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依依絮如煙,清風拂面風帶甜。不是冤家不聚頭,儘早成雙莫等閒。
“哈哈,兄弟,你要找的是不是這個棍子”?年華問道。
賀九州點頭。
“那就太好了,這地上的小美女和那根棍子都歸你了,這次你可賺了,嘻嘻”,年華指着昏迷的少女道,說話的口氣哪還有書生的樣子,完全是一副綠林響馬的口氣。
賀九州指着地上的少女道:“我只要我的棍子,要她幹什麼”。
“當然是讓她做你女人呀,你看她模樣也算說得過去,剛好配得上兄弟你高大威猛,玉樹臨風”,年華嬉笑着說道。
“我只要我的棍子,我不要什麼女人”,賀九州道。
“好的兄弟,那我現在就把她的手砍下來,這樣她就能鬆開你的棍子了”,年華說道。
年華做了一個誇張的砍殺姿勢。
“不不不,我只要我的棍子”,賀九州聽年華要砍少女的胳膊,急忙道。
“不砍也行,咱們把她挪到其他地方,等她醒過來跟她要棍子,對對對,君子不趁人之危,反正我也不是君子”,年華道。
年華雖和賀九州年紀相仿,江湖經驗卻和賀九州不可同日而語,江湖險惡,多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勾當,挪一個地方還是比較穩妥。
“也只能如此了”,賀九州道。
“兄弟,我看這女子花容月貌的,揹她一次也不算吃虧,你來背吧,說不定這小女子醒來對你以身相許呢” ,年華道。
“好的,我來揹她”,賀九州好像已經習慣年華這種沒個正經的樣子。
賀九州撿起那女子的小錦牌,慢慢背起少女。
只覺後背軟綿綿的,淡淡的香味讓賀九州不禁一怔。
賀九州從小身體強壯板實,且天生神力,曾在村裡小孩子的慫恿下舉過磨盤,背這嬌弱的少女自不在話下。
年華前面帶路,賀九州揹着少女走了五里地,行至河邊。
“兄弟,好體力呀,看你背個小美人,走的大氣都不喘一口”,年華道。
賀九州沒說話,賀九州把少女慢慢放在地上。
賀九州道:“上游的水清一點,我去取一點給她喝”。
“喝了我的水呀,你就跟我睡呀,上了我的背呀,娶你就不虧呀”,年華手舞足蹈的哼起小曲。
賀九州不理他,自顧自找清水去了。
上游有一處清水,賀九州趴到水面先胡亂喝了幾口,揪了河邊牛耳朵花葉子盛水。
賀九州雙手碰着牛耳朵花葉子水慢慢往回走,就聽見有打打鬥的聲音,遠望去一男一女正在纏鬥,正是年華和那昏迷的少女。
少女中**後,被賀九州背上一路顛簸,吹了一陣風,也慢慢醒過來了。
睜開眼睛,看見一白衣男子正賊兮兮的看着自己,心想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肯定對自己圖謀不軌,也不由年華辯解,就開始打鬥起來。
少女本不是年華的對手,年華有心要逗她玩,便施展輕功,少女每次將要用劍刺到他時他便閃開,如此女子更是惱羞成怒。
賀九州急忙跑過去,喊道:“誤會了,誤會了,姑娘誤會了,是他剛纔救了你”。
少女眼看又來一個男子,心想:先得把這個穿白衣服的解決了,不然兩人聯手鬥我,我可打不過。
少女用劍橫切豎刺,年華悠然應對。
賀舊州看那少女越鬥越狠,上前想要阻攔。
“姑娘,誤會了,誤會了”。賀九州邊跑邊說。
賀九州雙臂伸開,想要攔住少女,少女劍不收勢,直刺過來。
年華看到賀九州用身體擋劍,施展輕功抓住賀九州胳膊想要拽開。
劍鋒凌厲,賀九州只覺肩頭一涼,少女的劍已經刺入賀九州的左肩。
要不是年華那奮力一拽,只怕賀九州要命喪當場了。
至此,年華才知道賀九州不會武功。
賀九州肩頭傳來劇烈的疼痛,那少女欲勢還要刺。
年華雙眼泛紅,把賀九州擋在身後,手做劍指,手女使劍快要刺到時,雙指在劍尖一彈,花鋼劍立爲兩段。
劍斷的同時,年華擡腿一腳踹在少女身上,少女飛身而落,口吐鮮血,躺在地上不住喘息,顯是受了內傷。
年華冷哼一聲道:“給臉不要臉,就憑你,十個你也不是我對手”。
年華看見賀九州受傷,心中生起無名之火,與賀九州相處時間不長,可總覺得與賀九州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年華轉身看賀九州肩頭鮮血直流,已是紅成一片,忙拿出金創藥,扯下衣衫,爲賀九州包紮傷口。
賀九州強忍疼痛,看着那擋倒在地上的少女道:“姑娘,我們好心救你,你爲什麼要打我們”?
少女一臉委屈道:“那穿白衣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還仗着自己功夫好,欺負我”。
“聽聽,你聽聽,兄弟,這臭娘們,真不識好歹,來來來讓我殺了她”,年華道。
“不殺了吧,她也受了傷,我要跟她要棍子”,賀九州道。
年華道:“兄弟真是菩薩心腸,你要吧,倘若她不給,再殺他不遲”。
“姑娘,這個棍子是我的東西,你還給我吧”?賀九州道。
“你的東西?你怎麼證明棍子是你的,到我手上就是我的東西”,少女道。
“廢話少說,你還不還,如果不還我就對你先奸後殺,或者先殺後奸,不會讓你這麼輕而易舉死去的”年華道。
少女臉被氣的漲紅,大口喘氣,愣是沒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