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蘇府,看着正站在馬車旁的喬海和環兒,看他們的樣子估摸着早已經等候多時。
也不知道這對玩地下情的怎麼又找到了一起,他明明記得,當時喬海已經跳河逃跑了河,而環兒將衣服給了他啊。
現在一個看起來正正經經,另一個穿戴整齊,看起來羞羞答答,估摸着沒人會猜到野戰兩個字會用在他們的身上吧!
環兒見李沐然懷中抱着個美人兒,身上則是穿着她脫下的丫鬟服,眼神中浮現出了一絲的疑惑,張了張嘴,見大小姐在一旁,深怕自己和喬海偷情之事曝露因此不敢在多言。
爲了能夠讓秦若上馬車,李沐然只得先遣回了環兒和喬海,否則萬一本看出了端倪,那不僅僅是自己出事,喬府也是要受到牽連的。
看着漸漸遠去的喬海和環兒,想起剛纔兩人,聽說不與衆人一起回喬府的表情。
李沐然心中暗道:這對狗男女不會又找個小河邊,做些人倫之事吧……
大小姐則是在極不情願的神情下和秦若一同乘上了馬車。
伴隨着一陣車軲轆聲,馬車不疾不徐的向着荊州喬府所在的方向行駛而去……
此刻的蘇府的大堂內一個年輕華服公子坐在正首的位置,在男子的身後王笑笑則是筆直而立,目光沒有絲毫的斜視,下手位置坐着的則是今日的壽星,蘇洵!
“蘇老,今日明教衆人被你的手段一網打盡,明日便起草奏章,我自會爲你請功!”
蘇洵一聽哪裡還不知道起草奏章所謂何意,連忙拜道
“今日捉拿明教之事,乃是王侍衛一人之功,蘇洵不過是在一旁的看客,哪裡敢邀功!”
“王笑笑那是我的侍從,我豈能虧待了他,再者說他一介武夫,拿了這些個功勞又能做什麼?莫不是蘇老準備讓他去換些銀兩?”
蘇洵一聽,面露尷尬之色,照眼前男子的說法,還真是,王笑笑本就是宮內的侍衛,一身的好武藝,可是行軍打仗卻是一竅不通,而他的職位要是在升除了帶兵遣將估計有些難。
蘇洵還待謙讓,可是華服公子似乎不想在多說,擺了擺手,隨後對着王笑笑說道
“今日主事的妖女可曾捉到?”
王笑笑一聽面露尷尬之色,轉身來到了前方,跪倒在地
“公子,今日之事有些蹊蹺,我等明明見到那妖女落入院中可是將整個院子翻了個底朝天,卻也沒有見到人影,現在還在派人搜尋中”
華服公子一聽眉頭微皺,看了眼在下方的王笑笑和蘇洵道
“今日蘇府已經被圍了個水泄不通,縱使是隻鳥,也不可能飛出院落,莫非……,蘇老你可知道我現在心中想到了什麼嗎?”
蘇洵一聽,連忙匍匐在地,應道
“公子之意,老朽不敢猜!”
聽他這麼一說華服公子,臉上帶着一抹笑容說道
“難怪往日裡總是聽得不少誇讚蘇老的言辭,果然是才思敏捷,你且說來,我洗耳恭聽!“
華服公子的話並沒有一絲的不悅,彷彿那妖女沒抓到和抓到沒有什麼區別一般
擡眼確認了華服公子的心情之後,蘇洵略一沉思,開口說道
“公子之意莫非是想說老朽府上有奸細?”
那華服公子一聽略微的搖了搖頭,隨後開口道
“蘇府上上下下不過些許人兒,若是想查,輕而易舉,因此我懷疑今日壽宴賓客之中有細作,而且這人既然能夠矇混過關,說明荊州城的官員中也有不少和明教有所聯繫,看來這荊州的官場有陰的一面啊”
“臣惶恐!”今日壽宴之上本大多數官員都是自己這邊所贈予的請柬,若是按照華服公子所說那這荊州城的官員都出了問題。
“蘇老莫要如此,我說這話並不是要治你的罪過,而是要點醒你,你可知道?”
蘇洵本就是隻老狐狸,死年輕公子這般的話語他自然心領神會,雖說是點醒自己,可是何嘗不是在告訴自己這件事的重要性“公子且放心,荊州官員,下官這裡都有登記造冊,尋常的所作所爲也是異常清楚,明日我便擬一份奏章,肅清這荊州官場”
就在這邊的事情還未討論出結論,忽然一個侍衛走進屋內,單膝跪地說道
“王大人,我等子啊院牆外,發現了一些明教妖女的蹤跡”
“哦?公子我且去察看一番”
那華服公子聽後,點了點頭。
王笑笑恭敬的退出了門外,不大會的功夫,兩人便來到了今日李沐然所在的院落。,此刻早有男子捧着衣物走上了前來,他伸手接過了士卒手中的衣物,慢慢舒展了開了,看着肩頭上的破洞,點了點頭道
“就這些嗎?”
那來稟報的士卒一聽,再次走上了前來,隨後遞上了一把寶劍說道
“王大人,還有這把寶劍!”
看着寶劍和衣物,王笑笑點了點頭道
“沒錯,這便是那明教妖女的東西,你們在哪裡發現的帶我前去看看!”
聽着他的要求,那士卒連忙帶路,兩個院落本就相同,沒一會的功夫他便來到了院落內,看着士卒手指的方向,他緩緩的上前,一個縱身躍上了房檐,看着另一邊過道平整的地面,眉頭略微一皺,隨後下了牆檐
“地面之上沒有任何腳印,因此那妖女未從外面離去,看來她還在院內啊!”
“可是大人,整個蘇府已經被我們翻了個遍,現在要是再翻,只能掘地三尺了”
王笑笑知道這士卒說的話乃是事實,只是自家的公子在等着訊息,若是什麼結果都沒有,自己哪裡有臉回去,爲了今日這行動,荊州的守軍全部都來了,若是最後沒有個所以然來,他這侍衛也算是白做了。
正想着的時候,忽然只聽在他旁邊的士卒,指着紅色紗裙道
“王大人,這紗裙好像李公子離去的時候手裡也拿了一塊”
王笑笑一聽,猛地想起了什麼,剛纔李沐然曾經和他解釋說當時他碰到了妖女,本想制服,卻不行被她打翻在地,不過她卻是抓下了後者的一角。
忽然他連忙翻了一下紅裙,卻見裙襬處一個整齊的切口,裙襬少了一塊。
驟然間他擡頭一看士卒手裡的寶劍,臉上閃現了一絲疑惑
“李老弟,莫非是你?……”
“阿嚏”
奶奶的這年頭想九哥了,也不過來看看,他話說的輕巧只是那穿越費誰來付呢……
正想着的時候,車廂裡則是傳來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