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櫺照到吳昊臉上,他只是懶洋洋的打個哈欠,翻了個身,還想繼續睡。此刻的小傢伙早已經按捺不住,鑽出鞋,睡眼鬆鬆的望着這個陌生的房間。突然看到正在熟睡的吳昊,小傢伙來了興趣,一躍跳到吳昊身旁。小心翼翼的用前爪按着吳昊的臉頰,剛想用力,吳昊突然動了一下,嚇得小兔跳了下來。
看到吳昊並沒有醒,小兔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再次跳到吳昊牀上,伸出前爪探向吳昊腰間。當接觸到那塊玉佩時,口水都流了出來。
可是纔剛剛接觸到,小兔立馬被彈開了。這也驚醒了吳昊,吳昊望着地上躺着的小兔,大概停頓了幾秒鐘。瞬間明白了過來。不禁笑了出來,道:“你這個小傢伙,真是賊心不改啊,還惦記我的玉佩。你說你一個兔子,非要偷我的玉佩幹嘛?“小兔好像能聽懂吳昊的話,對他咧嘴一笑。然後討好似的跳到吳昊腿下,不停有頭蹭着褲腳。
吳昊真拿這個小傢伙沒辦法,只好無奈的搖搖頭。來到龍運門也沒有好好拜見白教主,吳昊洗漱了一番,朝着白泉的會客廳走去。
走進大門,發覺白霜也在這,白霜朝他熱情的打着招呼。吳昊點頭一笑,作爲迴應。雙手抱拳對白泉道:”晚輩吳昊拜見白教主。“
白泉從吳昊剛進門就注視着他,又看到小子如此懂禮,非常高興,道:”不必多禮,我比你空長些年歲,你若不嫌棄就喊我一聲白叔叔吧。“既然白泉都這麼說了,吳昊也沒有推辭,和叫了一聲白叔叔。
“對了,這個是我的三徒弟,是我最疼愛的弟子之一。這位小友是吳昊,曾經救過你小師妹的命。”白泉這時候指着眼前的一位看起來來文質彬彬的青年。吳昊見此伸出右手,道:“你好,我叫吳昊。”
那位青年立刻滿臉笑容握着吳昊的手,道:“原來是吳昊,久仰大名。在下姓文單字一個學。”吳昊一個無名小卒,文學怎麼可能會認識呢,聽到虛僞的客套話,白霜不禁皺眉頭。
“這個文學素來討厭,最喜歡拍爹的馬屁,典型的道貌岸然的傢伙。”白霜輕聲的在吳昊耳邊說着。“文學,你知道‘中州鳳雛大會’了嗎?”白泉望着文學說。
“這個,弟子都是知道一些。“文學低下頭,畢恭畢恭敬的回答着。吳昊從未聽說過,什麼”中州鳳雛大會“又不好意思詢問。倒是白霜看了出來,貼在吳昊耳邊小聲說道:”這‘中州鳳雛大會’是蓬萊和蜀山、崑崙三大正派聯合舉辦。每三年舉辦一次,主要是爲三大門派選拔優秀人才。原則上是隻要達到凝氣初期都可以參加。想當年,我姐姐白露就是參加鳳雛大會,一舉得到第三名的好成績。“
在白霜說話間,白泉從懷裡掏出一個紅色的令牌,遞給文學說:“想必你也知道,鳳雛大會其實就是個步入青雲的絕好機會。但是天下人才濟濟,有時候我們這些大門派竟然無人進入前五十。爲了顧及我們的兩臉面,蓬萊於是和蜀山、崑崙決定,給實力排在前世的門派都發一個免賽令牌,只要在鳳雛大會中拿出來,就可以直接拜師。“
聽到白泉這一番話,他們三個人反應確實大不相同。文學立馬痛哭零涕,說着無非是感謝師傅栽培,沒齒難忘之類的話。吳昊剛開始以爲是個公平的選拔賽,沒想到還有這樣隱晦之事。當看到白泉手中的令牌時,他感覺有些眼熟,好像和父親給自己那塊差不多,只是上面的字不一樣。他不知道二者有無聯繫。倒是白霜的反應最大,在第一時間就對着白泉說道:“爹,您有這塊令牌,爲什麼不給吳昊,我可是和您說過,他與女兒在北戎共患難,還救過女兒的性命。我們還沒有好好報答人家呢,這麼好的東西爲什麼不給吳昊。”
當白霜說完這段話時,氣氛突然尷尬了起來。文學滿臉通紅,這塊令牌姐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白泉也瞬間被女兒的話堵住了,停了幾秒中說:“你胡鬧什麼,你這令牌給你師兄最好,他若拜師蓬萊,我們龍雲門實力會更強大。吳昊小少俠救過你的命爹當然知道,爹會給他其他的東西,你不要在這裡胡鬧。出去!”
吳昊沒想到,白霜事事爲自己着想。心裡滿是感動。看樣子令牌對龍雲門至關重要,畢竟自己是個外人,的確不適合要這令牌。剛想開口,只見白霜眼中閃着淚光,道:“難道女兒的命比不上這塊令牌嗎?有這東西,不想去報道女兒的救命恩人,去拿什麼東西代替。如果有一天,女兒的命可以換來其他門派對龍雲門的支持,您會不會也會也會換,然後拿其他東西代替對女兒的思念。”
本來白泉並沒有什麼意思,只是白霜今天不知怎麼了。說話這段話,白霜哭着跑了出去。吳昊見此,雙手抱拳,對白泉道:“白叔叔,我去看看。”
短短一刻鐘房間裡只剩下白泉和文學兩個人。白泉揮了揮手,示意文學離開。告訴他自己想靜一靜。文學望着吳昊遠去的背影心中滿是恨意。
文學在心裡發誓道,吳昊,記住你了,不讓你付出代價,我誓不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