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
見他沒了剛纔的嚴肅,又是一副臉帶壞笑的樣子,大小姐心中不知爲何感覺心中驟然一鬆,隨後詫異的捫心自問道:我這是怎麼!居然會因爲他的心情而改變自己的心情?
聽着她的詢問,李沐然呵呵一笑直言道
“人常言拆了這堵牆,咱們是兩家,若是不拆這堵牆,咱們豈不是……”
喬妙琳一聽豈能不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臉上瞬間變了,隨後微怒道
“李九,你無恥!”
……
兩人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內也不知囚禁了多久了,只記得前前後後以共有人送過五次飯食,估算起來約莫一兩天了,不過這牢房伙食倒是不錯每日了雞鴨魚肉,瓜果蔬菜輪着來,若不是被困在牢裡沒有自由,有這樣一個免費用飯的地方倒也是不錯。
這一日又有送飯的人來。
送飯食之人剛進來就對着大小姐說道
“喬大小姐,今日廚房缺些肉食,只得吃素了,你莫要見怪”
說完男子將餐盤放在了牢門前,而後走到了李沐然的牢門前敲了敲木樁喝道
“喂,這是你的”
說完隨手往地上一扔,本就是一碗白米飯,現在卻是蓋了個滿地。
日,自己每日都是白米飯一碗,那大小姐總是大魚大肉,雖說每次大小姐都是給自己吃,可是這簡直就不把男人當人看,奶奶的自己也是有尊嚴的。
“慢着,兄弟”
男子一聽,頓下了準備離去的腳步,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道
“你還有什麼事情?”
“兄弟可否走進些,我祖上學過些相法,今日見兄弟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面紅紋少,眼犯桃花一看便是大吉大利之兆,若是信的過小弟,小弟便給兄弟卜上一卦,這一卦,看不了吃虧,看不了上當,純粹當兄弟這幾天送飯辛苦錢了!”
他說的順溜無比,那男子聽得也是一愣一愣,隨後似是有些心動,畢竟好事誰都想沾點不是!
男子有些將信將疑的走上前來,隨後蹲在了李沐然的身前道
“說吧,怎麼算?”
他一聽,心中暗喜,不過表面上卻裝作一副高深的模樣
“不知兄弟尊姓大名?”
男子一聽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道
“問我姓名做什麼?我與你之間可沒什麼交情!”
李沐然沒想到一個送飯的都有這樣的警惕性,不過臉上的神情不變的說道
“兄弟錯怪了不是,我不知道姓名怎麼給你算?”
聽他這麼一說男子似乎有些不信道
“你莫要胡說,我雖然沒看過相,可卻也知道若是看相是不需要名字的”
見被拆穿,李沐然依舊淡定,奶奶的給你來點猛地,看你還拽不拽
“兄弟你是不知道這看相的門道,你說的那些事是看相,我這是邊看邊算比那可準多了,不過既然兄弟不想說我也就不勉強了,來把手手伸出來”
男子一聽,瞬間將手護在了懷中,眼神中帶着些不同的韻味
“你要幹嘛!”
一見這個神情他哪裡還不知道男子在想什麼,不過心中卻是一陣惡汗,自己就算找也不找你這樣的啊,啊呸,咱本來就不是!
“大哥你不把手攤開,我怎麼看?”
男子聞言後,摸了摸自己頭道
“也對”
說完伸出了自己的手,而此時的李沐然則更是無語,自己能被這樣的人劫過來,也真是見了鬼了!
“你這條是生命線,雖然線很長,但是分叉太多,也就是說你命中有些災難只要將這些災難度過,你便是長壽之人,對了你今年貴庚啊”
男子一聽自己居然有災,而且根據李沐然的說法,自己的災還不少,人便是這樣的心裡,沒人說到還沒什麼,一旦有什麼風言風語,立馬變得異常敏感,就連李沐然的詢問他想都未曾多想下意識的回道
“今年二十八”
“不知道你在教衆屬於什麼位置呢?”
他剛纔說完特地問了一個年紀做鋪墊就是爲了讓男子掉以輕心,見他不痛不癢的回答後,連忙詢問了下一個問題,果然男子也是毫無察覺道
“我乃明教銳金旗下的教衆”
明教銳金旗?什麼鬼?不過爲了避免這男子的察覺他連忙轉移了話題道
“兄弟也莫要傷懷,不過是多些坎坷罷了,不知道兄弟的雙親可還在?”
男子一聽臉上倒是沒有過多的表情
“早就離世了!”
“難怪?”
聽他這麼一說,男子急忙問道
“怎麼了”
李沐然微微一笑道
“倒沒什麼,你可看到這條生命線了嗎?”
“嗯”
“這裡的分叉很大,說明你幼年之時便已經喪失雙親,因此纔會流落明教”
男子一聽長大了嘴巴道
“你怎的知道我是幼年便進入了教中?”
開玩笑,你自己都說雙親早亡,沒人收養不早就餓死了,而且這樣高機密的任務都能來,一看便是信得過的幫衆,用腳趾頭想也能猜的到,你肯定是在明教裡待得時間不短了。
“相中自有答案,幹我們這一行不能泄露天機的”
男子見他臉上的神色異常嚴謹,心中異常尊敬,畢竟怪力亂神之說在古代還是很流行的。
沉思片刻,男子忽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連忙磕了兩個響頭道
“大哥,哦不,天師不知道我其他的坎坷可有解決的辦法”
李沐然此刻心中已經樂開了話,自己感覺自己的計劃還沒開始,這都跪上,早知道開個什麼酒樓,做個什麼家丁,自己直接在大街上給人算命得了,想歸想臉上的表情卻是不變
“兄弟,俗語說的好相見即是有緣,有緣即是有份,有份便是天註定,今日便是舍了這壽元我也要爲兄弟將這大災大難破的個乾淨”
男子一聽,眼眶一紅頭磕的蹦蹦響,隨後連聲道謝。
李沐然見差不多了,也就不在拐歪莫腳直接問道
“不知你們銳金旗使是誰?”
此刻男子心中將他捧上了天哪裡會多想直言道
“我們銳金旗使,便是楊戩楊大人”
“楊戩?可是潛進喬府的楊戩?”
“大哥,你怎麼知道!”
咦,聽着男子的口氣似乎沒有參與喬府的襲擊,瞬間一計攀上心頭,而後劍眉上挑道
“我不僅知道,我還和楊戩喝過酒呢,你可知道前幾日爲何我要殺那黃牙男?”
李沐然殺人時,在場人衆多,就算眼前的男子不在也肯定有所耳聞,現在見李沐然親口說出搖了搖頭。
“若是他不死我怎麼我怎麼上位?”
“你是……”
“噓,這種事莫要聲張,你看到旁邊的喬家大小姐了嗎?”
男子一聽點了點頭,李沐然見狀繼續說道
“我便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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