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揭秘

錢豫白天爲鄭關安做事,晚上還是難擋癡心作祟,雖然現在不用在沿街乞討,腳卻不忘尋妻之路。他之前手持地圖一塊、一片、一街的尋找,現在整個城市的路段已爛熟記於心,當他剛要踏出門去,卻被鄭關安叫住。

“你要去哪?”

錢豫回頭說道。

“剛喝湯不識閒兒,出去找人拉呱兒。”

錢豫的心思他還不解,於是笑道。

“這是高檔別墅區,你人生地不熟的誰會跟你搭腔,想找人聊天是吧,換上衣服我帶你去,保證都是主動找你聊天的。”

錢豫不高興的說道。

“不管,這早就下班嘞,還讓我陪你去應酬。”

鄭關安有意阻止他去找老婆,自然不會輕易放他出門,於是鄭重其事的說道。

“白天做私人助理有工資,晚上做私人保鏢由吃住抵工資,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錢豫一聽可炸毛了,急道。

“這不成賣給你嘞,那我還咋找老婆。”

鄭關安寬慰道。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給我做事,我幫你找老婆,以我的實力,你還怕找不回老婆嗎?”

錢豫尋妻心切卻把之前的約定忘到腦後了,既然是自己應許的話那自然作數,於是無奈的關上房門換衣服去了。

鄭關安一路驅車,錢豫卻一路掃看大街,即使在這快速的車上,他也不想放過任何找老婆的機會,最後兩人通過門禁來到了上次餘老闆的夜總會。雜毛還是在這做着安保工作,不過現在已是安保部的經理了,他在監控中看到了鄭關安的車,於是迅速的跑到了門口等待接待,見人之後客套的說道。

“安哥今天怎麼有空來了,不會是看小弟我的吧。”

鄭關安自從有了錢豫做保鏢,他晚上出門的次數是越來越多了,之前皆因自己身份特殊,上市公司董事長的兒子又是總經理,難免會有所顧及,所以在非工作場合都會有意的隱瞞姓名,所以安哥就成了他的代名詞了。他之前看慣了穿安保制服的雜毛,還真有點不習慣一身西裝革履的他,於是說道。

“沒想到你換了身皮,說起話來都是官腔了。”

雜毛開心的說道。

“這還不是託您福,讓我搖身一變坐上了安保部的經理,要是安哥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保證像上次一樣給你辦的妥妥的。”

雜毛看他身後跟着個人像是保鏢,於是繼續說道。

“只要來我的地盤保鏢我也給您省了。”

鄭關安笑看了錢豫就眼,問雜毛。

“你仔細看看他是誰?”

雜毛看了半天也沒認出是誰,當走近看時才確認了這犀利的眼神,驚道。

“這不,這不是之前在夜總會門前乞討的人嗎?看這結實的身板,我還以爲是保鏢呢。”

雜毛疑惑的又問道。

“你們怎麼會在一起呢?難道你上次讓我辦的事是幫。”

“他”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鄭關安有意打斷了。

“那個,我們上去在說吧。”

兩人並排走着,鄭關安小聲跟雜毛繼續說道。

“事你儘管做,我不會虧待你的,不過話不可亂說,明白人最好爛在肚子纔好。”

雜毛恍悟道。

“是.是.是,安哥批評的對,以後我只管做事不問緣由。”

此時蘇方怡帶花秋明來到一家快餐店,櫥窗內擺滿了大小各異的盆,裡面裝有各式各樣的炒菜,老闆嘴裡還念道着。

“米飯一份,炒菜任選,葷素不同,價位不一。”

這與花秋明心中西餐配紅酒的約會場景落差太大了,即使這個地方條件不允許,那中餐配啤酒也是好的呀,於是詫異的問道。

“我們約會就吃這個?”

蘇方怡點完菜後漫不經心的回道。

“只是吃個飯而已,誰說約會了。”

花秋明有些心寒的端着餐盤跟在她身後,找了個對面的空位坐下來說道。

“你今天不是特意約我吃飯的吧?”

蘇方怡心虛的低頭邊吃邊說道。

“當然是了,只不過嗎,順路辦點私事。”

花秋明呵呵一笑道。

“順路!在順路可就要出城了,還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天我們就是在這附近相遇的,而且選在這買那些你用不上的東西,這應該是有你要見的人吧?而且還是個男人?”

蘇方怡看着他一臉怨氣的樣子就想笑,於是故弄玄虛的說道。

“先吃飯吧,一會你就見到他了,等吃完飯你幫我把東西送過去,你就知道是什麼人了,但是有一點不要說是我送的,他收下之後你就出來,明白了嗎?”

花秋明委屈的回說道。

“看來還真不是特意約我吃飯。”

錢豫此時正如鄭關安所說的那樣,周身美女圍繞,你一言我一語的主動與他搭訕,他卻有些不自然的對鄭關安說道。

“這不是拉呱兒地,我先出去喘喘氣。”

鄭關安本是刻意帶他來此,怎會輕易讓他離開,於是笑着說道。

“你只是不太習慣,而且你出去了誰來保護我呀?你就安心的在這陪着我,如果有喜歡的姑娘,你就跟人家聊聊天,時間一長自然就習慣了。”

錢豫左右爲難的附耳到他跟前,說道。

“穿的那少,咋拉呱兒。”

鄭關安知道他是老實人,確實不適合這樣的場合,於是示意姑娘們全部下去,然後對他說道。

“你不習慣,其實我也不習慣。”

錢豫不解的問道。

“那你還來弄啥。”

鄭關安端起酒杯說道。

“你知道剛纔那些女孩爲何穿着那麼少,既要陪酒還要陪笑嗎?”

錢豫毫不猶豫的回道。

“當然是爲了賺錢”

鄭關安喝了口酒,輕笑道。

“你雖然比我大,但看事還是太膚淺,賺錢並不是最終目的,她們用陪酒陪笑的手段來賺錢,最終只是爲了活着,像你之前乞討的目的一樣,你活着是爲了找老婆,而她們不但是爲了自己活,也爲了讓那些至親至愛的人活。”

錢豫不以爲然的說道。

“賺錢有好多方法,爲啥要來這讓人佔着便宜!”

鄭關安拍了拍錢豫的大腿感慨道。

“你呀,不要拿自己的思維來判斷別人的行爲,也許是因爲這裡賺錢多賺錢快,但主要還是她們沒有別的選擇,難道要像你一樣乞討度日嗎?”

錢豫難爲情的回道。

“乞討又不丟人,穿成那樣,臊也臊死了。”

鄭關安反駁道。

“她們即不偷又不搶何來的羞恥,而且職業又不分貴賤,她們在此大多也是迫於無奈,有的爲重病的父母、有的爲上學的弟和妹、還有的是爲家還債,這可比手腳健全的啃老族、衣食無憂的炫富族,更顯尊貴吧。”

鄭關安低頭倒酒繼續說道。

“還有這裡的老闆,論年紀可當我叔叔了,你知爲何還要對我畢恭畢敬的?”

錢豫環顧四周說道。

“他開了這麼大一家店,應該不是爲了錢,那他是爲了啥嘞?”

鄭關安咽口酒說道。

“爲了贖罪。”

錢豫聽後驚道。

“贖罪!那應該在監獄纔對嘞。”

鄭關安哼道。

“這是人家的隱私,我不方便透漏,但你要知道,在正義與邪惡之間還存在着灰色地帶,以後你會慢慢了解的。”

錢豫不理解的回道。

“犯過罪的人,應該不是啥好人!”

鄭關安放下酒杯說道。

“你把他視爲罪人,這些姑娘把他視爲恩人,你說這世道怪不怪。”

錢豫好奇的問道。

“你咋着這麼多?”

鄭關安起身示意錢豫回家,邊走邊說道。

“因爲我同餘老闆是一類人,只是贖罪方式不同,我照顧餘老闆的生意,他用錢賙濟這些姑娘。”

錢豫頭一次看到他表現出負面的情緒,一時不知如何應答,更不知他心中藏着怎樣的秘密,他不說自己也不便多問,但能讓他感受到的是,鄭關安尋求酒精的刺激,不只爲麻醉肉體沒有靈魂的空虛,還有黑暗之中無光的壓抑,以及喧囂之下獨處的孤寂。

零九、解圍零十、巧合四七、換影十三、紅娘二十、揭秘二六、遇妻四三、枝節六三、晚會零九、解圍十三、紅娘二四、插曲(上任)二四、插曲(上任)八六、緣盡七十、營救三四、隱傷十三、紅娘零六、排擠六十、真相零五、調解七十、營救零五、解心零四、請罪十五、插曲(挽回)三六、回憶三二、陷阱零七、意外九四、還債四十、奪妻零四、增員零五、解心五三、博弈三四、隱傷零十、巧合四九、開業七七、解謎零三、再見九六、歸鄉二八、初洽六八、協助六七、原罪十九、出發六三、晚會四五、交易四四、團隊二六、遇妻四一、籌備三四、隱傷零七、演戲四三、枝節十五、插曲(挽回)三九、鄰居八九、探視四八、信物七六、酒會零五、解心二九、違心二八、初洽十一、拜師七五、交鋒一百、出山三四、隱傷二四、插曲(上任)八六、緣盡三二、陷阱三六、回憶十九、出發八六、緣盡七九、質問三十、山莊六十、真相六二、重逢十四、插曲(仗義)九七、尷尬三七、謊言五四、咫尺九十、對峙五九、秘密六十、真相四七、換影八二、往情九一、寂寞六八、協助零二、誤會四九、開業九五、酒令十四、插曲(仗義)六三、晚會零一、暗藏七五、交鋒八七、救兵四六、餘痛十四、插曲(仗義)四四、團隊零二、誤會十七、利用五二、距離五一、喜憂十七、利用九二、前妻零二、誤會
零九、解圍零十、巧合四七、換影十三、紅娘二十、揭秘二六、遇妻四三、枝節六三、晚會零九、解圍十三、紅娘二四、插曲(上任)二四、插曲(上任)八六、緣盡七十、營救三四、隱傷十三、紅娘零六、排擠六十、真相零五、調解七十、營救零五、解心零四、請罪十五、插曲(挽回)三六、回憶三二、陷阱零七、意外九四、還債四十、奪妻零四、增員零五、解心五三、博弈三四、隱傷零十、巧合四九、開業七七、解謎零三、再見九六、歸鄉二八、初洽六八、協助六七、原罪十九、出發六三、晚會四五、交易四四、團隊二六、遇妻四一、籌備三四、隱傷零七、演戲四三、枝節十五、插曲(挽回)三九、鄰居八九、探視四八、信物七六、酒會零五、解心二九、違心二八、初洽十一、拜師七五、交鋒一百、出山三四、隱傷二四、插曲(上任)八六、緣盡三二、陷阱三六、回憶十九、出發八六、緣盡七九、質問三十、山莊六十、真相六二、重逢十四、插曲(仗義)九七、尷尬三七、謊言五四、咫尺九十、對峙五九、秘密六十、真相四七、換影八二、往情九一、寂寞六八、協助零二、誤會四九、開業九五、酒令十四、插曲(仗義)六三、晚會零一、暗藏七五、交鋒八七、救兵四六、餘痛十四、插曲(仗義)四四、團隊零二、誤會十七、利用五二、距離五一、喜憂十七、利用九二、前妻零二、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