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緊緊的咬住了毒眼的法拉利,油門已經一腳踩到底,整個車身都開始發出
嗡鳴聲。
毒眼見狀,內心十分焦灼,不停的踩油門。
“塔山,我讓這傢伙黏住了,給我一條路線!”毒眼大吼道。
“毒眼,前面八公里有一個岔道,到時你走小路走,不過在這之前,你必須甩掉林峰。”
毒眼眼中寒芒閃過,看着兩邊被自己迅速超過的小車,咧開嘴詭異的笑了笑。
猛打方向盤向兩邊撞了過去,然後在公路上走起了s型曲線。
只聽“砰砰“兩聲,兩輛車子翻滾着飛向了林峰。
林峰望着飛過來的車子,心中怒不可揭,這個畜生,爲了自己活命完全不顧他人安危。
隨着一陣刺耳的摩擦聲,林峰一腳急剎車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真氣迸發而出,整個人如大鵬展翅般跳躍而上,將兩輛車子裡的人救了出來。
將傷員放在地上做了簡單的處理後,看着眼前十幾輛車子撞在一起完全將路堵得嚴嚴實實,哀嚎聲,哭喊聲響成一片,林峰心中的怒火上升到了極致。
“小張,給我鎖定毒眼的位置,發具體座標給我,找一條可以最快追上毒眼的路。還有,記得報警叫救護車,這兒有大量傷員。”林峰的語氣已經冰冷到了極點。
小張聽到林峰的語氣,知道他已經徹底生氣了,心中默默爲毒眼哀悼了一秒。被暴怒中的峰哥抓到,估計會比死還慘吧。
“峰哥,你現在掉頭走三公里左右,路邊有一條土路,你從哪兒走,我查了,那是一個村莊,你可以從中間穿過去。依毒眼現在的路線,你從村莊出來就可以追到他走的那條路,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剛好可以攆上他。”小張一邊說着,一邊給林峰發來了路線圖。
林峰默然不語,一個漂亮的甩尾,一腳油門轟鳴而去。
“哈哈哈,塔山,我猜林峰那傢伙現在臉色一定很難看。”眼見擺脫了林峰,毒眼也鬆了口氣,哈哈大笑道。
塔山也放鬆了一些,但還是說道:“毒眼,不要掉以輕心,林峰可是很難纏的。”
“他現在估計連我在哪兒都不知道,我就不信他有這麼大.......”毒眼突然沒了下文,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毒眼,怎麼了?”看着毒眼說話說一半沒了聲,塔山心裡一驚,連忙問道。
“該死的,林峰這傢伙追上來了,他怎麼知道我走的哪條路。”毒眼氣急敗壞的吼道。
“看來林峰身邊也有高人,毒眼,你的車技不是很好嗎,難道甩不掉他?”塔山詢問道。
毒眼苦澀的舔了一下嘴脣,說道:“我不但甩不掉他,距離還在不斷被拉近,這傢伙簡直是個瘋子,轉彎從來不減速,他的車技,完全超過我,而且……他不要命!”
塔山一驚,毒眼居然被林峰穩穩的壓制住了,這林峰的車技該有多厲害?
林峰此時雖然怒火中燒,但頭腦卻十分清醒,冷靜的計算着他與毒眼之間的距離。全速轉過一個大彎,車子的後輪胎都飄了起來,但卻被林峰的真氣又狠狠的壓在了地上,如果沒有真氣輔助,以林峰這樣的開法,車子早就飛到天上去了。
“該死。”看着後視鏡裡距離在逐漸縮短的奧迪s8,毒眼罵了一句,說道:“塔山,這樣下去我遲早會被他追上,這兒離倉庫已經不遠了,我要回倉庫去,只要拿到武器,我未必沒有和他一戰之力。”
塔山沉默了一會,說道:“好吧毒眼,你自己小心,8點之前如果你沒有聯繫我,我就會撤離這裡,我要先回米國躲一下。”
毒眼的眼光變得狠厲起來,如同一條隨時準備出擊的毒蛇般可怕。
“塔山,說不定我能幹掉這傢伙,別忘了,我可是專門花大價錢改裝了我的寶貝。”毒眼已經有些癲狂起來,大聲吼道。
塔山搖了搖頭,說道:“毒眼,祝你好運。”
林峰的實力有多強他是知道的,即使毒眼改裝了他的狙擊槍,他也不認爲毒眼有打敗林峰的可能。
而且,要想幹掉林峰,必須拉開距離。
如果被林峰靠近,那麼最後的結果不用說了。
郊區的一個廢舊工廠。
毒眼一個漂亮的漂移將車子停到了工廠門口,車門都沒關就衝了進去。
林峰一路追隨着毒眼的蹤跡,在毒眼到達後五分鐘左右也到達了工廠門口。
眼前的這個工廠破舊,陰森,要是在晚上活脫脫就是一個鬼片現場,都不用裝飾什麼。
林峰將真氣匯聚起來形成一個扇面包裹住了自己的全身,他可沒有輕敵的習慣,這個毒眼據說是用狙擊的高手。依他現在的實力,被重型狙擊打中,都有危險,更何況毒眼的槍很可能是特製的重型狙擊。
以他現在的肉體力量,真要硬抗一發說不定還會丟命,而且這個鬼地方是敵人的大本營,誰知道這些喪心病狂的傢伙有沒有在裡面裝炸彈,他可不想再被炸彈炸了。
慢慢走進了工廠的大門,裡面的光線十分昏暗,能見度很低,不過這樣的條件正好適合毒眼發揮,他就像黑暗裡的一條毒蛇,伺機而動,在你背後給你致命一擊。
“嘩啦...”
黑暗之中忽然傳來一聲響聲。
林峰神色凜然,抓起地上的一個鐵塊朝發出響聲的地方砸了過去。
“砰...”
只聽一聲巨響過後,激起一陣巨大的塵埃。
林峰在原地等了一會,等到塵埃散盡後,集中起自己所有的精神,緊繃起肌肉,慢慢朝他剛纔砸的地方走了過去。
林峰的真氣四散而出,如同一條條小蛇感知着四周的情況,等到接近哪個地方的時候,心中一驚,沒人?
忽然,林峰感覺到後背傳來一股巨大的危險感,想也沒想真氣爆發而出,強行令自己以極快的速度向旁邊偏移了十幾公分。
“噗哧!”
林峰的左臂傳來一股巨大的疼痛感,好像有人拿燒紅的刀子在上面生生鑿了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