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姐找你了？”
晚上回家的時候，krystal先回來的。看到韓過進門，很平靜上前。韓過一頓，低頭脫鞋進去。krystal幫他脫掉外套，輕聲詢問了一句。
韓過笑了笑，呼出一口氣坐在一邊，突然愣住看着桌子：“買外賣了？”
一桌飯菜，好吧或許不算一桌。兩個人吃的。兩道菜，一個湯。還有米飯和泡菜之類的。
“我做的。”
krystal笑着拽着他推着：“去洗手。”
韓過笑了笑，洗手出來坐下看着兩個菜。一個青菜，炒得有點黑。一個圓蔥炒肉，有點白。
“起，點別那麼高。”
韓過笑着指着兩個菜：“剛學做料理就創新，想一蹴而就這樣不好。成均館學霸xi。”
krystal白他一眼，夾菜給他一臉期待：“嚐嚐。”
那還有什麼說的？韓過吃進去，半響咧嘴喝湯，然後長長呼出一口氣。
這還用說什麼麼？krystal頓時很是泄氣。
韓過卻是看着krystal，突然笑着豎起拇指：“好吃。”
“呀。”
krystal愣了一下，知道他是逗自己，嗔怪一聲，隨即笑着繼續給他夾。韓過大口吃着，一般，但絕對不差，可以吃。
相比較krystal是剛學，已經很不錯了。假以時日一定會有進步。而且只要有一丁點的進步，就已經足夠應付日常吃喝。做菜這種事韓過是知道的，其實他也才自己做飯兩三年時間而已。並沒有多長。一直以來吃了七八年外賣自己都沒動過手。煤氣罐都不會用。
後來租的房子有天然氣，試着做了幾次，發現也沒那麼難。
此時兩人吃着飯都不說話，許久之後韓過擡頭看着平靜的krystal，半響喝了口湯。呼出一口氣開口：“二姐怎麼和你說的？”
krystal笑了笑，聳聳肩開口：“沒說什麼……只說你給她晾在辦公室，自己走了。”
韓過無奈搖頭：“那也就是說你都知道了。”
krystal平靜笑着，擡頭看着韓過：“我知道，歐尼過分了點。我也已經說她了，讓她以後別再爲我的事找你鬧。也儘量少去你那。”
韓過皺眉：“用不着這樣。我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一直以來和二姐都挺親的。雖然一開始……”
“你現在這算什麼？”
krystal失笑開口：“和我解釋呢？”
韓過語氣一滯，看着krystal：“那你是說我不用解釋什麼嗎？”
krystal笑着喝湯，咂咂嘴皺眉嘀咕：“有點淡……”
見韓過還看着自己，krystal笑了笑。搖頭開口：“如果你沒做錯事，當然就不用解釋。”
韓過看着krystal，半響笑着拍手：“哇你這麼說我就懂了，原來解釋的標準是做沒做錯事。那看來我可以安心吃飯了。”
krystal抿起嘴角看着低頭吃飯的韓過，放下筷子靠在一邊開口：“解釋的標準是做沒做錯事，但是做沒做錯事的標準，你找到了嗎？”
韓過點頭，含糊不清開口：“在樓上儲物間呢。估計落灰了吧。”
krystal皺眉：“韓作家，我是認真的。”
韓過手中的筷子停下，輕笑坐直推開碗看着她：“真巧。還就怕你不認真。就別上樓找了，用你的對錯標準先衡量一下吧。我哪做的不對了你說說？”
krystal語氣一滯，看着韓過開口：“你不用一副對峙的樣子。我知道是我姐不對，找你去無意中看到泰妍歐尼和sunny歐尼找你，然後鬧成這樣讓你負擔了。”
別過頭發，krystal皺眉：“可不管怎麼說。她是我姐。”
韓過搖頭：“就因爲是你姐，我才自己走。如果哪怕當時是你。我都能攆出去，之前還得揍一頓。你信不信？”
krystal笑了一下。隨即點頭：“我信。”
韓過攤手：“那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krystal失笑皺眉：“你現在是要生我氣？”
韓過嗤笑：“哪敢啊。我的住處，你留下我去開個房間住。我辦公室，你姐留下我走。你們姐妹倆霸氣外露，我只有躲着的份。”
krystal驚愕指着韓過：“呀你居然說這種話……呀！”
沒等說完，韓過起身直接朝臥室走去，隨手將門關上。
krystal咬着嘴脣看着門口，又看着桌前沒吃完的飯，沉默下來。出神不知道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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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賢，你到底對韓作傢什麼心態？”
少時宿舍林允兒房間，對話還在繼續，或者說剛剛開始。
看着徐賢，林允兒開口：“你既然已經知道他有女朋友，而且和泰妍歐尼關係還曖，昧糾葛。可那天看到你手臂夾到後在樓梯口和韓作家分開，我就感覺你情緒很失落。這可和什麼親故同事之間的情緒不一樣，你自己能感受到嗎？”
徐賢沉默，不一會擡頭：“至少不是歐尼或者誰想的那樣，我對韓作家有什麼別的……”
徐賢說到這突然停頓一下，隨即繼續開口：“沒有喜歡的意思。”
林允兒點頭：“先當你說的是真的。儘管感覺這事也沒那麼複雜，尤其你其實不管和誰相處都帶着一點點大方和正經，但其實產生的效果近似於疏遠防備。”
徐賢驚訝：“我是這樣的？疏遠……還防備？！”
林允兒笑着：“沒辦法。你自己可能不覺得，但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陌生到熟悉，會篩除掉很多人。剩下熟悉的。就不會那麼客氣。不管男女，打打鬧鬧開玩笑說說心裡話之類的。可你總是敬語不離口，就算最近幾年大方多了，也開玩笑了。但是總還是有你自己的尺度和準則，所以在別人感覺就還是沒法親近起來。哪怕同組合的成員一起七八年了。”
徐賢失笑：“可我……可我就是這樣的。不是故意如此。”
林允兒點頭：“我知道。同組合一起的歐尼們也都知道。不過知道歸知道，相處做親故或者關係親近也要看性格脾氣是不是相投。組合不算西卡歐尼八個人，關係有遠有近。比如yuri歐尼和秀英歐尼，比如泰妍歐尼和帕尼歐尼還有sunny歐尼。各自關係更好更親近，但是互相之間都能開開玩笑鬧一鬧，你看誰和你能鬧起來？哪怕你是忙內。”
徐賢一想。好像也是。
只是不解看着林允兒，徐賢疑惑笑着開口：“所以呢？有什麼聯繫嗎？”
林允兒神情異樣看着徐賢：“但感覺你和韓作家就不是。我算是最不瞭解這半年組合還有個人變化的，一直在外面。但是即便是這樣，我也看出你和韓作家一起的時候，很多防備還有準則尺度都放開了很多很多。對自己組合成員都沒有的。”
指着徐賢，林允兒開口：“好比日本那次ktv唱歌。相比於和其他組合成員或者是外人，你一直處於被動的大方互動接觸，但和韓作家，你會主動說話。目光總是在他身上，然後嘴角不由自主彎起……”
“mo呀歐尼！”
徐賢哭笑不得，或許也是爲了掩飾臉頰微熱的尷尬：“你觀察我觀察那麼細幹嗎？”
林允兒搖頭失笑：“這還用特地觀察嗎？你當別人看不出來？我是第一個和你說這些的人嗎？”
徐賢愣在那，訥訥張口。卻說不出話。
當然不是第一個。
不管是sunny歐尼，泰妍歐尼，甚至延平oppa和民英oppa。這些人都若有若無地和她說過什麼。哪怕比較含蓄。她想起貌似那位一直對她有些……莫名熱情的徐助理，如今是徐代表了，也似乎表露出過類似的意思。
“這麼……明顯嗎？”
徐賢下意識開口。
林允兒驚訝看着徐賢：“呀那你這是承認了？還說什麼沒有我想的那個意思。”
“阿尼！”
徐賢趕忙開口，咬着嘴脣猶豫一下，吸了口氣看着林允兒：“不可否認，我是覺得我從來沒碰到過韓助理這麼有趣的人。而且只是有趣就算了。但是一起經歷過，或者我在旁邊看到他經歷很多事。給我觸動都很大。不管是外在有趣，還是內在自己的努力堅持還有讓人難過的地方。我都覺得這是一個好人。而且是值得交流做親故的人。”
林允兒皺眉沉思，半響不確定看着徐賢：“真的只是這樣？”
徐賢抿起嘴角，半響點頭：“至少目前來說，是這樣。”
林允兒後退搖頭讚歎看着徐賢：“哇小賢你比我想象的大膽啊。至少目前……就是說不排除以後會變？”
徐賢皺眉：“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允兒呵呵笑着看着徐賢，徐賢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位歐尼是逗自己呢。
“歐尼！”
嗔怪抱怨一聲，徐賢微微嘟嘴不說話只是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
林允兒只是在一邊笑，不過看着徐賢的目光，卻有着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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