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謙就被黃埔無恨叫到了會議室,坐在首位的居然是那個風一吹就會倒的老頭。
他的地位甚至比黃埔無恨還高,看來他這個專家了不得。
老頭乾癟的臉上有一種特別的亢奮:“經過我們連夜的研究,玉石確實就是蘊含着能量的上古門派傳功玉簡,如果能研究出其中的奧秘,或許對整個人類文明的進化都有極爲重要的意義。”
劉瑩瑩的大伯父劉峰作爲本地研究院的研究員,他也列席了會議,看他眼上的那一副黑眼圈,極有可能陪着老頭一起參與剛纔的研究工作。
薛謙雖然從那一塊傳功玉簡裡面得到了巨大的收穫,但是他畢竟之前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知識,在黃埔無恨這邊上,薛謙豎着耳朵,絕不漏過一個字。
只是似乎老頭的研究工作還沒有多大的進展。
“國家博物館裡,也保存着數十件這種類似的傳功玉簡,但裡面的能量都已經全部耗盡,我們無法進行更深一步的研究,所以大家都非常遺憾。”
“但是這一次出土的文物,裡面依然存在很多能量,這就相當有價值了,據我們的研究員之前進行的研究,另一塊出土的玉石同樣還有能量,希望安全局的諸位工作人員能夠盡力而爲,將其帶回到我們的研究工作組。”
老頭子對失去了另一塊玉石感到非常不滿,但是他知道,另一塊玉石已經落入了隱世門派的手上,想要拿回來,無異於虎口奪食。
薛謙看到老頭不想繼續說下去了,他趕緊發問:“這位專家您好,請問這種玉石它的價值主要在哪個方面,上古門派爲什麼能製造出這種傳功玉簡?”
那乾癟的老頭瞥了一眼薛謙,黃埔無恨笑着對他說道:“這是我們專案組的薛組長,爲奪回這塊玉石立下了汗馬功勞。”
那專家對坐在黃埔無恨身邊的薛謙不敢怠慢了,現在缺失一塊玉石,還得指望下邊的人爲他們拼命呢!
雖然這個老專家對拿回玉石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萬一成功了呢!
反正有些資料沒有多少保密的意義,所以他願意做個順水人情:“根據有關部門從隱世門派那裡得到的一些資料裡面顯示,因爲上古時期,地球的靈氣非常充裕,強者層出不窮。傳功玉簡只是他們教導後輩的最佳方式之一。”
拿起桌子上的熱氣騰騰的茶杯喝了一口,老專家說到他感興趣的話題,立刻就更加精神了,他滔滔不絕道:“那時無論東方和西方,那些強大的武者甚至可以稱爲神祗,而現在,隨着地球靈氣在數千年內持續衰減,強者已經越來越少,而傳功玉簡早就已經失傳多年。”
這個時候,老專家有點氣惱地說道:“當然,所謂的失傳多年也不完全正確,據我的瞭解,國內有一些隱世門派手裡還是保留着此類傳功玉簡的,但數量極少,所有門派都敝帚自珍,不願意拿出來提供給我們做研究。”
“根據我們獲得的一些資料表明,如果傳功玉簡是有能量的,那武者可以慢慢吸收其中的能量,也就是靈力,這些靈力已經被門派的老輩強者鍛鍊過,將功法融入其中,只需要花幾個月將其吸收,就可以學到裡面的功法。”
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吸收裡面的能量,開什麼玩笑,這股能量衝到薛謙的身上,到薛謙將其融合到丹田和經脈之內,不過是片刻鐘的時間。
只是那個過程比較痛苦,當時自己的五臟六腑以及整個身軀都好像要被炙烤熟了一樣。
這和老專家說的不一樣啊!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薛謙趕緊提問:“那如果是現代的武者,大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將裡面的能量吸收呢?”
老專家的眼裡有了一股警惕之意,剛纔黃埔無恨說眼前這小子爲了奪回傳功玉簡立下汗馬功勞,難道是想拿回去試一下能不能獲得裡面的功法?
這可不行。
老專家趕緊說道:“根據資料表
明,天賦極高的武者,三到五個月就能通過傳功玉簡修煉一門功法,而普通的武者比比皆是,這位薛組長,這塊玉石對研究工作非常重要,可不能留給你進行修煉。”
看到像護犢母雞一樣盯着薛謙的老專家,黃埔無恨感到好笑。
而薛謙,他同樣非常滿意從老專家口裡得到的內容,但表面上他必須做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他悻悻然道:“哎,爲了國家,爲了……”
沒辦法,他雖然是殺手,但是一向以來對功法都非常迫切,向黃埔無恨要求過很多次,希望安全局提供能提高他實力的功法,而到手的那些典籍都不起什麼用。
黃埔無恨對他急切的心態非常瞭解。
如果薛謙獲知了這玉石的作用是能夠修煉上古門派的功法,卻不表現出一副猴急的樣子,那豈不會讓老奸巨猾的黃埔無恨懷疑。
如果知道薛謙已經將玉石裡面的能量弄走了十之八九,不但老專家要暴跳如雷,就連黃埔無恨也會覺得在這一次任務裡,薛謙獲得的好處夠多的了,安全局不欠薛謙的人情。
那薛謙的功勞,在黃埔無恨的眼裡肯定能打了折。
薛謙當然不會那麼傻,他還需要安全局出面,幫他對付孔慶財。
果然,在薛謙眼睛滴溜溜轉着的時候,黃埔無恨出來圓場:“老專家,你放心,傳功玉簡他不會拿走,這是國家的東西,他只不過是做了他應該做的事。”
他轉過頭:“小薛,你現在是國家的人,可不能犯傻,動歪腦筋。”
他知道薛謙是無法無天的性格,萬一起了不好的心思,以他的身手,就算東西到了國家博物館,都可能被他偷回去。
黃埔無恨盤算着,該怎麼給向來想得到好功法的薛謙做做思想工作。
對了,不是還有一塊玉石嗎?
反正落到了隱世門派,藥王門的手裡。
安全局是沒奪回來的指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