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夢娟見到袁成豪痛苦的樣子,被嚇了一跳,她反應過來後,她急忙問道:“成豪,你怎麼了?”
袁成豪聽後,痛哼道:“我左腰……”說到此,他突然想起林昊剛纔的話,他的臉色不由一變,急忙改口道:“我左腰上面的肚子疼,可能吃壞肚子了。”
左腰?韓夢娟聽後,眉頭不由一皺,一臉懷疑的看了一眼袁成豪,心中疑惑道,難道林昊說的是真的。
不過,她見袁成豪一臉痛苦之色,隨即先將這些想法壓下,並囑道:“你忍一下,我們這就送你去醫院。”
接着,她看向唐雅萱問道:“雅萱,這附近有醫院嗎?”
袁成豪聽後,眼神不由躲閃了起來,他的左腰還真是偶爾會疼一下,只是沒有今天這麼強烈。到了醫院,如果醫生說他腎不好,不僅會讓他沒面子,還變相承認他去過那些地方。
想到此,他強忍着疼痛站直了腰,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伯母,我突然不疼了,就不用去醫院了。”
韓夢娟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袁成豪,皺眉勸道:“成豪,你臉色那麼差,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
袁成豪自然不會當着韓夢娟幾人的面去醫院,他想了想說道:“伯母,家族的事情還等着我處理,不能陪你了,等我處理完事情,再去拜訪你。”
與此同時,他的身體輕微顫抖着,他知道再拖下去的話,自己肯定會忍不住的。他隨即顧不得自己的目的,倉促的和韓夢娟告辭,然後飛速離開了這裡。
章初雪看着離去的袁成豪,一臉的笑意,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情。接着,她再次朝林昊豎了一個大拇指。
韓夢娟目送袁成豪離去後,一轉身,正好看到了這一幕,氣的她渾身一顫,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章初雪見此,不由吐了吐舌頭,並將手收了回去,她看了她母親一眼,硬着頭皮說道:“媽,這裡天太熱了,我們回去吧。”
“你還知道我是你媽!”韓夢娟一臉嚴厲的訓斥道。
章初雪見此,只好朝唐雅萱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唐雅萱瞪了一眼章初雪,然後朝林昊遞了一個眼色,示意林昊去拿韓夢娟的行李。
林昊見此,隨即上前,將韓夢娟的行李提了起來。
與此同時,唐雅萱來到韓夢娟身旁,挽起韓夢娟勸道:“姨母,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
韓夢娟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她沒好氣的看了幾人一眼,便朝前走去。
唐雅萱見此,心中不由鬆了一口氣,她隨即與韓夢娟朝前走去,並找話題轉移韓夢娟的注意力。
章初雪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她悄悄的跟着後面,並傳音林昊謝道:“姐夫,剛纔多謝你了。”
林昊示意章初雪不用客氣,並問道:“初雪,你知道京城那個袁家是什麼勢力嗎?”
章初雪皺眉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並解釋道:“姐夫,京城的家族太多了,估計應該是一個小家族。我媽以前給我介紹的人中,就有幾個是京城的小家族,這個袁家估計也差不多。”
說到此,她氣哼一聲,不滿道:“真不知道我媽怎麼想的,就那些紈絝子弟,除了穿的光鮮一些,還有什麼好的。”
她見林昊一臉沉思之色,隨即保證道:“姐夫,你放心啦,如果是太大的家族,又怎麼會跟着我媽大老遠的跑過來。”
林昊聽後,微微一笑,告訴章初雪自己想別的事情,讓她不用擔心。接着,他給張兵衛發去了一個消息,讓張兵衛查一下袁成豪的背景,以及在東海的落腳之地。
剛纔,他清晰的感應到了袁成豪他的殺意,再加上張英凡等人的例子,他心中明白,袁成豪肯定會對付他,甚至有可能會對唐雅萱和章初雪不利。
因此,他決定儘快將袁成豪解決掉,避免出現再出現有人刺殺他,傷害他身邊人的事情。
章初雪想了想,一臉好奇的問道:“姐夫,那個袁什麼的肚子疼,是不是你暗地裡做的手腳,可不可以教我?”
說到此,她雙眼不由直冒光,心中幻想着,以後她媽再逼她相親,她就用這招。
林昊見此,心中一陣無語,並回道:“我只是催化一下,主要是因爲他的身體已經被酒色掏空了,所以你就不要幻想用這個法子對付其他人了。”
章初雪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並哼道:“果然是個花花公子,我媽怎麼就看不出來呢。”
片刻後,衆人來到車前,章初雪看了一眼她母親,然後一個閃身,直接坐在了副駕駛上。
韓夢娟見後,氣的手微微一顫,隨即準備開口訓斥兩句。
就在這時,唐雅萱見韓夢娟的臉色不對,急忙說道:“姨母,你先上車休息一下。”
韓夢娟聽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並說道:“小萱,你不要總護着她。”說罷,她看了一眼章初雪,便上了車。
唐雅萱隨即跟着上車,坐在一旁,陪着韓夢娟。
隨後,林昊放好行李,便驅車朝唐府趕了過去。
路上,韓夢娟看向章初雪說道:“小雪,明天你和我去見一下袁公子,你向人家道一下歉。”
章初雪聽後,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她小嘴一撅,並哼道:“不見,媽,那就是一個紈絝弟子,你要見自己見去。再說了,剛纔不是已經見了,我不滿意。”
韓夢娟聽後,火氣也上來了,不由氣怒道:“你不滿意?那你給我找一個滿意的看看。”
唐雅萱見此,急忙朝章初雪使了一下眼色,並說道:“初雪,你剛纔讓袁成豪下不了臺,所以姨母才讓你去道歉的。”
章初雪聽後,語氣有些軟化的說道:“反正就那樣了,道什麼歉。再說了,那就是一個紈絝弟子,媽,你就不怕我去了吃虧嗎?”
韓夢娟聽後,氣哼道:“吃虧?你連別人的腿都打斷過,你什麼時候吃過虧!”
以前,她給章初雪安排了一次相親,誰知道她女兒直接把人家腿打斷了,令她都沒臉見人了。
從此以後,認識她的人都不敢把兒子介紹她女兒了,也因此,使得她一直爲了章初雪的婚事感到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