沙啞無比,向着莫莊畢和夏建仁走去,自問自答道:“我最討厭別人拿着手指指着我的鼻樑骨說話了。”
說完,走過去一把握住莫莊畢指着自己鼻樑骨的那根手指頭,往後一扳,咔吧一聲脆響。
“啊!”的一聲嚎叫,莫莊畢叫得撕心裂肺,直接單膝下跪。
“你、你趕緊放開莫少,不然的話,你今天死定了。”站在一旁的夏建仁,往後退了一步,同樣是顫顫巍巍的看着眼前那個戴着古怪面具的男人說道。
“咔吧!”夏建仁話音剛落,秦峰又抓起莫莊畢的另一根手指頭,又是咔吧一聲,疼得莫莊畢又是啊的一聲大叫,這次,莫莊畢那張英俊白皙的笑臉都快疼成一朵麻花了。
“喂,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呢!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着?”看着莫莊畢那疼痛的表情,夏建仁又不禁的往後縮了一下身子,只是沒敢揚起手臂指着秦峰的鼻樑骨臭罵。
“咔吧!”話音剛落,又是咔吧一聲脆響,莫莊畢的第三根手指頭,又被秦峰給扭斷了。
“啊!啊!”此時的莫莊畢,連死的心都有了,這混蛋,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一進來,二話不說,抓着自己的手指頭就往後扳,真是太操蛋了。
“疼,疼,大哥,你、你快放開手吧!”莫莊畢單膝跪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可秦峰,哪裡會就此罷休呢,抓住莫莊畢的整個手掌,狠狠往後一扳,咔吧咔吧,手掌骨斷裂聲接二連三響起,然後使勁抓住莫莊畢往後一推。
莫莊畢甩了個狗啃屎,捂着被扳斷的手掌甩個不停,而站在一旁的夏建仁,欲言又止,又往後退了一大步,只是秦峰,卻跟了上去。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夏建仁有些着急了,這混蛋,真是個奇怪的人物,衝進來就直接打人,他難道不知道這裡是莫氏豪宅?只要他們肯出聲一叫,莫家的那些保鏢,絕對會稀里嘩啦衝上來,將這混蛋給從這裡扔出去,扔到海里餵魚去。
“呵呵,你猜?”秦峰聲音很沙啞很冰冷,直往夏建仁的跟前逼去。
“你、你、你別過來,我警告你,你只要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就會大聲叫了,到時候,莫家的保鏢就會衝進來,將你這混蛋卸成八塊。”看着向自己跟前走過來的面具男,夏建仁忽然感覺到,從這男人身上,散發出來一股懼怕的味道。
而且越感覺就越是懼怕。
“是嗎?那你叫啊!”秦峰冰冷冷的說道,說着,往前再走一步,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夏建仁的脖頸,狠狠的拽着往上一提。
夏建仁像是鴨子一樣被秦峰給提到半空中,雙手雙腳不停的打擺着,有氣無力的怒罵道:“混、混蛋,你、你給我放開手。”
“呵呵,夏建仁是吧?”秦峰說着,又不斷的加大手臂力道,捏着夏建仁直翻白眼,而夏建仁,被秦峰這麼拽在半空中,四肢蹬得越來越快,雙手抓住秦峰那隻強有力的大手,死死的將秦峰大手給搬開,可是不管自己怎麼用力,就是搬不開秦峰那隻大手。
“呃呃,呃呃!”夏建仁已經氣不成聲,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捂着自己手掌站在一旁的莫莊畢,也顧不了別人了,到現在,還在不停的捂着自己的手掌不停的甩着。
“哈哈,做人總得留一線,別總是對着別人嚇死手。”秦峰聲音充滿磁性又沙啞無比,最後加大力道,狠狠一拽,將提起來的夏建仁往後面的一扔,嘭的一聲悶響,夏建仁撞在對面的茶几上,可是剛想站起來,沒想到秦峰速度會那麼快,又被秦峰給一把拽住脖頸。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夏建仁真是傻眼了,雖然被摔得很疼,但身爲男人,總得爲自己爭口氣不是?
“我想幹什麼?不是讓你猜了嗎?”秦峰就像玩猴子一樣玩弄着夏建仁,一手提着夏建仁,一手從桌上拿起一根雪茄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對着夏建仁,將嘴裡的煙霧給緩緩的吐出來,嗆得夏建仁咳個不停,連肺都快咳出來了。
“咳咳,咳咳!”夏建仁一邊忍受着痛苦,一邊不停咳咳的咳個不停,哈喇子都咳出來了,可這傢伙,卻不停的吸着雪茄煙,然後又將煙霧給吐出來。
“呵呵,好不好受啊”秦峰眯着眼睛,對着夏建仁吐露着煙霧問道。
“咳咳。咳咳咳咳!”夏建仁哪還有心情去回答這個無賴的問題呢,都快把老子弄死了,你還問老子好不好受?你這傢伙,這不是成心玩人的嗎?
“喂,我問你話呢,是聽不懂還是故意不回答我呢!”秦峰緊了緊手上的力道,捏着夏建仁的喉嚨問道,而站在這邊不停甩着手掌的莫莊畢,終於清醒了一些。
見那戴着古怪面具的男人拽着夏建仁的脖頸,將夏建仁提起來,就像玩鴨子一樣玩弄着夏建仁,頓時,這傢伙看不下去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棍球棒,快速衝過去,揚起手臂,對準秦峰後腦勺就劈下去,嗡的一聲,棍球棒撕破空氣阻力直往秦峰腦袋上砸去。
可是,誰知道砸下去的棍球棒,嘭的一聲,竟然打在了夏建仁的襠部上,把夏建仁直接給打飛出好幾十米遠的距離,又是嘭的一聲,這才掉落在地上。
頓時,夏建仁捂着跨步嗷嗷嗷大叫起來,那種慘叫聲,猶如殺豬一般。
蛋都被棍球棒給打碎了,鼓起的四角大褲衩,此時已經癟下去,而且還溼漉漉的,浸透着些淡白色的液體,掙扎了一會兒之後,就直接暈死過去了。
拿着棍球棒站在一旁的莫莊畢,已經傻眼了,本想一棒子打下去,將這戴着古怪面具的男人給打死的,沒想到,竟然打到了自己好兄弟的胯部上去,況且看他那樣子,貌似蛋已經被自己給打碎了,要不趕快叫急救的話,自己的夏兄弟,這輩子恐怕就真的廢了。
男人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就是蛋啊,身爲一個男人,要是蛋都碎了的話,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特別是生活在這個時代,你連蛋都沒了,活着就真的沒什麼價值了。
看着四角大褲衩浸透出來的那些白色液體,莫莊畢越看越覺得害怕,蛋不會就這麼被自己打碎了吧!還有昏死過去的夏建仁,此時已經開始口吐白沫。
“夏、夏兄弟,你可千萬不能死啊!”
莫莊畢越看越覺得糊塗,要是一棒子下去,打死了眼前這混蛋,他倒是不怕,可是自己這棒子下去,竟然打到了自己的好兄弟,他要是就這麼死去的話,那自己恐怕就有麻煩了,雖然他知道夏建仁背景沒自己那麼深厚,可是自己的底牌卻掌握在夏建仁父子兩的手裡。
你都把人家唯一的香火給滅了,你說人家會不跟你拼命?
“呵呵,他現在還暫時死不了,但是,要是再過上半個小時,就算不死,活着也沒什麼意思了。”秦峰撲通坐在真皮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抽着雪茄煙,一手輕輕的彈了彈褲腳上的灰塵,一副好不快活的樣子看着莫莊畢說道。
“你、你到底是誰?你進來做什麼?”莫莊畢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暈死在地的夏建仁,偶爾也會擡起腦袋看看戴着古怪面具的男人幾眼,雖然這傢伙很像前幾年新聞所報道的冷麪第一神很像,可打死他都不會相信,冷麪第一神會出現在這裡。
人家冷麪第一神,所執行的任務,可都是面對着一些國家高層領導或者世界首富,每執行一次任務,報酬不是上億,也得上千萬吧,況且還是歐元,相對於自己這種身份,哪輪到他出手呢!要是能請到冷麪第一神來殺自己,那自己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你很想知道我是誰嗎?哈哈,其實你不需要,至於我進來做什麼,你又不是沒長腦子。”秦峰吸着雪茄煙,然後很白癡的看着坐在地上的莫莊畢哈哈嘲笑道。
聽着秦峰那哈哈的嘲笑聲,莫莊畢更加憤怒了,雖然自己的命運此時已經掌握在別人的手裡,人活着,就要搏一搏,說不定還能活下來,或者就算是死去,也死得有尊嚴。
“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莫莊畢瞪着憤怒的眼神看着秦峰低吼道。
“呵呵,是誰派我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知道我今晚是來幹什麼的。”秦峰覺得有些好笑,想了想,就想通了,這年頭,裝逼的富二代,實在是太多了,仗着自己老爹有幾個錢,就爲非作歹,橫行霸道,好像自己就是天王老子。
“哈哈,我當然知道你是來幹什麼的了,你不就是來找死的嗎?”莫莊畢一聽這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丫的,這傢伙,簡直就是個傻逼啊,都把自己當根蔥了不是?竟然問出這種好笑的問題來,你就算再怎麼厲害,只要進了我莫氏別墅,你就別想出去。
這個你小子難道不知道嗎?
“是嗎?”說着,秦峰嘩啦站起身來,嘴裡叼着雪茄煙,走到莫莊畢身旁,緩緩蹲下,猛的吸了一口雪茄煙,然後慢條斯理的拿着那火紅的菸頭就直往莫莊畢的臉蛋上戳去。
“咻!”的一聲輕響,火紅的菸頭戳在莫莊畢那白皙的臉蛋上,冒起一股青煙。
莫莊畢啊的一慘叫,叫得鬼哭狼嚎,這尊大神,到底是誰啊!跑進自己家裡來,怎麼一點都不客氣呢!暴揍自己就算了,還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