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隱傷

另一頭的花秋明已將車駛出本市,他不知目的地在何方,任由袁廣滄隨意指路,車越開越遠,越遠人煙越少,心裡也就越害怕,於是擔心的問道。

“滄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呀。”

袁廣滄看到前後很久都無車經過便說道。

“我們哪也不去了,就在這等吧。”

花秋明緊張的將車停在了公路旁的空地上,看這夜色慢慢降臨,心裡開始泛起了躊躇,既然送佛已送到西,那自己本應該功成身退纔是,只是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自己又如何回去呢。

袁廣滄在他停車時發了一條手機定位,然後就躺在副駕駛位置休息了,可花秋明不想這麼安靜的等待,於是在次問道。

“既然是給你朋友送車,爲什麼不去你朋友家呢?這地是不是有點太偏了。”

袁廣滄未改姿勢閉眼回道。

“我朋友家很遠而且更偏,我們在他經過的路上等他路過不是更好嗎?你呢就安心的躺下休息,一會我們還得開車回去呢。”

花秋明看着夕陽西下直至夜幕完全降臨,車窗外閃過久違燈光,只見從遠處快速移動過來一輛豪車,想必就是他那個朋友,於是拍醒袁廣滄,說道。

“你朋友好像來了。”

袁廣滄被他驚醒,本能的抓住拍打自己的手,驚恐的看到是花秋明才緩和道。

“不好意思,剛纔你說什麼,沒聽清。”

花秋明嚇了一跳未敢在重複剛纔的話,只是用手指了指車外,袁廣滄看到旁邊停了輛同樣未掛牌照的車,便徑直走了過去,但讓花秋明意想不到的是,在跟着袁廣滄一起上車前,他們既沒有言語的交流也沒有肢體上的互動,這點讓他很是疑惑,不說好是朋友的嗎?

花秋明在開車回去的路上,由於懷揣着疑慮便無心在說話,這也使袁廣滄難得安靜的睡上一覺,回想他剛纔的狀態像是許久未得以沉眠。

此時蘇方怡按照往常慣例,下車後準備等許之若一起回家,只聽身後有人問道。

“小妹妹,是在等男朋友嗎?”

蘇方怡聽出是許之若的聲音,便轉身擡起她的下巴迎合道。

“是呀,還是個漂亮的男朋友呢。”

兩人見面總是如此開心,勝似姐妹猶如親人,蘇方怡繼續擔負起保姆的角色,問道。

“大小姐,今晚想吃什麼,只要是你想的得到的,我都能滿足你。”

許之若想了想說道。

“嗯,今晚就不勞你大駕了,我帶你去吃你想的...”

蘇方怡好奇的問道。

“什麼我想的?”

許之若故弄玄虛的說道。

“等一會你自然就知道了。”

兩人畢竟是女孩子,說是吃飯還要邊走邊逛,可蘇方怡還是疑問道。

“不是說吃飯嗎?怎麼逛起街來了?”

許之若拿起一條項圈說道。

“上次給你買的不是找不到了嗎?準備在給你買一條,你看這條怎麼樣。”

許之若不提,蘇方怡倒是把這項圈給忘了,沒想到她還能記得,於是摸了摸脖子,想到好像出車禍前好像還帶過,於是放下許之若遞過來的項圈,說道。

“這倆怎麼能相提並論,那條可是我生日時你送給我的,我一定會找回來的,我想也許有人能記得項圈在哪,剛好他打工的店就在這附近,我們可以去他那吃飯,順便找他問問。”

許之若即驚訝又疑惑,驚訝的是她們兩個說的好像是同一個人,而疑惑的是這種貼身物品向文林怎麼會知道在哪,於是質問道。

“說,你們兩是不是做什麼壞事了,要不貼身的東西怎麼會在別人那?”

蘇方怡想到車禍時花秋明對自己的舉動有些羞澀的回道。

“你想哪去了,我是不小心把項圈弄掉了,只是去問問他看到了沒有?”

兩人說的不是一個人,但許之若並不知情,本就不希望她越陷越深,於是說道。

“解釋就是掩飾,只能是越描越黑,我倒要聽聽他是怎麼說?!”

兩人一同進入披薩店,只見裡面並不是很大,能擺放的餐桌也不多,因爲店裡有外賣服務,所以不在飯點時堂吃的人就會更少。

胖老闆見有顧客上門,便上前熱情的招呼道。

“請問兩位美女是堂吃還打包?”

蘇方怡掃看四周,看準一個靠窗的餐桌便走了過去,邊走邊說道。

“堂吃。”

此時許之若跟隨蘇方怡時與之同時開口道。

“找人。”

胖老闆一時有些恍惚,還以爲她倆不是一起的呢,隨後跟到餐桌前納悶的說道。

“你們到底是吃飯呢?還是找人呢?”

蘇方怡爲了緩和氣氛,笑道。

“即找人也吃飯。”

胖老闆好奇的問道。

“那你們要找的是哪位呀?”

許之若:“向文林。”

蘇方怡:“花秋明。”

胖老闆一聽,笑道。

“你們這是要找兩個人呀,可惜他們都不在。”

許之若對蘇方怡質問道。

“你來這不應該是找向文林的嗎?什麼時候和花秋明又扯上關係了?”

蘇方怡也納悶的回道。

“你以爲我來這是找向文林的,是你要帶我來的,而且也是你要找他的。”

許之若鬧了這麼一通烏龍,有些不好意思,於是低聲對蘇方怡說道。

“我只是好奇,你常唸叨的名不見經傳的人長什麼樣而以。”

胖老闆站在旁邊,看着她倆聊着天很是尷尬,正想詢問她們點些什麼的時候,花秋明就帶着袁廣滄進來了,胖老闆像是見了救命稻草,開心的走了過去卻又埋怨道。

“可算來了一個,你在不來她倆都要打起來了。”

花秋明引袁廣滄進來時,只見老闆在招呼顧客,沒有仔細看他旁邊的人是誰,此時聽老闆這麼一說,於是細看後說道。

“這麼巧,你倆怎麼來這了。”

還沒等她倆回話,於是接着問老闆,說道。

“她倆點的算我的。”

胖老闆無奈的回道。

“點什麼點,她倆自從進來就吵到現在,什麼也沒點呢,一個說是找向文林的,還有一個說是找你的,剛好你來了,既然你們認識那你自己招呼吧,我回後廚了,有什麼需要在叫我。”

花秋明只好帶袁廣滄坐到了她倆身邊,開口問道。

“你們找我有事?”

許之若看了眼蘇方怡尷尬的默不作聲,蘇方怡於是開口說道。

“我們是順路過來吃飯的,也想順便問問你,前兩天有沒有看到我脖子上系的項圈。”

花秋明低頭沉思一會,回道。

“好像見過,我記得當時你躺在後座,我怕你呼吸困難幫你摘下來放在車上了。”

此話一出,兩個不明白事理的人全部都想歪了,袁廣滄想笑不能笑的在一旁捂着嘴,而許之若卻被氣得起身走了。蘇方怡見她走了,於是埋怨花秋明道。

“你呀,瞎說什麼呢,真是被你害死了,記得找到了還我。”

蘇方怡說完起身追了出去,而花秋明卻一臉茫然的不知道哪裡說錯話才氣跑她倆,袁廣滄見她倆走後伸出大拇指表示佩服,此時花秋明才意識到沒頭沒尾的話被他們誤解了,於是伸手蓋住袁廣滄的手勢,說道。

“別想歪了,那天是她中暑暈倒在路上,我才幫她解下項圈讓保持她呼吸通暢的。”

袁廣滄聽到此話更佩服他的定力,面對這樣的美女而且還是昏死之人,卻沒有生出非分之想,於是點頭表示明白並說道。

“那你剛纔不說清楚,看把人家都氣跑了吧,不過我還有些不解,爲什麼你說這話會氣跑另一個,難道先走的那個纔是你女朋友?”

花秋明無奈道。

“我倒是有這個想法,可人家未必願意,在說像她倆這樣的條件,能認識就已經算是運氣了,更何況才認識幾天而以。”

一句望而不得的話道出了花秋明的心酸,其實他的條件並不比別人差,只是起點比別人低了一點,以至於辛苦至今也就混出這般地步。

袁廣滄對這話是深有體會的,雖然自己現在開豪車住酒店,但曾經也是從深淵走出來的人,自然知道低人一等是多麼可悲的一件事,而與他接觸的這段時間裡,通過他的言談舉止便可以判斷出他是個人好心善之人,正如他一直在回來的路上,極力讓自己來這披薩店一樣,知道自己喜歡清靜之地,同樣也知道他是爲了回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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