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軒從狂喜中回過神來,劍眉一簇,“桑兒,這酒不能喝”想當初,他僅僅喝了三杯,就醉了個三天三夜,一開始,什麼事也沒有發生,誰知這酒的後勁不是一般的大差點沒被太醫下死刑。
慕流桑脣角一撇,倒是聽了白浩軒的話,乖乖的坐回原地,只是那是不是瞟向酒壺的眼神不忍直視啊
慕傾城眼底蔓延出幾絲驚愕,這個女兒有多調皮她是知道的,爲什麼會那麼聽白浩軒的話其實,這也是慕流桑心中的疑惑,明明今天早上看到白浩軒,不,是聽到白浩軒的時候,心中就滋生起一種抗拒甚至是厭惡可再見面,爲什麼那麼順從只要看到白浩軒不開心,她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一般,下意識的靠近慕流桑眉頭一攏,這種感覺真心不爽。
白浩軒驚訝的同時卻是一片喜悅,桑兒,你終於肯原諒爲父了麼
趁着慕流桑白浩軒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時,慕流桑小手輕輕的移向那讓他垂涎已久的青色瓷壺,爲了方便,慕流桑乾脆直接拋棄酒杯,對着壺嘴猛灌。
淡淡的桃花香掀起一陣巨浪,喉嚨猶如經歷過了火的洗禮,熾熱中又創造了絲絲清甜,濃濃酒香索繞在鼻尖。
慕流桑心中喟嘆,好酒啊,她前世從未喝過那麼好喝的酒,誰釀的她要拜她爲師
慕傾城白浩軒大駭,急忙把酒壺從她手中奪過來,然,白浩軒位於慕流桑左邊,慕傾城則位於右邊,兩人又是同時出手結果可想而知。
兩人各佔一邊,慕流桑喝的正歡呢猛然受到兩邊的力道,牙齒華麗麗的和瓷瓶來了個吻,痛的慕流桑差點飆淚,而因兩人各佔一邊,誰也沒能把酒壺奪過去,因此,酒水還是源源不斷的灌入慕流桑的嘴,酒水趁空而入,再次把慕流桑的咽喉帶入**之中,慕流桑防不勝防,喉嚨一癢,咳起嗽來。
可是,上天不如願啊,她的父君和母皇居然還僵持着那個動作沒回神,慕流桑咳又咳不出,憋又憋不進,最後,弄了個滿臉通紅的下場,她終於明白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了nnd,以後我決定不會作死了,快讓這兩個愚蠢的地球人清醒過來吧。
素手努力的把瓷瓶推向外面,慕傾城白浩軒終於“清醒”過來,兩人同時放手,慕流桑一時沒反應過來,由於慣性,慕流桑手臂一甩,酒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碰”某瓶碎裂的聲音。
而,摔裂的瓷瓶竟連一滴酒水都不剩,慕傾城驚訝的眨眨眼,在看看滿臉通紅的慕流桑,眼瞳依舊渙散,但卻保持着最初的那份清醒。
白浩軒順了順慕流桑的氣,滿眼心疼,“桑兒,無礙吧”
不知不覺,慕流桑心中竟又升騰起抗拒,不動聲色的脫離白浩軒的臂彎,拍着自己的胃,頭腦有幾分暈乎,甩甩頭,眼前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人頭都是有幾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