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結束,果然有人來找吳昊。叫完錢,老人笑吟吟的吧幾張殘章遞給吳昊道:“祁先生委託我方拍賣時,交代過若有人拍的殘卷,便把此物一併交給他。”
緊接着,老者,憑空“變出”一把青銅匕首。此匕首大約有五寸長,匕柄上刻着一條面部猙獰的青龍,幾個滄桑大字“青龍匕首”。吳昊拔開匕首,一道凌厲的寒光襲來。身旁的老者雖然見過天下無數奇珍異寶,但也不禁爲這把匕首叫好。
吳昊連忙謝過老者,收好匕首和殘章,向老者告辭離開。
剛出門,南宮蘭等人就圍了上來。早在吳昊沒出來之前,邱晨,南宮蘭兩人一直對吳昊重金購買的殘章充滿好奇,兩人輪番慫恿宇文拓詢問。
沒想到的是,宇文拓更直接,道:“吳昊,你拍買的殘章能給我們看看嗎?”
吳昊斷定他們看不出什麼名堂,很大方的把殘章交給宇文拓。
宇文拓迫不及待的打開,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名堂,只是類似普通人練習的“鐵頭功”、“鐵布衫”、宇文拓失望的吧這殘章還給吳昊。
南宮蘭和邱晨也看了幾眼並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不解的問道:“小兄弟,爲何花重金購買這種看似無用的東西。”
吳昊假裝十分悲痛道:“幾位可能有所不知,對於你們來說,這的確是無用之物。對我來說意義非凡,我們家就是個練習武功世家,這殘章是我們《吳氏功夫》其中幾章,只是失傳已久。父親臨終前還特意交代孩兒找全此書。別說八萬兩,就是一萬金。我也要買下。”
宇文拓本就頭腦簡單,聽後一陣感動。一再安慰吳昊一定能找全《吳氏功夫》。南宮蘭聽了總覺過於牽強,但又找不到漏洞,也就跟着宇文拓一同安慰吳昊。邱晨則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吳昊,半晌才道:“好了,今天時候不早了,我們趕快找家客棧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呢。”
深夜的十萬大山,靜的令人恐懼。少年癡癡的望着北方的天空,直到月亮從山頂上升起。
突然,一聲龍嘯傳來。少年回過神來對黑暗處道:“來就來了,別藏了。小花都發現你了。”
“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過後少年眼前出現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
少年冷笑的道:“原來是你,我們有一千年沒見了吧,不知怎麼突然有閒心來看我?”
老人絲毫沒有在意少年說話語氣,問道:“聽說你的手下祁隆去了中州,不知所爲何事?”
少年聽了老人的話,有些驚愕。沒想到這麼塊就讓他知道,真是個老狐狸!什麼都瞞不了他。
少年依舊那副表情,道:“祁叔自己有腳想去哪是他的自由,這我可管不聊。你還是管好你的蓬萊吧,你那些徒弟可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忙着趕路。小兔也厭倦南宮蘭的懷抱,掙脫下來。在前面一蹦一跳的,歡快極了。
路上遇到的修行者越來越多,想必都是參加鳳雛大會的。
這世間修行者千千萬萬,真正能參加鳳雛大會的只有區區幾千人。更多的,即使有天賦,可沒有好的出身,慢慢的修煉不下來了。這些人渴望強大,渴望擺脫命運,可是沒有向他們伸來的橄欖枝。窮苦的家庭不得不讓他們爲生存而奮鬥。有句話說的好,人都要是有詩和遠方,但還有生活。更多的人用那微弱的真氣,換來了真金白銀,換來了柴米油鹽。
前面就是新鄭城了,鳳雛大會的舉辦處。方圓百里滿目瘡痍,剛剛經受戰火洗禮。而新鄭城還是車水馬龍,比起洛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邱晨望着熱鬧繁華的街道道:“想當年鄭國,雖然不是強國。但也是一方大國,方圓千里都是其疆土。現在只有一個新鄭城了,還********。紙醉金迷的日子能到幾何。”
宇文拓受不了他的感懷歷史,拉着吳昊走開了。
新鄭城中現在修行者雲集,聽說兩日後三大門派的主要負責人也會到來。天下的目光都會投向新鄭城。
“哇!好可愛的兔兔。”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喊到。小兔受到驚嚇,一溜煙跑到吳昊腳下。
姑娘身邊一位五大三粗的人走到吳昊前面指着小兔道:“我家公主看中你的兔子,多少錢出個價吧!”後面那位公主也是一臉得意的表情。
吳昊道:“不賣!”說完,拉着宇文拓就要走。那個侍衛說了一聲找死,拔出劍對着吳昊就劈了過去。吳昊頭也不擡,一揮手那侍衛就飛出一丈之遠。
“你,欺人太甚。”說話間,鄭國公主彷彿化身一朵蓮花向吳昊奔來。
“玲妹不得胡鬧!”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出現在鄭國公主身後,他眉清目秀,穿着和她一樣,想必也是王族中人。
“哥,那個混小子欺負妹妹,你幫我教訓教訓他。”鄭國公主停下動作,向他訴苦。
他忽然嚴肅的道:“玲玲,我可在後面看來好久,馬上就是鳳雛大會放肆不得。”這位鄭國子接着轉過身來對吳昊說:“小妹,不懂事還望小兄弟見諒。”
吳昊對他回執一笑,拉着宇文拓轉身就走。
只聽見後面那個鄭國公主氣急敗壞的喊到:“臭小子,你給我記住了,過兩天鳳雛大會,我要遇到你,一定把你碎石萬斷。”
鄭國望族都以國名爲姓。這位公主名爲鄭玲玲,其哥爲鄭源。
聽到妹妹對着吳昊喊的話,鄭源真的是五味雜陳,他的天資遠比妹妹好,馬上就要步入凝氣後期了。而妹妹上幾天還是自己幫助他晉升凝氣初期。參加鳳雛大會是每個修行者的夢想,鄭源也是,但是他不能。鄭國已經在風雨飄搖,如果自己再離開。父親可能支撐不住。鄭源摸了摸鄭玲玲的頭說:“好了,別鬧了。回去哥再教你些功法,你一定要拜入蓬萊,完成哥哥的願望。”
鄭玲不耐煩的道:“知道了哥,你煩不煩啊,這幾天都說幾遍了。”
剛纔發生的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小兔的好心情,它仍然蹦蹦跳跳帶着吳昊到處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