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芳這時候成一個大字被蒙面匪首綁在了牀上,身上只剩了幾塊布,陳星多看幾眼也是在所難免的。
我總需要看看人質是不是安全的嘛!陳星爲自己尋找的藉口總是很合理的。
陳星晃着手中的槍,轉頭對蒙面匪首說道:“你這個人太自私了,居然躲起來跟美女玩遊戲,還不叫上我,我很不喜歡你!”
那蒙面匪首心裡嘀咕了一句:靠,誰要你喜歡啊!
他見陳星手裡有槍,一時倒沒敢怎麼動,眯起眼睛說道:“你想怎麼樣?你是怎麼出來的?”
“就是因爲你自私,自己帶着美女過來,把你的幾個弟兄留在會場裡乾瞪眼,看的全都是肥胖的富婆,他們心裡憤憤不平,所以決定不認你這個老大,大家商議後選我做了他們的老大,讓我過來教訓你一頓!”
陳星數落了蒙面匪首一通。
那蒙面匪首聽了只覺得說話的人要不是腦子燒糊塗了,就是哪根筋搭錯了線。他自然知道陳星這是胡說八道,但是陳星現在出現在這裡卻是事實,不管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如今這邊自己已是受制於人。
“你拿了手槍也不敢開槍,你一開槍,我那幾個弟兄拿着AK過來就能把你掃成馬鋒窩!”蒙面匪首威脅陳星道。
陳星呆呆地看着蒙面匪首沒有說話。
蒙面匪首見陳星不說話,以爲陳星是被自己這句話給震懾住了,輕笑說道:“你現在把槍還給我,我就不跟你計較。”
陳星終於說話了:“見過拽的,沒見過你這麼拽的,你現在在我手裡,居然還敢叫你的弟兄把我打成馬鋒窩?你不知道我有密集恐懼症嗎?我決定了,在你的弟兄把我掃成馬鋒窩前,將你打成一個豬頭!”
說着,陳星已是劈頭蓋臉地向那蒙面匪首扇着耳光,房間裡頓時一片“啪啪啪”的聲響。
那蒙面匪首被陳星抽得“嗷嗷”直叫,雙手護頭,龜縮在地上,嘴裡一個勁地求饒。
陳星抽了一會兒,終於消了心頭那口氣,對蒙面匪首說道:“站起來!”
蒙面匪首已經不敢反抗了,滿眼都是淚地站起來。陳星一手扯掉他蒙在臉上的手帕,看了看,嫌棄地說道:“我靠,你長得跟豬八戒似的,偏要蒙着臉裝帥哥,我還真沒打錯你!”
蒙面匪首這時已被陳星抽得鼻青臉腫,根本就不是原來的樣子了。他小聲地嘀咕了一句:“我本來不是這樣子的,是被你打成這樣子的!”
“啪!”的地一聲,陳星又給了他一嘴巴子,說道:“蒙着臉裝帥哥還敢頂嘴!你再說?”
蒙面匪首頓時閉上了嘴,不敢再開口反駁。
陳星打累了,順勢就坐在了牀上。那花千芳這時候還被綁着呢,對坐在身邊的陳星說道:“你先把我解開!”
陳星的眼睛一刻也沒放過,又順勢溜了一圈,視察了一下人質是否安全,說道:“不急,你這不是躺着挺舒服的嗎?我先收拾這個自私自利的傢伙。他簡直人神共憤啊,拋下自己的弟兄不管,自己躲起來快活。最重要的是,他又長得不帥,居然還蒙起臉來裝帥哥,欺騙那
些無知少女。我想想那些被他欺騙的無知少女就心痛!”
花千芳簡直不知道陳星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不過還好,她現在倒也確實躺着挺舒服的,就是她現在身上有點清涼,而陳星的目光又有點熱辣,她很不習慣。
“也對,那你先把他綁起來,這樣安全一些。不然,一會兒他趁你給我解繩子的時候偷襲你,到時候我們又會落入不利局面。”花千芳給陳星出起了主意。
陳星一拍大腿,說道:“唉呀,美女,沒想到你好聰明啊,你這個主意太好了!”
花千芳目光如刀,冷聲對陳星說道:“你拍我幹嘛?”
陳星看看自己的手,好像是放錯地方了,磨磨蹭蹭地收了回來,說道:“啊,剛纔因爲你的主意太好了,所以我一時高興,拍錯地方了,我原本是想拍我自己的,你不要多想,我一點兒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花千芳好想蹦起來吼一聲,可惜這會兒她還被綁着。
陳星轉頭對已成豬頭的豬頭匪首說道:“我剛纔進門見你很喜歡撕東西,既然這樣,那就滿足一下你吧,現在去把那幾張牀單也撕了吧。”
陳星拿着手槍指了指衣櫃。
豬頭匪首翻出酒店預備的牀單,在陳星的指令之下,果然“刺啦,刺啦”地又把那幾張備用牀單給撕成了條狀。
“很好玩吧?繼續,把它們都接起來。”陳星說道。
豬頭匪首又把撕成條狀的牀單全都接起來,成了一條長長的繩子。
“你手藝還真不錯。”
陳星稱讚着,一腳將豬頭匪首踹倒在地,又是一通五花大綁,將豬頭匪首捆成了糉子,順便還把手槍也綁在了他的脖子下面,槍口同樣頂着他的下巴,當然,免不了還是會將牀單穿過手機的板機。
陳星忙完一切,拍了拍手,說道:“現在你自由了,你愛怎麼動就怎麼動,你就算走出這個房間我也不會管你的,你請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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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我動一動這槍就得把我腦袋給崩了,你這不是擺明了不講理嗎?豬頭匪首親眼看着陳星將牀單穿過手槍板機的,傻子纔會動呢。
“我現在不想動,我就想躺在地上休息。”豬頭匪首表示了自己堅決不動的決心。
陳星說道:“那是你的自由。”
說着,陳星轉身就要走出房間。
還在牀上被綁着的花千芳急了,喊道:“喂,你幹嘛去,先把我解開啊!”
“我可不像這個豬頭一樣自私自利,我現在要去叫他的弟兄來,有美女就要大家一起欣賞嘛!”陳星說着就沒再管花千芳,轉身就出了房間。
花千芳在牀上發着愣。這人到底是哪邊的?他是不是腦子裡哪根神經搭錯線了?他,他怎麼可以去叫別人來呢?那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嗎?他去找那些匪徒不是自投羅網嗎?
陳星可沒管花千芳這些想法,自己一個人就走回了會場裡。
他一出現,會場裡的目光頓時齊刷刷的都望向了他。
那些端着槍的蒙面匪徒見他自己一個人回來,都有點莫明其妙,所有人
都將槍口對準了他。其中一個蒙面匪徒對陳星說道:“怎麼就你一個人?老七呢?”
陳星眉頭聳動,意味深長地說道:“他啊?現在正快活呢?”
那幾個蒙面匪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不明白陳星在說什麼。
“你們老大不是帶着花千芳小姐出去了嗎?他已經快活完了,現在輪到你們那個老七。你們老大叫我來通知你們,老七很快就完事了,接下來……”
陳星的話還沒說完,那幾個蒙面匪徒已經聽出意思來了,頓時一個個眼中都露出驚喜之色,就要動身蜂擁而出。
陳星說道:“你們老大說了,叫你們別急,一個個來。你們一下子都出去了,誰來看這些人啊?”
蒙面匪首一聽,倒也是啊,都走了,誰留下來看人質啊?一時之間,幾個蒙面匪徒就吵了起來,一個個都想先出去快活。
陳星說道:“你們不要吵,這樣吧,你們剪刀石頭布,誰贏的誰去,輸的就只能下一個了。”
蒙面匪徒聽了陳星的建議,都覺得很有道理,便紛紛玩起剪刀石頭布。
幾輪下來,終於有了勝者。
贏的那個眉眼生春,對陳星說道:“走吧,快帶我去!”
李靜自從陳星進來後一直看着事態的發展,她不明白陳星怎麼突然好像不是跟她這一邊的了?她表情怪異地盯着陳星,實在搞不懂,爲什麼世界變化得這麼快。
陳星顯然也發現了李靜的目光,回看了她一眼,說道:“幹嘛?我叛變了不行嗎?”
說着,陳星便把那個在剪刀石頭布戰役中獲勝的蒙面匪徒帶了出去。
李靜看着陳星消失的背影,突然覺得世界好黑暗。這人怎麼說叛變就叛變了?怎麼一點兒也不合邏輯呢?我想不通了,難道地球的磁場發生了變化,使得這個土包子的腦回路突然千回百曲,從此竟走上了邪路?
沒準是太陽黑子活動過於頻繁。李靜只好在腦子裡進行着種種科學解釋。
陳星將那個蒙面匪徒到了花千芳被綁的房間。蒙面匪徒進門就見花千芳一身清涼地躺在牀上,頓時心花怒放,正要上前,突然卻發現他的老大這時候被人捆成一個糉子,正躺在地上一動不敢動,他這才知道中計了。
蒙面匪徒正想端槍,但是槍卻已被陳星沒收了。
“看吧,色慾薰心是不好的習慣,現在知道中計了吧?”陳星端着AK47,將槍口對準了上當的蒙面匪徒。
那蒙面匪徒兩手一舉,投降了。
陳星一掌將他拍暈,也懶得再捆他。他這一掌的力度用得很有分寸,如果一會兒陳星不將他拍醒,他應該都能暈到明天才能醒來。
陳星解決掉這個蒙面人,又將他的手帕扯了下來,又失望又生氣地說道:“又是一個冒充帥哥的人,我最討厭不誠實的人了!”
陳星轉頭對那豬頭匪首說道:“這都是你沒帶好頭啊,你手下全都成了不誠實的人!”
陳星搖着頭,失望地轉身離去。
房間裡又響起花千芳的聲音:“喂,你等等,你先把我解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