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瑜你是不是覺得少宸不要你了,勾搭上我哥也不錯?”夏靜雪靠着圍欄,眸光幽邃暗沉,意味不明的詢問。
陸瑾瑜緊抿着脣,並不接着暗含鄙夷的話。
或者說她還未從雷少宸的事中回過神來。
夏靜雪也不指望她有什麼反應,只要看着她血色盡褪,絕望的面容她就說不出的解氣。
“以爲得到我哥的寵愛很了不起?”
單手杵着下顎,眼角微擡,睥睨的姿態帶着一貫的高傲,“是不是覺得我哥爲了你不惜警告我這個做妹妹的,你很得意?”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她何嘗被哥哥那樣對待過。
就算一句重話都捨不得對她說的哥哥,只要她想要絕對滿足的哥哥,就因爲這個女人,竟然不惜做那麼多事情來警告她不要動眼前這個女人。
好,她不動!
留她一條命。
但也要讓她是苟延饞喘卑微絕望的活着。不難難消她心頭之恨。
畫着漂亮眼線的瞳眸微眯着,眼底泛着詭異的光。
忽而,夏靜雪輕輕一笑,那笑彷彿在嘲笑着她的天真無知。
“陸瑾瑜你可知,你從頭到尾不過就是一棋子,我哥用來對付其他人的棋子?”
微垂的頭猛然一擡,眼底劇烈閃動着什麼,很快卻又趨於平靜,緊咬着脣,目光執着的望着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看來你還不知道啊!”
明知她不知纔有機會在她面前炫耀,卻還這麼一問。
這女人也不是一般的虛僞。
夏靜雪指腹輕撫着自己的下顎,彷彿是在思考該如何與她說。
但陸瑾瑜清楚這個女人是在想該怎麼說對她的打擊更甚。
“夏靜雪你又何必在我面前裝,你什麼德行我不說十分了解,但也知道一點,倒不如省去那令人噁心的把戲。”
“你……”
沒想到這個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都還要諷刺她。
好!
她就要看等會她還有什麼本事來諷刺。
“陸瑾瑜你可知我哥哥爲什麼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對他來說是特別的?”
陸瑾瑜輕挑秀眉,這事商秘書已經跟她說了。
不過她並不打算回答。
但她不回答,夏靜雪也知道她是怎麼認爲的,所以毫不客氣的嗤笑了聲,“你是不是覺得那是我哥對你的保護?”
那反問有着濃烈的鄙夷,彷彿在嘲笑她的癡人說夢。
“陸瑾瑜我說你天真,你別不信。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我哥突然不同尋常的舉動?”
“被人當了棋子還在那裡洋洋得意,你說你怎麼就那麼可笑?”
緊抿着脣,無論夏靜雪如何諷刺陸瑾瑜都不想要給予半分的理會。
這種人,你越搭理對方越得意。
倒不如無動於衷,讓她覺得她的話不過就是放了個屁,除了臭點,讓人噁心外,還真沒什麼作用。
——果然!
陸瑾瑜的沉默安靜很大程度上讓她嘴角的弧度有些掛不住,拼命忍着纔沒有率先發難。
微眯的眼底迸射出猶如猝了毒的狠戾,陰沉一笑,一字一句猶如詛咒般毒辣,“陸瑾瑜,你不過就是我哥用來得到夏璟陽手中天龍百分之三的股份的棋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