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城握緊慕流桑的手掌,毫不保留的信任道,“我相信你。”
慕流桑心下溫暖,眉間的霧氣索繞,“謝謝。”
“傻丫頭。”慕傾城寵溺的笑了笑,鳳目威嚴一眯,屏退所有人。
恰好這時,一個侍女敲了敲門。
“進來。”
青衣侍女推門而進,侍女張的算不上好看,行了一禮,“皇上,王爺。”
慕傾城微微抿了一口茶,“筠淺,何事?”
筠淺?
慕流桑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聽說過。
“輕容奴婢進一步說話。”
慕傾城利索的拒絕,“不必,她是我女兒,我可不覺得她會說些什麼。”
筠淺猶豫一分,“攝政王來了。”
“哦?”
正在筠淺與慕傾城對話間,一聲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慕傾城威儀的整了整衣襟,眯起眸子中,帶着一絲寒意,“想必攝政王也明白,國師府國師的房間不是人人都可以進的吧?”
方纔叫的太醫可都是男人。
月影寒生生的止住腳步,臉上堆笑,“皇上說笑了,本王這也是擔心國師,再者……某些人不也進了麼?”月影寒的目光似有若無的瞟嚮慕流桑,眼底帶着濃厚的恨意,她可沒有忘記那天慕流桑對千子冥做過什麼!
這個小賤人和慕傾城這個賤蹄子一個樣,都喜歡搶別人的男人!
竟然當着她的面……
慕流桑自動屏蔽月影寒吃人的目光,抿脣一笑,“攝政王意有所指吧?”
“不敢!”月影寒咬牙道。
“攝政王有什麼是不敢的?本王好歹也是個王爺,與你平起平坐,你……這語氣,怕是不對勁吧?”慕流桑咄咄逼人,別當她是不會咬人的貓!
“不知道靖王爺是哪隻眼睛看到……哦不對,哪隻耳朵聽到本王對你不敬?”月影寒冷笑。
“不好意思,本王兩隻耳朵都聽到了。”慕流桑笑眯眯的開口,“攝政王該不會要懷疑本王耳朵有問題?那本王不介意讓你的嘴巴出問題。”
“……你!”月影寒氣的脣瓣發抖,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本王很好。”慕流桑道,“本王和國師的關係,貌似輪不到你來插手吧?”
月影寒:“……”她絕對是故意的!
慕傾城假裝訓斥慕流桑一頓,後又問道,“你和國師什麼關係?”
“你問攝政王,她可是‘清楚’的很。”
“本王的確是‘清楚’的很,你們那天做的事,本王可都是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月影寒似笑非笑的說道。
“呦呵,那下次本王絕對會好好表現,不讓攝政王痛心的。”慕流桑一副懊悔不已的樣子,“可是,你說,現在國師都這樣了……怕是不好吧?”
“桑兒,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慕傾城迷茫的問着慕流桑。
“母皇,狩獵那天……”慕流桑老實的把那天的是倒出來。
慕傾城震驚,原來那個能讓盟主臉紅的人就是自己的女兒?!這未免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混蛋……”睡夢中的千子冥微微睜開桃花眸,狹長的桃花眸中似乎有水霧瀰漫,臉頰微微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