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還沒什麼證據證明是他,或者跟他有關,怎麼可以隨便抓人呢?”沈月君對於陳星的業餘表示了不屑。
“把他抓起來,嚴刑烤打,我就不信他不招!你要是不願意幹這個活,我可以代勞,保證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定是他乾的,你看他,臉上就明明寫着少女失蹤案主犯七個字,這時候不抓他還等什麼時候?”陳星繼續慫恿着沈月君。
沈月君:“……”
要都像你這樣辦案,那可就真的天下大亂了!
“總之,你先別把這些情況暴露了,劉頌文現在是主要嫌疑人,萬一給他發現我們警方懷疑他,接下來的工作就不好做了。”沈月君顯然沒把陳星當外人,這些事情本不應該告訴陳星的,但陳星多次跟追擊黑白無常,沈月君很需要陳星幫手。
陳星點了點頭,望了劉頌文一眼,心想,如果真是你,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劉頌文這時已經和他的助手們準備退下舞臺了,並沒有注意到陳星這一道凌厲的目光。
觀衆見劉頌文和傑克退場,頓時起了一片噓聲。顯然飛躍集團跟紫星集團的這場比試,飛躍集團已經輸了,劉頌文灰頭土臉地退下了舞臺。
陳星向臺下揮了揮手,臺下頓時又響起一片掌聲。
陳星就在觀衆的掌聲中走出了江都大劇院,門口那個售票員見陳星出來了,身邊已多了三個美女,心裡不禁感嘆道,要不是現在的土豪都愛扮成土鱉,就是現在的美女口味變了,不愛土豪愛土鱉了!
沈月君並沒有跟着陳星出來,她仍舊繼續着她的監視任務。
陳星迴到別墅後,趕緊給蘇紫月的手包紮起來,雖然蘇紫月手上的傷只是小傷,但陳星爲了表示自己對蘇紫月的愛護,將蘇紫月的手包成了多啦A夢。
蘇紫月看着自己的雙手像套着厚厚的拳擊手套,一臉哭笑不得,說道:“你,你這叫我怎麼吃飯啊!”
“沒關係,我餵你!”陳星說道。
“洗臉刷牙都沒法做了!”蘇紫月並沒有理會陳星,獨自細數着諸多不方便之處。
“有我呢!”陳星繼續說道。
“唉呀,想想如果沒有手指的話,還真是麻煩啊,寫字也沒法寫,對了,洗澡也不方便了!”蘇紫月喃喃自語道。
“有我,有我!寫不了字,我幫你寫,洗澡不方便……”陳星順嘴就接了下去,說着,突然發現周圍的空氣不大對勁,蘇紫月已經在冷冷地盯着他了。
“你說什麼?”蘇紫月冷冷的聲音就像一把劍。
顯然,如果陳星繼續胡說下去,後果將會很嚴重。
在蘇紫月的堅持之下,陳星只好將剛包好的紗布全都剪開,只是給蘇紫月的傷口上了點藥。像剛纔那樣確實不方便,陳星不覺得麻煩,蘇紫月還覺得麻煩呢,別的事情還好,要是洗澡的時候這土包子真的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浴室裡,那情形可真夠人受的。
這時陳星的手機又收到了俞文鳳的一條短信:“師叔,我又收了三塊芯片!另外告訴你,別的人也有類似的探測器,他們就是這樣找到我的,你也要小心一點!”
原來在陳星上臺表演的那會兒,又有
三個不知死活的人跑去搶俞文鳳的芯片,但是有天降肉球的幫助,結果自然就不是搶芯片,而是送芯片上門了。雖然這有點不厚道,但是主辦方也沒有明言規定不許找幫手,俞文鳳和俞厚德倒也樂此不疲。
俞文鳳還發現有些人居然也帶着類似的探測器,雖然構造跟俞厚德製作的不一樣,但顯然擁有同樣的功能。看來這探測芯片的技術並不難,也不只有俞厚德可以辦得到。也難怪俞文鳳一直躲在厚德堂裡仍舊有不少人源源不斷地找上門來。
出於得意和對陳星的關心,俞文鳳便發出了那條短信。
俞文鳳洋洋得意地發完短信便繼續端坐在厚德堂門前,無聊地玩起了手機遊戲。
好不容易過了一關,等她拿起探測器來看一眼時,卻發現探測器上有兩個紅點,兩個紅點還捱得特別近,一個自然是她自己無疑,另一個自然就是別人了。
她大吃一驚,一時沒注意竟有人已經離她這麼近了?她擡起頭時,便發現離她五六米的地方站着一個胖胖的影子,因爲那人在黑暗中,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俞文鳳一時也沒認出來是誰。
卻聽那胖胖的影子說道:“居然是你這個臭娘們!”
那胖胖的影子走出陰影,燈光映在他的臉上,只見他有一半的臉很胖,另半邊臉卻已焦黑一片,這時正惡狠狠地盯着俞文鳳,臉上的表情要多猙獰有多猙獰。
俞文鳳一時沒認出他是誰,但是這人臉上如此詭異,又加上表情兇惡,頓時把她嚇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你,你是什麼人?”
那人臉上肌肉抽搐着,似乎因爲肌肉的抽搐牽動了那半張焦黑的臉,頓時又一臉痛苦,他咬着牙說道:“你這個臭娘們,昨天毀了我的臉,今天居然就假裝不認識我了!哼,我可認得你,你把我變成這樣,我不把你撕成片,難消心頭之恨!”
俞文鳳聽了這人說的話,再看看他胖胖的體型,突然就想起來,這不就是前兩天的胖子嗎?看來這胖子前兩天臉上被俞文鳳噴射了毒液,傷得很重,半邊臉已經不能看了,以至於俞文鳳都沒認出他來。
“你,你是昨天那個胖子!”俞文鳳驚叫了一聲。
“沒錯,就是你胖爺我!我正找你呢,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碰上你了,正好,老子今天要吃的肉!”胖子的語氣裡充滿了仇恨,說着便向俞文鳳衝了過去。
這胖子前兩天受傷之後,被青松道長帶回道觀裡用藥止住了疼痛,幸好俞文鳳手臂裡藏的毒液並不算厲害,只是傷人,但不會要人性命,不然胖子這會兒早就沒命了。就算如此,那黑液卻也毀了他半張臉,基本已沒法出去見人了。
所以這胖子才這麼恨俞文鳳,一見俞文鳳就要衝上去拼命。
俞文鳳見胖子衝了過來,趕緊將手一舉,說道:“你敢過來,我就射黑液了,你還想嚐嚐昨天的滋味嗎?”
胖子心裡一驚,趕緊停住了腳步,眼睛死死地盯着俞文鳳的右臂,沒敢再走上前去。前兩天吃了那一記,已經讓他心有餘懼,他對於俞文鳳的這個暗器相當忌憚。
突然,一個肉球從天而降,落在了胖子和俞文鳳之間。自然就是俞厚德聽到俞文鳳的說話聲,從樓上跳了
下來。
“咦,你這人怎麼長得這麼醜?胖也就算了,還長得這麼醜,真不知道你以後怎麼找老婆,我都替你擔心了!”俞厚德跳下來看了一眼胖子,頓時被對方的醜陋嚇到了,忍不住來了一句。
這句話正正刺痛了胖子的心。
“還不是這臭娘們給害的,老子原來並不長這樣!”胖子氣憤地說道。
俞厚德轉頭對俞文鳳說道:“小鳳,這人是誰,他說的什麼意思?”
俞文鳳說道:“爸,這人就是前兩天那個想要我命的胖子!我往他臉上射了毒液。”
“嘖,小鳳啊,這我就要批評你了,你這樣把他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走出來多嚇人!”俞厚德居然開始批評起俞文鳳來。
俞文鳳不服氣地說道:“爸,前天可是他跟那個什麼臭道長想要我的命,而且這死胖子還說什麼要我的命之前什麼什麼的!我沒要他的命已經夠給他面子了!”
“沒錯啊!你乾脆就把他殺了算了,現在他人不人鬼不鬼的,多嚇人啊,你這不是在給人民羣衆添麻煩嗎?”俞厚德說道。
俞厚德卻並不是在維護胖子,他那意思是,得罪我女兒的,趕緊去死吧。
胖子聽了氣得對俞厚德說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她爹!前兩天你想欺負她,我不在場,現在你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正好,我要教訓教訓你!”俞厚德盯着胖子狠狠地說道。
聽俞文鳳說起這事的時候,俞厚德心裡就在想,女兒有危險我沒在場真是失職啊,要是在場我肯定得把欺負我女兒的人的腦袋擰下來當凳子坐!這回好了,沒找他,他倒找上門來了!
“說說吧,你想怎麼個死法?”俞厚德已經開始在捋袖子。
但那胖子似乎並不是很懼怕俞厚德,而是問俞文鳳道:“你師叔呢?”
“我師叔不在這裡,他回去了。不用我師叔,我爸就能收拾你了!”俞文鳳不客氣地對胖子說道。
胖子冷笑了一聲,說道:“哦?那就好!”
俞厚德正捋着袖子,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面前這個醜胖子,突然,他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他眉頭一皺,擡頭看向不遠處的陰影。
果然,那陰影裡走出一個瘦長的影子,一手拿着拂塵,陰惻惻地說道:“咦,你還不錯,居然能發現我的存在!”
俞文鳳一看,緊張地對俞厚德說道:“爸,就是他,要殺我和師叔的那個臭道士!”
從暗影中走出來的自然就是青松道長。俞文鳳本來也應該猜得到,胖子出現後,他師父青松道長肯定已經到了。只是俞文鳳並沒有陳星般的精明,一時卻沒有想到,現在見了青松道長,頓時心裡緊張起來。
陳星前天在山崗下跟這青松道長也沒分出勝負來,要不是俞文鳳有暗器在一旁幫忙,陳星跟這青松道長誰勝誰負還不好說呢。如今陳星不在身邊,俞文鳳雖然有俞厚德幫忙,但她知道俞厚德的武功跟陳星比起來,卻還要差那麼一些。
“師父,既然這臭娘們的師叔不在這裡,今天我一定要得到這臭娘們,還要將她碎屍萬段!”
胖子摸着焦黑的半邊臉,仇恨地盯着俞文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