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之後,鄧小玲就開着車子來到了深藍公司,見到了林杭之後就問道:“什麼時候走啊?”
“馬上就走,你等一下,樓若淳在上面收拾東西呢。”
“嗯,不過你知道樓若淳爲什麼又要去臨水嗎,她最近好像去臨水挺頻繁的啊!”
鄧小玲雖然不知道樓若淳爲什麼要去臨水,但是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那麼樓若淳也不會親自去的,而且還要再去一趟。
“有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反正啊,咱們兩個人就陪着她一起去吧!”
林杭一邊說一邊坐上了車,他打量了一下鄧小玲然後笑道:“我說小玲,你這車也得貼防曬膜了吧,要不然的話你這臉可就要曬黑了。”
“黑色那可是健康的膚色,所以說我不在乎,而且林杭,就算是我包養得跟仙女一樣,你也不會喜歡上我的,不是嗎?”
鄧小玲說的這話倒是實話,林杭便吹着口哨不再說什麼了,一會兒之後樓若淳從上面下來了,她看到了鄧小玲的車已經在門口了,於是便朝着鄧小玲打了個招呼:“小玲,這一次又要麻煩你了。”
“沒關係的,一點都不麻煩,我本來就是一個出租車司機嘛,爲您服務是我的榮幸。”
鄧小玲說完了之後就立刻開動了車子,這一次去臨水又能賺個幾千塊錢,她的心裡面其實是蠻高興的,凡是工作不一定有興趣,但是卻一定要有錢賺。
此刻,鄧小玲在鏡子裡面望了望樓若淳便笑着問道:“樓總,這一次去臨水談生意,是不是很大的生意啊?”
“咳咳,那當然了,當然是很大的生意了。”
樓若淳去臨水的真實目的是爲了見湯威凡,當然她不會把自己的真實目的告訴他們的,因爲她現在還不希望自己和湯威凡的事情被他們知道。
就在樓若淳一行人去臨水的時候,胡文建此刻卻是坐不住了,他沒有想到的是在自己的畫廊對面竟然又開了一家新的畫廊,而且這畫廊乍看起來規模還要比自己的畫廊要大上一些。
所以說胡文建現在的心裡面就有一些不好過了,他心想這到底是誰啊,開畫廊竟然開到了自己的對面了,真的是太混蛋了,如果說自己知道這到底是誰開的畫廊,肯定要讓他不好過。
“你以爲你在對面開了一家畫廊,就能夠和我競爭了嗎,我告訴你,沒門,只要有我胡文建在,我就不會讓你的目的得逞。”
胡文建自言自語了一番之後便立刻撥打了一個電話:“黑子,過來,我有事情要找你商量。”
不一會兒之後在胡文建畫廊的門外就行駛過來了一輛寶馬轎車,從寶馬轎車裡面走出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渾身都黝黑,如果乍一看還以爲是一個黑人呢。
這兒就是胡文建所說的綽號是黑子的人。
黑子朝着胡文建走了過來然後打了一聲招呼說道:“胡哥,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胡文建這個時候拍了拍黑子的肩膀笑道:“黑子,我好久都沒有見你了,最近好嗎?”
黑子笑了笑說道:“託您的福啊,最近好得很啊,對了有什麼事情您就直接說吧,我還忙着呢。”
現在胡文建也就不再說別的了,而是將對面這開畫廊的事情告訴了黑子,黑子來的時候也沒有注意,所以胡文建說了黑子才注意到了在這畫廊的對面竟然又有人開起了一家畫廊。
這個時候黑子便一拍桌子喊道:“這是誰啊,竟然沒有把您放在眼裡,竟然敢在您的對面開畫廊,這不是找茬嗎?”
“是啊,這就是找茬啊!”
“既然如此,您讓我怎麼辦呢?”
胡文建這個時候笑着說道:“事情呢,就是我要去教訓一下對面的那一家畫廊,讓那一家畫廊的老闆知難而退。”
“哦,這個簡單啊,不就是讓我去搞黃了他們的生意嘛,這個好辦,呆一會兒我就帶人去把他的畫廊給他砸了。”
此刻,胡文建聽到了黑子這麼說便一拍黑子的肩膀說道:“好兄弟啊,我還沒有說你就知道哥哥的心裡面是怎麼想的了,沒錯,就是要砸了那一家畫廊。”
“嗯,這事情就交給我吧,呆一會兒我就讓我的兄弟過來!”
“好,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了,不過這事情先不着急,咱們還是一起出去喝一會兒再動手也不晚。”
這黑子那是當地的地痞流氓,以前什麼缺德的事情都幹過,他呢以前是青龍幫的人,但是自從這青龍幫不行了之後,他就自己出來了自己幹了,現在也是一個小頭目了。
到了臨水的車站之後,樓若淳便對林杭和鄧小玲說道:“好了,你們就像是上一次一樣,在這裡等着我就可以了。”
樓若淳又讓他們在這裡等,鄧小玲就更加確定了樓若淳肯定是有什麼隱秘的事情了,等她走了之後便對林杭說道:“林杭,你猜猜這樓總是不是要去會情郎去了啊?”
“呵呵,你可不要隨便亂說,樓若淳去哪裡了,你還是少議論吧!”
“是啊,就算是樓若淳是去會情郎了,也不用我多嘴啊,是不是啊?”
鄧小玲從車子上面走了下來然後看到了天空上的太陽是越來越亮了,便對林杭說道:“你之前說得對啊,我是得給這車貼一層膜了,要不然的話我這皮膚會受不了的,不如你陪我到前面的那個汽車店裡面去看看吧,怎麼樣?”
“好,那就一起去!”
林杭和鄧小玲就一起去了前面的那一家汽車店,那一家汽車店裡面的營業員看到了鄧小玲便說道:“小姐,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
鄧小玲從駕駛位子上走了下來說道:“想要給車子貼個膜,不知道有什麼價位的嗎?”
其實鄧小玲是想要節省一點的,不過當那個營業員還沒有回答的時候,林杭就立刻說道:“價位就不考慮了,關鍵是能防止太陽的紫外線,知道嗎?”
“知道了,先生,我這就讓師傅給這輛車貼膜。”
鄧小玲這個時候有一些不太樂意了起來,她看着林杭說道:“怎麼了,這貼膜不得先問問價格啊,你倒好,就好像是你要自己花錢一樣。”
“呵呵,我幫你花錢你還不樂意啊,放心吧,你這一次給車貼膜的錢我來出。”
其實鄧小玲以前覺得林杭這個人也不怎麼樣,但是林杭花錢倒是大手大腳的,讓她感覺到很是佩服。
一個男人捨得花錢那是一種優點,如果說鄧小玲也能找到這樣的男人做男朋友的話,那麼就太幸運了。
不過這對於鄧小玲來說也着實是太困難了,在這個世界上想要找到第二個像林杭這樣的人那還真的是有點困難的。
就在他們在這裡貼膜的時候,樓若淳已經來到了湯威凡的家裡。
不過湯威凡的家門已經鎖上了,他應該是出去了,於是樓若淳這個時候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湯威凡打了個電話。
湯威凡正在一個山頭上面畫一朵花,他在創作的時候一般是習慣將手機關機的,所以說這個時候並沒有收到樓若淳的電話。
樓若淳有一些着急了,這湯威凡現在怎麼也不開機啊?
不過樓若淳心想這湯威凡不會不回家吧,於是就直接在湯威凡的家門口等他回來了。
過了好久之後,湯威凡才完成了自己的創作,將這一支綻放在山頭上的牡丹花畫完了,然後才背上了自己的畫架,然後朝着家而去。
當湯威凡來到了自己家門口的時候,看到了樓若淳正蹲在自己的家門口呢,看上去已經有一些精神疲憊了,應該是在這裡等了很久了。
於是現在湯威凡就朝着樓若淳跑了過去喊道:“樓若淳,你來多久了啊?”
樓若淳看到了湯威凡回來了便說道:“我來了有好一會兒了,不過給你打電話,你卻一直都沒有接聽。”
湯威凡點了點頭說道:“真的是不好意思啊,我創作的時候習慣關機,不過以後不會關機了。”
“呵呵,我今天過來就是看看你而已。”
湯威凡現在開了門,然後和她一起走了進去,湯威凡給樓若淳倒了一杯茶,然後遞給了她說道:“快點喝吧,暖暖身體。”
“你剛纔出去畫畫,畫了什麼能讓我看看嗎?”
就在這個時候,湯威凡就將自己剛纔畫的畫遞給了樓若淳,樓若淳打開了畫軸,被這一幅畫驚歎道了,這畫上畫的是一朵牡丹花,這牡丹花真的就如同是真的一樣,簡直是太讓她感覺到驚訝了。
“這真的是你畫的嗎,怎麼畫得那麼傳神啊?”
只能用傳神來描繪這畫作了,樓若淳以前也欣賞過很多的畫,但是卻沒有一幅能夠有如此意境的,就算是那一些自稱繪畫的大家也沒有誰能夠畫出這樣的畫作出來的。
“當然了,這是我剛纔上山的時候意外看到的一朵牡丹花,我覺得那牡丹花很符合我的創作靈感,所以說我就停了下來將那一朵牡丹花畫了出來。”
“嗯,對了,這一次我找你是有一件事情告訴你的,我在海市找了一家畫廊,那畫廊可是展出你的畫的,你能把你的畫放到那畫廊裡面去賣嗎?”
“什麼,你在海市給我找了一家畫廊,不不,我不能去那裡賣畫的,因爲想要畫進入畫廊的話,是需要很多錢的。”
“不要錢的,那畫廊是我朋友的,你直接把你的畫拿進去就可以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不要錢?”
樓若淳點了點頭笑道:“是啊,真的不要錢,湯威凡,你有才華,只不過是缺少一個展露自己才華的平臺罷了,既然現在有了這個機會,那麼你就去吧,去把你的畫放在海市中心的畫廊當中,我想你一定會出名的。”
“出名不出名倒是不重要的,我在乎的只是創作,除了創作之外如果能夠多賺到一些錢那就更好了。”
其實在湯威凡的心裡面是一直有樓若淳的,覺得樓若淳對自己那麼好,如果說能夠讓樓若淳做自己的女朋友那就好了,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窮畫家而已,哪裡能夠配得上樓若淳這樣的女孩呢?
不過樓若淳說他可以把畫作放在海市的中心畫廊去賣,這方面湯威凡倒是蠻感興趣的,如果說自己真的能夠出名的話,那麼到時候自己就真的有可能和樓若淳在一起了。
“你想好了沒有,要不要將你的畫拿到海市中心畫廊去?”
湯威凡沒有任何的猶豫便直接說道:“我想好了,既然有這樣的一個機會,我自然要抓住了,那咱們什麼時候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