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我除陸瑾瑜不娶。”
他從不認爲自己有情,但自從遇到她之後,他才覺得原來自己也可以愛得這樣如癡如狂。
他不曾考慮過結婚,但因爲他第一次迫切的有了想要結婚的念頭。甚至這念頭勝過了他對其他任何事情的慾望。
聞言,夏正淳的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
這兒子有多固執他比誰都清楚,也正是因爲清楚才更惱羞成怒。
“如果你是不想娶商訪夢,沒關係。那我們可以不娶。但你絕對不能跟陸瑾瑜在一起!”
他可以娶任何人,但絕對不能娶陸瑾瑜!
夏暻寒何其敏感精明,不過寥寥數語但也從中可以聽出些端倪。
夏正淳似乎有意針對陸瑾瑜。
照他的話,只要不是陸瑾瑜誰都可以?
“爲什麼?”
冷冷吐出三個字,夏暻寒凝眸看向他。
倒沒了先前的冷嘲熱諷,有了些意欲窺探什麼的意味。
夏正淳亦不是省油的燈。
若有所思的睨了他一眼,收回目光不冷不淡的說出她的身份。
“她的身份不配!”
如果是之前他也許會相信這個理由,但現在顯然不信。
“是不是隻要不娶陸瑾瑜,其他任何人都可以?”夏暻寒的態度似有些鬆動。
聽他的意思,好像之前的堅持無非都是因爲不想娶商訪夢一樣。
知他一向很懂得誤導人,夏正淳不敢輕易應聲,就擔心接下來會有一個意想不到的陷阱。
夏暻寒也不急,要等獵物自己進套,的要有耐心,尤其還是狡猾的獵物。
“你將她安排在我身邊多年,從小將她收在身邊,無非就是當做未來主母培養。說好聽是爲了給我找一個值得信賴並且有一定作用的妻子,說難聽點無非就是滿足你就算退居二線也能輕易掌控家族勢力的一顆棋子。”
對於他的分析夏正淳並不否認。
因爲這確實就是他當初的目的。
從商訪夢還是一個小女孩的時候就從商有天的手中以絕對足夠誘惑的籌碼將她要過來。
無非是顧念那時年紀小好掌控,假以時日好生管家,必定會成爲他的心腹。
但他到底是低估了她也是商家人,狡猾是滲透進了骨子裡的。
就算將她從嬰兒時期教育起怕也未必真的可以做到對他唯命是從。
更何況將她收到身邊時,她已經開始懂事,並且對他用了心。
一旦心思不純,控制起來就麻煩許多。
夏正淳是知道的,尤其這兩年她自以爲天衣無縫,左右逢源,當真以爲他老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嗎?
那點小動作目前還真別想欺瞞他的雙眼。
“一開始我就知道她來我身邊並不像你安排的其他人一樣,只是負責監視我。”夏暻寒說的雲淡風輕,對於自己被親生父親猶如敵人一般的防備好像一點也不覺得難過,“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爬上我的牀。”
只是,他錯估了他的意志力。
幾次被下藥,他寧願整夜泡在冷水裡也不願碰她一下。
他可以有不同的女人,但絕對不會碰他安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