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這樣,夏璟寒越是想讓她睜開。
她的抗拒就是讓他變得更殘酷的藥引,他要一點點折斷這個女人的翅膀,讓她再也飛不起來。
下顎彷彿要被他給捏碎了,她不睜開眼,他就更用力,每一下都讓她覺得下一秒彷彿就要死去了。
這是她的第一次,象徵着純潔的血液順着大腿滴在地上,暈開一朵嬌豔妖嬈的花。
陸瑾瑜像是被人抽掉了靈魂,到最後再沒動靜,無論他對自己做什麼,都只是默默的承受。
不喜不悲,不驕不躁,那麼安靜,安靜到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探她的鼻息,感受她是否還真的活着。
也不知過多久,壓在身上的人突然靠了過來,一聲發泄的低吼宣告着這屈辱的結束。
可陸瑾瑜不知,這才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這一晚上,他不顧慮這是她的初次,用盡辦法,用盡姿勢佔有她。
最後,她就像是一具破敗的娃娃,再沒了生機,任由他爲所欲爲。
她是昏過去的,而夏璟寒直到凌晨才離開房間,丟下被折磨了一晚上的陸瑾瑜。
……
再次醒來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陸瑾瑜像是離開了水的魚,躺在牀上。
明明現在是夏天,可她卻覺得是那樣的冰冷,那種冷滲透進了骨子裡。
環抱着自己,蜷縮在牀上,扯過蠶絲被遮蓋住自己光裸的身軀,肌膚卻不似之前那般白皙如凝脂。
上面佈滿了各種痕跡,吻痕,咬痕。
她已經沒有了淚水,眼睛紅腫得嚇人,躺在那一動不動。
忽然——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陸瑾瑜彷彿沒聽到,維持着那樣的姿勢不變。
而門也僅是禮貌的響了兩次,就被人從外面打開。
然後一羣人魚貫而進。
陸瑾瑜背對着沒有看到,目光沒有焦距的盯着眼前的牆壁,脣瓣上也有着傷口。
“陸小姐,她們是四少爺叫來給你檢查身體的醫生。”吳媽平靜道。
那句話算是大聲招呼。片刻就有手來扯她的被子。
一直無動於衷的陸瑾瑜這纔有了反應。
死死的拽住被子,不願被其他人看到那些恥辱的痕跡,“滾,滾出去!”
淒厲的叫喊,可昨晚一夜的嗓子早已經啞了。
一開口才覺得刺骨的疼。
“陸小姐,你嗓子可能受傷了,還請不要用力。”
醫生盡職的提醒。
可她像是沒聽到一樣,揮舞着手臂,驅趕着這些入侵者。
眼前的人對於她來說,只要是夏璟寒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滾,滾!”
吳媽看着始終背對着她們扯着被子不願檢查的陸瑾瑜,眉頭忍不住皺了下。
這還是第一次遇上被四少爺寵幸的女人還這麼不知好歹的。
今天就看到少爺臉上有傷,必定也是出自這個女人之手。
少爺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不由的對她也更加的厭惡。
上不得檯面的女人,也只能這麼一點家教了。
只是少爺吩咐怎麼也要讓她接受檢查,不然就憑她對少爺動手,也該被丟到大海里餵魚。
“拉開她的被子。”冰冷的話語換來陸瑾瑜更用力的拽緊,“滾出去,全都給我滾出去。”
可沒有人聽她的,幾名護士模樣的女人上前,陸瑾瑜驚愕的縮到牀頭,目光一掃,卻是咬脣道:“留下她,其他人都出去。”
指着其中爲首像是醫生的女人。
吳媽見她肯就醫,自然也不想鬧出那麼多麻煩,點頭應允。
讓其他人出去,只留下一名女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