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姓紀的,這長麼時間不見,你可真是變幽默了啊~”安迪亞大笑着表達自己的不信任,“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哈哈哈~”
紀凡恩不滿的瞪他一眼。
據說,報復一個人最好方式就是直接無視!
於是乎,他鄙視白了他一眼,繼續對淡定自若優煜辰說道,“這個人就在我們的身邊,而且我們都認識。”
優煜辰深思幾秒,“裴小末?”
“正解!”紀凡恩打了個響指,“不過你怎麼知道?”
“我聽軒說過,那個人很可疑,讓調查紫纓幫先從她查起。”
“看來那個瘋女人也不笨嘛!”紀凡恩淡淡的勾了下脣角道。
“廢話,軒軒比你聰明多了。”安迪亞一邊收拾剛剛親手造成的殘局,一邊抱不平的說道,“不過,辰,難道,那個令世界人都無可奈何的紫纓幫幫主,真的會是那個女人嗎?”他收回玩意,一本正經的問道。
優煜辰沒直接回答,而是把目光望向了發現此重大線索的主人——紀凡恩的身上。
“實不相瞞,我剛剛纔見過她,而且,我就是從她的槍口下逃掉的。”
“槍?”
“那個女人竟然公然帶槍?”
“那是因爲我把她約在t市的西區的那所廢棄教堂見面,那裡從白天到晚上,幾乎不會有人經過。”
“那又是怎麼懷疑她就是紫纓幫的幫主呢?你們不是從小一起長的麼?”優煜辰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沒錯,但因爲他沒給我闖過什麼禍,也是衆人眼中的乖乖女,重要的是,在法國的那麼長時間,我並沒有發現她平時有什麼異常,更更重要的是,我並不關注她,所以——”
“所以你被她忽悠玩轉了十幾年?”安迪亞接過他的話,有些剋制不住的喊了起來。
紀凡恩不滿的蹙了蹙眉頭,“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什麼叫被玩轉?這個世界上還沒人能玩得了我紀凡恩。”他極其不爽更正他錯誤的觀念。
“行,這個我可不管,我現在在乎的是,如辰辰所說,你憑什麼認爲她就是紫纓的幫主呢?我還真是沒見過,一個女人,竟然能裝腔作勢那麼多年?連你父親這個黑社會老大都不曾懷疑,這……還真的是令我感覺詫異。”
“不可能是她親口告訴你的吧?”優煜辰鎮定的看着他。
“不是,我的第六感。”
“噗,我就說吧辰辰,這傢伙就是閒得蛋疼沒事來找我兩消遣來着。”安迪亞不以爲然的說道,“好了你姓紀的,稱我叔叔沒回來之前你還是趕緊回去吧,不然你又要挑起他對你父親的仇恨了。”
“我說優煜辰,你到底從哪帶回來這麼一個討厭的傢伙,你再不讓他閉嘴我可就要動手了。”紀凡恩一副耐心耗盡的模樣道。
“臭小子你再說一遍,討厭的傢伙?我看你才討厭呢,就知道搶別人的檸檬汁。”安迪亞恨恨反駁道。
“看來我跟你之間就要因爲一杯檸檬汁而產生敵意嘍?”
“沒錯!試問如果我突然穿了你女人送你的內褲,你什麼感受?一定會很不爽吧?告訴你,令勞資現在就是那種感覺,很不爽!”
紀凡恩英挺的眉頭蹙成一團,這小子到底在說道什麼?!
“切,幼稚!”
“你幼稚呢,你全家都幼稚——”
“迪亞!”優煜辰不溫不火的聲音響起,“等我瞭解完所有事情後你們在出去解決吧。”
“好,那我就在忍你小子一會兒,等看我怎麼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安迪亞貌似已經做好了要跟他挑戰的準備。
“不就是被血染紅的嘛,你準備好紗布就行了,可別喊疼。”紀凡恩一臉不屑的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瞧那自信滿滿目中無人的樣,到時別跪下跟爺求饒就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某男不屑的乾笑着,“那就請優少爺做裁判嘍,如何?”
“好啊,太好了,簡直好的灰起來!”
正當紀凡恩不服氣的還想回擊之時——
“夠了沒有!”那道不溫不火的聲音再度響起,只是這一次,貌似是帶着一絲不耐煩,“需不需要給你們一個場地和時間先解決?”
某兩男一陣吹鬍子瞪眼之後,總算是安分的把目光投向了優煜辰。
“上次你遭追殺的事情,她承認了嗎?”優煜辰立馬迴歸了主題。
他現在哪有心思開玩笑,他恨不得立馬把紫纓幫的人統統都抓過來,對他們一頓嚴刑拷打,然後在對軒磕上一百個響頭,再把們丟到深海里去喂鯊魚!
如果裴小末真的就紫纓幫的幫主,那麼他絕對第一個不放過她!
“沒直接承認!”紀凡恩也知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
南部,南家!
“我堂堂南氏集團的總裁,想見自己的兒子一面還得親自登門,看來你這面子已經大得無敵了!”南天林站在客廳,看着沙發上那道毫無動靜的背影冷冷地說道,語氣透着一股怒意和嘲諷。
“熙兒……”葉萱可不想管那麼,對着那道日夜思念的冷酷背影小跑了過去,站在他面前,看着他面無表情,似在思索着什麼,又似在故意對她視而不見。
“熙兒……”
“我很不喜歡這個稱呼!”南尚熙緩緩站起身,雙手放入口袋,保持着一慣的冷淡,那冷冷的目光只在她的身上停留了那麼一秒,便毫不猶豫的移開了,“別在讓我聽到這種讓你們自以爲很親切的字眼,我聽着噁心!”
那語氣是如此的冰冷,說出來話更像是一把鋒利匕首,不止狠狠刺痛了葉萱的心,更是令南天林頓時火冒三丈——
“混賬!”他沉着嗓子吼到,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絲毫不低於南尚熙。
“她可是你的親生母親,你這叫什麼話!”
張醫生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不知道應該怎麼站出來圓場,好像這種情況幫哪邊都不對。
“呵,那我就讓我來告訴你們,現在在我眼裡你們到底是什麼!”南尚熙“唰”的下回身瞪着他,當同樣冷漠的黑眸相對的那一刻,就如是冰山爆發一般,令人瞬間膽寒心驚。
“我沒有所謂的父母!”他看着他,眼神,語氣冰冷卻又不堅定的不容反抗,“從你們丟下一筆錢便離開的那一刻,我就把自己當成了孤兒,一個被你們拋棄的孩子!”
聽着他的話,葉萱忍不住抽泣起來,她拼命的搖着頭,“不是那樣的,熙兒,真的不是那樣的……爸爸媽媽從來沒有想過要拋棄你啊~”
“如果在十前年你們跟我解釋,我或者還會接受,但是現在,我什麼也不想聽!”南尚熙繼續冷言道,好像心真的已經被完全石化了一般,不論葉萱在身後哭得如何泣不成聲,他都沒有產生心軟妥協的念頭。
恨,也是需要感情,他對他們,已經連恨都懶得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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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承不承認,你身上流的都是我南天林的血,你想跟我們脫離關係?下輩子吧!”
看着他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南天林也煞是不爽,他認爲他沒有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讓他變強大,如果不是他離開他那麼多年,說不定他現在就是一個一天到晚只會吃喝完樂的花花公子。
他認爲,是他造就瞭如今的他,哪怕他現在一時還不能接受,但從另一個方面想,他認爲,是他給了機會讓他在衆多同齡人中成了一個王者。
是的,他始終不會認爲自己有錯!
“我從小也一樣沒有父母在身邊,所以我現在成就了任何人都無法創造和超越的南氏集團!”南天林振振有詞的說道。
“所以你纔想讓我重走你的路?”聽了他的話,南尚熙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語氣又比方纔沉了幾分。
“沒錯!我的兒子必須跟他的父親一樣強大,甚至更強!”
“你是不是還想告訴我,你現在回來是認爲我已經有能力接管你的事業?”
“是又如何?”
“那麼我現在就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訴你,不可能!”
南天林聞言臉色頓時一變,“這由不得你作主!”
“錯了!任何人都休想撐控我,你也一樣!”
“哼,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能跟我南天林對着幹的人,你可以傲氣這麼一時!”
“我還真就可以傲氣一世!”南尚熙冷呵一聲,完美的五官,鑲嵌在他那一張精緻得宛如精心雕刻一般的臉上,竟顯得如此的契合,沒有絲毫的違和,而那雙深邃的黑色瞳孔中,卻彷彿含着一抹嗜血的殘忍,好似與眼前的人有着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南天林犀利如鷹隼般眼神緊緊的盯着他,怒火在胸中翻騰,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的鍋爐一樣。
難道他南天林的兒子如今已經成了一隻虎?縱然不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但王者的氣勢卻不在自己之下,特別是那陰狠的模樣……敢情真是沒把他放在眼裡,如若接下來要這樣生活下去,不得被他氣個半死纔怪!
這麼想着,南天林突然不想把他勸回家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了,他可不想到頭來要他看他的臉色,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怕了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